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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梅(二)(高h开虐)

 

年节期间,蕴珊奉慈安太后懿旨,主持后宫年节庆典,白天自然能自由出入储秀宫,只是夜里仍不能解禁。

如此,虽见不着载淳,但蕴珊心知那是载淳仍未向慈禧太后屈服的缘故,便当做是载淳疼爱她的心意,劝自己放宽心——她骨子里叛逆,便也喜欢叛逆执着的人。

载淳仍是用些老办法来见她。慈禧大概也知道,但年节下,图一个吉利喜庆,也就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蕴珊趁着这段日子,在慈安太后膝前,曲意尽孝,讨得太后欢心。年节临近结束,慈安当着慈禧的面儿夸赞了皇后,又重责慧妃深夜擅闯乾清宫。嫡庶有别,慈禧并不想与慈安硬碰硬,见情势不妙,只得偃旗息鼓,暂时解了储秀宫的围。

四五月间,日本入侵台湾,烧杀劫掠土番。载淳为此忙得一塌糊涂,先是任命船政大臣沉葆桢为钦差大臣,以巡阅为名赴台,主持海防及外交事务;又令李鸿章调淮军十三营六千五百人,携西洋枪炮坐镇,以助谈判。双方拉扯半年,至九月才在北京签订专约。

事件至此了结,大清算是在保存颜面的情况下息事罢兵,虽然载淳对这结果不完全满意,但朝野显然已经认可了少年皇帝的能力。

半年里,蕴珊看着载淳时时为国事皱眉苦思,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他在逐渐长成一个能掌控这个庞大帝国的君主。她看到了希望的火苗。

这些日子载淳时常焦躁上火,甚至中间有几日全身起了红疹,但有蕴珊陪伴在旁,便觉火气尽消。发病那几日,蕴珊守着他,衣不解带,寸步不离,他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他知道自己在做对的事、她喜欢的事,而且他慢慢从处理政事中得到了一点乐趣。

他忙得将两人婚礼二周年给忘了,她不但没恼,反而高兴。亲自下小厨房,看着厨子为他做了些民间吃食。

“珊珊,咱们要一个孩子吧——要很多孩子。”这一晚,他揽着她,忽然说道。

之前每次宠幸皇后,敬事房太监问“留不留”,载淳虽然心里一直想留,但嘴上常常会说“不留”。起初是他直觉蕴珊不愿孕育他的孩子,后来是他觉得自己保护不了那孩子,但如今他想,或许时机已经到了。

蕴珊微笑点头。

他兴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面吻她,手一面熟练地探进她下身。

她的嘴和花穴同时被他搅弄着,很快便双双泉水四溢,身子更是软成了一滩烂泥。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她还嫌不够,伸手去抓他的龙根,那才是她真正想要他填进来的东西。

他偏偏支着身子,往后撤一撤,不给。

“皇上……”她撒娇。

“别叫皇上。”他笑。

她现在床笫间叫他名字已经叫得顺口,也不推拒,便娇声唤道:“载淳……给我。我要。”

他使坏,手按在她花豆上越发用力,甚至轻轻弹了那豆子一下,刺激得她小穴里一股一股往外冒水儿,穴口的肉一张一缩,像小孩张着嘴要糖吃。

他却偏偏不给。

“坏人……给我……”她欠起身子要去拿,他按着她不许她动,反而低头噙住她胸前的小豆子,一面吮着一面往上拉,直拉到极限,“啵”地一声松了嘴,那小豆子弹回去,带得周遭乳肉都粉扑扑的。

“难受……给我……”她洁白泛红的身子在那象牙席上扭动着,妖娆无比。

“谁能跟你比啊珊珊,”他笑叹:“给你。”

给,却只给一个滑溜溜的头儿,在穴口蹭来蹭去,偏不进去。

“进来……”蕴珊又唤,她身子哆嗦着,声音也打着颤,已经尖细得像叫春的猫。

“什么进来?进来哪里?”

“皇上的龙根……”蕴珊已经被情潮冲击得失了理智:“进来,进来能让我怀上龙胎的地方。我要给皇上生小阿哥小格格……”

载淳情动不已,拨开两片花瓣,一下尽根,直戳花心,顶在宫口,不住地研磨。

快感犹如巨浪拍打着她,她睁不开眼,无意识地摆动头颅,发髻揉乱,嘴里逸出一声声呻吟,那是对他最好的鼓励。

这时他退出去,只浅浅地一下,一下,一下。

空虚的宫口剧烈收缩,呼唤着他。

尝过深的滋味,一点浅浅的抽动,怎么够?

蕴珊双手抱住他后腰,将他往自己身子里按。

“进来,进来。”

“我在呀。”他笑。

“不够,进来……”她已经急得口不择言:“深一点,我要深一点……”

“好!”他重重一挺腰肢,又是一下尽根,几乎要将宫口撑开。

“不要了不要了,”她连忙推他胸膛:“要破了,要卡住了,皇上,不要了。”

“这可是你说的。”他又要后退,还没退到一半,她又伸手抓他后腰,还是羞答答嫌不够的意思。

他得意地大笑着,两手扣着她的腰,连连冲刺,她怎么喊停他都不停下,直到她“啊”地一声,白眼一翻,泄出汪洋一片春水,他才重新重重地顶了几记,抵在宫口,射给了她,射得她全身抽搐了几下,才松了劲,平平地软躺在了床上。

他侧躺在她一边,手慢慢抚弄着她身子,助她平复,嘴里不忘调笑道:“成婚之初,怎想得到你是这样黏的人。”

蕴珊红着脸道:“成婚之初,皇上哪有这么多玩人的花样儿?”

第二天,蕴珊醒来,见载淳仍在睡,因今日不必早朝,她便不惊动他,只静静候在一旁,端详着他眉眼。

自从两人重新交了心,她便促他将胡子修去——她还是喜欢他干干净净的下巴。

她看着那里,越看越忍不住心动,便轻轻地吻了上去,齿尖啮咬几下,仍不足够,想起他曾做过把她弄醒的事,便索性今日将债讨回来,去吻他的嘴,手也探进他寝裤里搓弄他的龙根。

怎料被他闭着眼一把推开,看着他翻了个身向外,又听他笑骂道:“浪东西,一边儿去。”

蕴珊一怔。

载淳迷迷糊糊感觉不对,慢慢清醒,意识到自己是在储秀宫,旁边睡着的人是蕴珊,不由得起了一身冷汗,浑身僵住,手脚都动弹不得。

蕴珊呆呆歪坐在一旁,她知道载淳现在彻底醒了,但她不知该说什么。

一则,她想不到他嘴里竟然有这么粗俗的词藻,二则,她想不到他竟将这词用在她身上。

载淳背对着她,听不到她动静,只听见一片静默,心里越发慌乱。想装睡逃避,但他知道她知道他醒了。他需要尽快解释,但无论什么理由,他都说不出口。

他无法对她说出那些。无论真相,还是谎言。

半晌,他尴尬地笑笑:“我刚刚是不是睡梦里说浑话了?”仍是背对着她。

蕴珊顿了顿,才说道:“是臣妾失仪了。”

不用看她,他便听得出她的疏离,听得出她心里有多受伤。他连忙起身对着她:“我是没睡醒,说浑话,你千万别当真。”说着连忙伸手抱紧她,又要吻她。

却被蕴珊伸手推住胸膛,不能近前。

载淳又要解释,却见蕴珊指着脖子问道:“皇上脖子上,怎么又起了红疹子?和先前身上那些是一样的。疼不疼?”

载淳抬手摸索自己脖子:“我倒没什么知觉。”怎知摸着摸着,碰到锁骨下一个肿块,疼得他“呀”了一声。

蕴珊连忙去看,只见那处鼓起一个红艳艳的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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