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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女明星平时就这么穿吗?(H)

 

一点过,是该走了。

宁三见他俩上车,连忙发动车前行开路,宁和忠与宁和孝则跟在陈承平身后。山路就一条,这居心简直一眼分明,陈承平都乐了:“以为这样就能卡住老子是吧?看不起谁呢。”

宁昭同给宁和全转了两万块钱,放下手机:“你怎么跟宁和忠说的,没威胁他?”

“怎么没威胁,我说你这老小子再整幺蛾子,小心你侄女吹个枕头风,你屁股底下的位置都坐不稳。”

“……陈承平,”宁昭同吸了一口气,“你有完没完?”

他也不害怕,笑出几分有恃无恐:“我老婆都分给他了,总得让我狐假虎威一把吧?”

“妈的,成心要狗是吧?”她笑骂一声,凑过来轻轻握了他一下,语调暧昧,“你就不怕你老婆全分出去?”

他倒吸一口凉气,方向盘都抖了一下,好在是强行稳住了,单手按住她的手,警告她:“别乱来啊,这山路上真要出事的。”

她低笑一声,坐正回去,也说了句认真的:“以后不许说了,别光没沾到惹一身麻烦。以后我只接受你在一种情况下提起沉平莛,那就是你准备卖妻求荣往上爬的时候。”

“?”

他笑骂一声,往她大腿上轻轻掐了一把:“小丫头!”

宁和忠的确是判断有误,没意识到这位姓陈的侄女婿到底是什么人。下了山道没多久,陈承平找着半个空挡就是一脚油门踩到底瞬间加速超了过去,吓得宁和双一个急刹,徐燕脑门都嗑了。

陈承平还杀人诛心地摆了摆尾,异常嚣张。

60码和另外一辆车几乎擦着而过的经历实在太惊险,宁和双看着扬长而去的奔驰,久久都没回过神来。宁和忠冲下来破口大骂,宁和孝和成娇脸色也难看得要命,不过宁昭同是看不着了,就算看见了也不准备再理会。

结果刚开出十几公里,宁昭同收到条消息,当即让他掉头:“先回武汉,领导有召。”

还没上高速,陈承平利落改了道:“他大过年的来湖北干啥?我记得他是江浙那一带的人。”

“他杭州人,”车里空调有点热,她脱了外套,调整了座椅,懒洋洋地半躺,“水连生是他老领导,柳永丞是水连生女婿。”

“谁?”

“武汉的市委书记,水连生以前在江苏当过一把手。”

这么说陈承平就差不多理清楚了:沉平莛从扬州发迹,调到北京当市委书记之前是江苏的常务副省长,就算水连生当一把手的时候还没能上来,肯定也是受了不少照拂的。

想到这里,陈承平压低了声音:“哎,咱在这儿说啊,你说那位这届干完,他跟刘到底谁可能性大一点儿?”

宁昭同悠悠扫他一眼:“他俩谁可能性大,和他俩没关系。”

“啊?”

“都是靶子,”她叹了口气,“哎,妈的,想到这事儿就麻烦。”

他一听就笑,因为还真流畅领会了她的意思:“谁让咱沾光了呢。”

“沾啥光啊,沾来一堆苍蝇,”她打了个哈欠,“不说了,他明天早上到,我先躺躺。放心,泸州咱肯定去。”

门都不陪老婆回的铁定没好下场,宁老师自认是个合格的老爷。

宁昭同老家在山里,出襄阳到武汉天都黑了,俩人在汉江边上凑合着吃了顿饭,进城找了个酒店躺着。

其实酒店的卫生状况也是不好说的,但看起来还算干净,他又实在馋得狠了,压着她要了好几次。这男人这回气顺了,动作来得温柔,她也乐意配合,夹着他的腰说些他爱听的,柔顺得跟哄孩子一样。

到最后洗完澡,她腰酥腿软地趴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脸:“咱俩这日子过得,风吹浮萍啊。”

“说点儿我这种文盲能听懂的。”

她笑:“没根子,有家跟没家似的。”

他一听就坐直了,把她抱起来,正色:“老子已经过了贪求母爱的岁数了,我不稀罕有这么个家。”

她因为他的严肃怔了一下。

他认真道:“我不稀罕他们,我稀罕你。宁昭同,我这辈子最稀罕的就是你了,你在哪儿我家就在哪儿,听明白没有?”

她心头一热,有点动容:“承平……”

“是不是得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你才知道我多喜欢你,”他又把她压到身下,磨蹭着她的脸,“命交给国家了,只有这颗心可以给你,爱要不要,不要扔了吧。”

“你说什么呢,张嘴就表忠心……”她失笑,搂住他的脖子,迎上他的吻,“我收好了,你拿不回去了。”

“那你对它好点儿。”

“你都送给我了,你没话语权了。”

“嗯?意思是想欺负我?”他那手又开始不规矩,摸得她直喘,听得他底下又开始抬头,“再来一次行不行?”

她有点想笑,又喘得厉害:“咱们、能不能有一点,深入的交流,别一贴在一起、就、只有这事儿。”

读出她没太多拒绝的意思,他两下把自己撸硬了,戴上套插了进去。她整个下腹都是湿的,他磨蹭了两下,微微呼出一口气,笑:“宁老师觉得这交流还不够深入?”

他不动,她便还有额外的心神感受他的存在,身体放松,脖子朝后仰出一道脆弱的雪白线条:“可以再深一点,顶进我心里来……你好大,填得好满,我都能感受到你的形状……”

他依言慢慢朝里顶,抵到最深处,低声道:“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你、啊……喜欢你,我爱你,”她吃得有点艰难,抬起腰,“承平,我好爱你……”

“你心里有我就够了,”他声音有点模糊,缓缓抽出来,又更深地顶进去,“我只有你了,多喜欢我一点儿。”

昨晚折腾得厉害,早上就没能起得来。

电话响了,宁昭同乱摸了几下,闭着眼睛划开:“你好,这里宁昭同。”

“还在睡?”那边老男人的声音难得带了一点外露的诧异,“马上一点了。”

“到武汉了?”她翻了个身钻进陈承平怀里,“哪儿集合啊?”

“先过来吧。”

“不是晚饭吗?我太困了,还想再躺一会儿。”

沉平莛很轻地笑了一声:“过来躺吧,我来接你。”

“……”

她放弃了,把自己摊开,盯着天花板:“啥时候?”

“已经出发了。东西都带过来,到时候再收拾。”

“……”宁昭同飞快地看了陈承平一眼,“你怎么知道我的位置?”

陈承平无声地朝她咧了一下嘴,意思是这话还用问。

那边沉平莛也笑了一下,没有解释:“二十分钟。”

“行,”她应声,挂了电话,而后扑进陈承平怀里掐了他一把,“吃里扒外是吧!揍你!”

他乐得不行,把她按住亲了她一会儿,而后一拍她屁股催她去洗漱:“赶紧去!晚上合适我来接你!”

说好过去继续躺,宁昭同就真没收拾,洗漱完裹着粉红睡衣拎着箱子就下楼了。电梯里碰见两个人,多看了她一眼,倒没露出什么奇特神色。

二楼到一楼前台是扶梯,宁昭同打了个哈欠,最后一个出电梯轿厢。

武汉冬天的湿冷简直要命,这刚出门手就开始凉了,她把行李箱扔在扶梯上用腿卡着,往手心哈了一口气,互相摩擦了一下手掌。

扶梯有点长,过半才将将能看见前台,她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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