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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逢月又拉着苏景玉向前追了几步,无意间刚好对上林玉瑶的视线。

林玉瑶眼中那份不舍、遗憾与悲戚瞬时化为无尽的恨意,不甘示弱地挺直了脊背,再也没有回过头。

逢月顿住脚步,泪眼婆娑着扑进苏景玉怀里:“景玉,相见不如怀念,就送到这吧,我只希望他们都能好好活着。”

苏景玉抱紧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安慰,说她已经竭尽所能,不会留遗憾了,但他懂她心里的痛。

曾经的亲人、曾经的生活、那些有喜有悲的过往,从这一刻起在她生命当中彻底终结。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个大肥章,欧耶(o)/,周末愉快!~

时至秋末,京城阴雨绵绵,又湿又冷的风像是能穿透衣裳钻进骨缝里。

上了年纪的老者们身子骨难以承受,纷纷在子女的搀扶下到泰安堂去找那位传说中医术高超、贵气俊美的苏大夫。

听说苏景玉久未出诊,也不管他是何身份,就是不肯换其他的坐堂医诊治,病重的干脆坐在地上不肯走。

崔荣锦无奈,只得叫人去苏府请苏景玉过去解围。

接连出诊了三日,拥堵了三日,直到雨过天晴,天气温暖了些,再加上苏景玉本人和泰安堂的伙计卖力地推荐其他几位坐堂医,堂内的窘况才稍微缓和。

房里炭火不断,温暖宜人,逢月每每趁着苏景玉出府就低头忙着手里的绣活。

大红的腰封约有三寸宽,中间偏向两侧坠着两条流苏,腰封上面绣着一圈同色的鱼形玉佩,每个都与她梦中的如出一辙。

看着终于绣好的腰封,她满足地揉揉酸胀的脖颈,脸上笑意浓醇,想到就要把它送给苏景玉,心里又不免有些忐忑。

梦中的夫君已经许久没有来找过她,不知道他被叛军追杀后到底怎么样了。

她想念他,牵挂他,总觉得他好像就在她身边,甚至一度怀疑他就是苏景玉。

但是她始终无法确信,因为苏景玉说他不认识桑婉,身上也没有出现过那块唯一能证实梦中夫君身份的鱼形玉佩。

如今她爱上他,想要同他相守白头,自欺欺人地将他与梦中的夫君合二为一,把缺失的鱼形玉佩绣在给他的腰封上。

她想告诉他这段令她刻骨铭心的梦境,又难以启齿,梦中的事虚无缥缈,除了她自己根本没人会相信。

她更怕他会误以为她只是把他当做别人的替身,而事实上,她也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他。

逢月将笑意敛去,把腰封折了两折藏在枕下,苏景玉刚好推门进房。

“藏什么呢?拿来我看看。”苏景玉笑望着她,初春时她在他枕下藏黑蛇吓他的一幕犹在眼前,如今大半年过去了,看似相近的场景,却好像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

逢月把手探入枕下,抓起腰封藏在身后,扭捏地迎了过去。

苏景玉双手抱在胸前玩味地打量她。

相识以来,她除了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之外,好像还从未有过这样的表情,好奇地把手摊在她身前。

“给我看看。”

逢月抿抿嘴唇,娇羞地抬眼看他,横下心来把腰封放在他手上。

苏景玉轻柔地展开,细看上面绣满了鱼形玉佩,大小间距相同,做工依然算不上很精致,但看得出是尽力了,噗嗤笑出了声。

“怎么绣了这么多坨屎在上面?”边说边解下玉带,把腰封围在腰间。

他看得出玉佩上的纹理与逢月当初画在纸上的一模一样,不同于祁沐恩身上带的那块,心里仍莫名酸了一瞬。

想到那块破玉已经在他脚下碎成齑粉,喉咙里一声轻哼,得意地勾起唇角。

逢月压根就没想起祁沐恩来,也没留意到他转瞬即逝的异样神色,见他很喜欢这条腰封,内心的顾虑登时抛到脑后,娇嗔着嚷道:

“苏名医真该给自己好好看看眼睛了!”

手臂却围在他腰后贴心地帮着整理,向身前环了一周,捋好流苏,扣好暗扣,尺寸分毫不差。

苏景玉展开宽大的袍袖对着菱花镜前后照了照,腰封的颜色、宽度都与他身上的袍子十分相称,两条流苏对称点缀在身前偏左右两侧,相较于墨色玉带,看上去更柔和、也更飘逸。

他日常的袍子以红色居多,配哪一件都毫不违和。

这还是成亲以来逢月第一次亲手绣东西给他,苏景玉满心愉悦,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缓缓向下低头。

熟悉的气息扑在脸上,那对绵软的嘴唇越贴越近,逢月双手攥着他的衣襟,闭上眼睛,头微抬,期待着那份令人心醉的甜蜜。

可等了半晌也未等到苏景玉的吻落下,她心中狐疑,羽睫颤了颤,慢慢睁开一只眼睛。

苏景玉的俊脸距离她一拳远,正一脸坏笑地看着她仰着脸祈求亲吻的模样,气得她一巴掌打在他身上,“苏景……”

玉字尚未说出口便被他突然落下的吻吞没。

苏景玉轻柔地含住逢月的唇瓣,舌尖一点一点探入口中撩拨她,稍有迎合便退回去,之后再次探入,再撩拨。

逢月被他勾的心痒痒,本能地想要与他吻的更深,搂住他的脖颈翘起脚尖,主动送入他口中追逐、索取。

苏景玉却突然停下,装出一副想起什么的模样,向床边扫视一圈,憋着笑道:“钱箱你看到了吧?”

逢月嫩红的舌尖倏地缩回嘴里,羞的满脸通红,气息颤抖着别开脸,不想理他。

苏景玉挽着她向床头挪了两步,俯身掀开钱箱的盖子,逢月跟着朝里面瞟了眼。

她早就发现床头的地上多了个箱子,曾打开看过一次,之后忙着绣腰封就给忘了。

苏景玉诚然道:“这些不是官中的钱,是我的诊费,以后想怎么用都随你。”

逢月明白他的用意,庄子里的钱除了用来盖房子的,剩下的大部分都拿去打点解差了。

他之前不提起钱箱的事,是想让她尽自己所能为林家尽一份心意,之后再帮她把用掉的银两全都补回来,而且多了十倍不止。

逢月心里感激,只是从小到大从未收到别人这么多钱,有些别扭地推辞:“这也太多了吧!”

苏景玉随手扣上箱盖,抱起她坐在极乐椅上,紧贴在她耳畔道:“多吗?我都是夫人的,这点身外之物算得了什么?”

逢月被他惑人的嗓音撩的心慌意乱,眼睛不自觉闭起。

苏景玉反手拨动旋钮,跟着椅背缓缓向后倒去,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托起下巴深深地吻住她。

菱花镜里,两个人紧紧相拥,唇齿相抵,温情缠绵。

次日一早,崔荣锦又派人来府上催请,苏景玉以为泰安堂里又聚了一群年老体衰的病患,不忍推脱,边上马车边询问堂里的状况。

伙计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苏景玉眸色微变,心中了然。

泰安堂二楼酒香四溢,崔荣锦半趴在桌上哈欠连连,见苏景玉进门忙屏退了左右,懒洋洋地起身倒了杯菊花酒给他。

一抬眼刚好撞见他脖颈上那道抓痕,满身的倦意登时烟消云散,色眯眯地双眼在他脸上与伤处之间扫了几个来回,咋舌了半晌,嘲笑道:“真是越来越激烈了!你这身子骨可以啊!”

那日逢月得知苏景玉瞒着她林家的事,哭闹时无意间抓伤了他的脖颈。

本来抓痕不过一寸长,只流了一点点血,可苏景玉一不上药二不避水,沐浴时总是把伤口泡在水中,加上他皮肤白皙,好几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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