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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

 

:“有周公治理天下、征战四方足矣,成王何须看‘有用’的书?”

“足矣?”

刘协又笑了:“以你的身份问我,想我怎么答?”你可是曹操之女。

初次谋面,曹节未知他底细,自然不好贸然摊牌,于是笑道:“确实。足矣。想来我爹爹确实居功至伟,若不是他费心操持朝政,你们大汉朝早就被人分成一片一片,你也早就死过一遍一遍了。”半是发泄火气,半是继续试探。

刘协道:“事实确是如此。但,你开口来告诉我这些,是为了表达什么、得到什么?若要位分、赏赐,你自去命人告知魏公即可,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若是想要宠幸、子嗣,我已答应与你同宿,你我今夜已站在这里,我任你取用。我只是替你感到不值——明明丞相之女已是世间数一数二的尊贵,你何苦自请进宫,来‘看成王做什么’。我或许今天有一条命在,或许明天命就没有了,到时你要怎么办?听说你只有十六岁,你的日子还长。按我的意思,替你考虑,不如我们不行夫妻之实,这样你随时可以向魏公提出悔婚,就算不悔婚,等我死后,你改嫁,也能嫁得好些。”

曹节听了,一手攥住他领口,拽着他到床榻边,将他按倒在榻上。

满殿的内侍虽然大多是曹家安插在此的人,见曹家五小姐如此,一时也震惊得不知该如何反应。刘协倒是镇定,仍然没有动怒,他偏过头,微微点了点下巴,示意众人退下。

“我看你似乎很讨厌我,又何苦非要与我如此。”他说:“你想自己的儿子将来成为像我一样的皇帝吗。还是说,你父侯需要你生下一个有曹氏血脉的皇子,你被逼无奈所以这样。”

曹节在他上方,定定地盯着他双眼,低低说道:“陛下不愿为我所用,那我便只能自己生一个可用的皇子出来。”

他苦笑:“你说要来我殿中,我允你来;你如今欲与我行鱼水之欢,我也并未推拒,怎还说我不愿为你所用。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你是初次,若你强行在上,恐怕等会儿要多受些痛楚,不如下来,我会慢一些,以免伤着你。”

“你!”曹节跨坐在他身上,起来也不是,继续剥他袍服也不是。

终究是太年轻。

“这个牢笼,你还有逃走的机会。”刘协顺从地躺在她身下,望着她说道:“为了我这样一个令你讨厌的人,一辈子陷进来,不值得。”

曹节弯下身子,伏在他耳边低低说道:“回去,才是死地,这里,或许还有一两分生路。”

刘协愕然。

曹节不再解释,她将脸一偏,吻在他面颊,然后印在他朱唇之上。

他幽深的黑眼睛,极沉静地凝望着她,好像要透过她的眸子,看穿她的内心。

曹节闭上了眼。

像她学会的那样,像她拿曹丕练习得那样,她的舌撬开他齿关,与他纠缠。

他回馈给她的吻像个拥抱。

明明是两个陌生人,但他给了她最大的包容。

他任她在他口中野蛮地掠夺、笨拙地挑逗,他就当是放任她在此间嬉戏。

曹节越吻他,就越害怕。

他看似一切被她牵引着走,可她却始终感觉被制服的那个人是她。他的顺从有种反客为主的味道。

她咬了他。

他轻轻地“唔”了一声,上半身和胳膊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想推开她。她有些得意,但他终究仍只是在她身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没有动情。

曹节清楚地感知到了。

尽管她自负美貌,但皇帝根本没有动情。

若是动情……该是曹子桓那样。

皇帝与她接吻,就只是纯粹地,陪着她而已。

这样的吻,得到了,她亦毫无胜利感可言。

她放开了他。

“明明讨厌我,却还是亲我。亲到了,可你高兴吗?”刘协问。

“有什么不高兴的。”她逞强道。

刘协抬起手,轻轻拂拭她面颊,像微风赶开一只蝴蝶般轻柔:“那为什么,委屈得哭了呢。”

曹节狼狈地爬起身,转身想走,裙摆勾倒了御榻边的铜树灯台,蜡烛倾倒,蜡油倾泻而下,登时倒在了她腿上,曹节连痛都来不及喊,丝绸布料见了火星被瞬间引燃。刘协眼疾手快,抓起床上的厚被褥用力扑打,所幸火苗很小,他赶在殿外侍从冲进来前便三下两下将火扑灭。

刘协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要察看她小腿伤势,曹节自知今夜自己百般刁难凌/辱他,如今却被他救助,自觉羞愧难当,她不停地踢腿,不许他靠近:“走开,我不要你管。你走开!”

没想到他看着文弱,其实力气不小,他一把握住她脚踝,她便怎么都拉扯不动,甚至用另一只脚狠命地踢他、跺他,他都不松手。她用全身的力气在挣扎,挣扎几下都动弹不得,终于放弃。

太医赶来还需要些时间。殿内当值的小宦官已经按刘协吩咐就近将药械送到。刘协小心翼翼剥掉了她的袜子,露出白玉般的脚,将她的裤腿卷上去,用丝帛蘸着金盆里的凉水,轻轻给她擦拭血脓淋漓、周围布满燎泡的伤口,弯下身子仔细检视一番,给她上药。

“可能会有点痛,我尽量轻些。”他说。

药膏敷在伤口,火辣辣的尖锐痛感一路向上直戳心窝,曹节疼得整个人缩了一下,眼里登时起了泪花,但她忍着,紧紧咬着嘴唇,一声都不出。

他低头轻轻给她吹了吹伤口,带有人的体温的温暖的风轻轻吹在伤口上,像怕吹疼了她,那若有若无的触感像一个安慰的吻。

曹节紧绷的劲儿一松,眼角一滴泪顺着香腮滑落,她忙偏开脸抬袖拭去。

宫人早按刘协的吩咐备好了蜜枣,这时送上前来。

曹节望着那漆盘中金灿灿红灿灿的蜜枣,一怔。想起曾有人跟她说,若她哭了,他会拿好吃的逗她笑。

刘协见她不动,以为她是怕有毒,拈起一颗,吃给她看:“喏。”

曹节并不为自己刚才的反应做解释,只轻声说:“多谢陛下。”也取一颗蜜枣来吃。

很甜。

又很苦。她心头一阵又一阵的酸涩。

“你可真是坚强。”他说。公侯小姐都是娇生惯养,没想到她竟然能坚忍至此。

她没有回应,而是问道:“你为什么会医术?”曹丕粗通医术是因为随父亲上过战场,刘协自幼养在深宫,为何会懂得这些?

“起初宫人教我医术,是教我辨毒和自救,怕我被毒死。后来我学会了,迟迟没有人来毒死我,我便试着学救人。”

他过的竟是这样一种朝不保夕的日子。虽然早就知道一些,但她此刻才忽然对他生出一种真诚的同情。

她没有放任这种对她来说太过柔软的情绪在心房蔓延太久,便将话扯开道:“哦。我二哥也懂医术。”

他没有接话。

她抬眼看他,见他仍是那副温润含笑的模样,意识到自己或许说错了话:“你大概,不会喜欢我二哥吧?”曹家的人,包括她在内,恐怕他一个都不会喜欢。

“二公子文武双全,是国之栋梁。”他说。

“假话。”

“是真话。二公子确实文武双全,也确实是国之栋梁。”

曹节不语。

刘协笑问:“你很喜欢你二哥吧?”

曹节大惊,忘记掩饰自己的神情,惊讶地看着他。

刘协并不知道她与曹丕间异于常人的情愫,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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