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掉几次,今晚就要高潮几次(H)
夏怡这才稍微动了动,不做前戏,那他可太省事了吧?手心握住阴茎,手指圈着龟头,一下一下地去撸龟头和茎身之间的敏感部位。
眨着眼睛,夹着声音问:“哥哥,你舒服吗?”
靳凌以前最受不了夏怡每次这个夹子音叫哥哥,明明知道很土很虚假,有时候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他,二十多点的时候最吃这一套,听了能鸡巴梆硬,现在这个称呼听多了,总觉得差点意思,但比起刚刚心情好点了。
“继续,用力点,别偷懒。”
夏怡撸了一会就手酸了,想偷懒,放轻了力道,又乖巧地说:“哥哥,不想摸了,想摸摸你腹肌。”
就接着用指缝间都是湿漉粘腻前精的手,顺着腰腹的人鱼线往上滑,在腹肌上浅浅地描绘着一块块肌肉,把液体又故意地沾回靳凌身上。
把干燥,滚烫的腰腹皮肤当一张干净的毛巾,去蹭干净自己手上的液体。
靳凌自然感受到了这种报复,咬着夏怡耳尖尖,低声威胁说:“夏怡,呆会儿忍住别喷了,喷了,今晚你就要喝自己的水了。”
夏怡脸色潮红起来,摇摇头,说出的话毫无威慑力,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每次都要不吸教训的在床上挑衅靳凌。
连说了三次。
“不要。”
“我不要喝。”
“不喝。”
呜呜,因为她真的会被舔喷。
靳凌没说话,人都在床上了,随便她想说什么,今晚他有的是耐心,先伸手去脱夏怡的衣服,把针织毛衣的下沿从牛仔裤腰里扯出来,扣子都懒得解开,直接从脖子脱下来。
毛衣里面穿的就是内衣,本来夏怡青春期就发育的挺好,再加上长大之后抽条一般的瘦了下来,难得是又瘦又有料。
只是今天的款式很简单,灰色的前扣浅杯内衣,一点花纹都没有,浅杯的款式只能遮住那两粒红豆豆,乳肉在杯里是满得不行。
手掌放上去轻轻揉搓,就像晃杯子里的水,乳就要被荡出来了一样。
奶漂亮是漂亮,但靳凌印象里夏怡漂亮的内衣实在是太多了,这种素的她其实很少穿。
又想起那天圣诞节穿的黑色蕾丝内衣,看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人就跑了,他禁欲了四个月,明明再次开荤,但语气略有点不爽地问:“之前那件黑色的呢?”
夏怡被折腾得呼吸早就乱掉,心跳砰砰加速,觉得自己是不是把靳凌口味也被养刁了,她穿什么内衣还挑上了?
胸前大力起伏着,但不想又把上头的男人惹毛了,自己解开了前扣,一瞬间两只圆鼓鼓的胸就蹦了出来,可爱的小乳粒,红艳垂人的立着。
夏怡敷衍着说:“反正都要脱的。”
说完还双臂抱住,捧起胀鼓鼓的胸给他看。
这种送上门来的餐哪能不吃,靳凌直接埋进脖颈处,先是亲脖子,一股忽略不掉的椰子奶香味,问:“怎么这么香。”
夏怡仰着头,感受被细细密密的吻覆盖着,小声哼哼着:“洗澡了…身体乳的味道,舔了…小心中毒。”
说完,夏怡锁骨上就被啃了一口,接着又被大力的吮吸,不仅留下湿的痕迹,还被吸得痛!痛得呼了一巴掌给肩膀。
娇声道:“你是小狗吗?”
靳凌直起身,去抓夏怡的手,十指交叉紧握,又俯身下来,双臂撑在夏怡头顶,把手不容拒绝地钉住,拖着腔调,语气很欠:“小狗是吗?那我尝尝你奶香不香,看能不能被喂大一点。”
“靳凌!”
尾音拖得很长:“叫我干嘛?宝贝。”
夏怡气恼不已,一点用都没有,被一阵阵喷在胸脯上的呼气扰得心尖都发痒,很久没有被怜爱的乳又刚刚经历了月经期间的涨痛,敏感得不行。
“呜…不要舔…唔…痒…呜呜。”
更别说两颗娇嫩的乳粒被舌尖用转圈的方式挑逗着,夏怡控制不住地要一次次抬起腰肢,这样可以躲开舌尖的舔舐,但是又无心地一次次把乳肉往靳凌脸上撞,被高挺的鼻梁压出形状。
夏怡下面还穿着牛仔裤,但是靳凌一点都不着急脱,只是舔胸,揉胸,隔着裤子,用阴茎去蹭花心。
夏怡被情欲支配得一星半点儿都忍不了,能感觉到,小穴已经一波又一波地涌出了几波爱液,讨好地说:“下面湿了。”
埋在胸前的靳凌又用手捏了捏乳尖,看着已经被咬得挂满了亮晶晶的津液,这才抬头,跪起来,单手解夏怡高腰裤的扣子,然后把垂在额前一缕缕的湿发往后捋。
靳凌把扣子解完,裆部露出与内衣一样色系的内裤布料,揉了一把奶,又拍了拍乳肉,“湿了就自己把裤子脱了。”
夏怡把手臂撑在身后,只是抬屁股,抬着眼看靳凌,示意着帮她脱。
靳凌挑眉笑着问:“我脱?”
“想清楚了?我脱,今天晚上这裤子你就穿不上了。”
意思是做了今晚就不准嚷嚷着要走了。
夏怡看着靳凌下面已经翘起来的阴茎,上面的血管蓬勃又嚣张,看起来比刚刚又要粗和长了很多。
明明就是他心眼子多,想要自己今晚留下了,还非要面上搞得是她自己要留下来。
咬着唇,眼里都是纠结,但她又好想要,月经之后更是有着明显生理上重欲的表现,偶尔还会自己夹夹腿,小声地答应:“…嗯…”
靳凌笑而不答,抓着内裤边,带着牛仔裤一起脱了下来,扔到了床下。
两人现在是彻底的坦诚相见了,明明做过很多次了,但是快七个月没有真正做过了。
夏怡夹紧大腿,闭紧膝盖,腿又直又长,但就是把水盈盈的花穴藏在腿根里,只能看见饱满的阴阜,突然有种不熟的紧张感。
主动又去上下撸动看起来就要把她胀疼的阴茎,小心问:“我们今晚能不能花样少点?”
靳凌看着夏怡散着头发的媚态,但还没忘他放的狠话,他很少放狠话,放了就不会随便忘了,夏怡就是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疼,至少床上是特别欠收拾。
“看你表现。”
夏怡看着人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怀疑地舔了舔嘴唇。
靳凌伸手去拿床上的枕头,垫在夏怡腰下面,直接掰开双腿,露出鼓鼓囊囊的阴部,阴蒂浅浅冒头,带着春水的潮气,两指稍微分开一点阴唇,穴口就潺潺流水。
靳凌把夏怡的腿弯几乎要压到她肩上,贴着夏怡流畅的下颌线,从绯红的耳朵到小巧精致的下颏,一点一点地啄着吻,温馨的画面,低沉的嗓音禁欲十足,结果内容又黄又暴:“手本来是要给你绑起来,不是要表现一下吗?腿抱好了,喷之前不准放下来。”
夏怡想直接骂人,但是吞咽了几口气,还是乖乖地抱着自己的腿弯,只是稍有不甘心问:“如果我不小心放下来了呢?”
她说这话不是没有根据的,她可能都撑不到喷,舔两口就会被快感淹没得挣扎想逃跑,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强制高潮这种折磨人的手段。
靳凌看着腰肢被垫着的枕头撑出秀色可餐的线条,现在整个花心完全朝着他大开大张,一团燥火在身体里上串下跳,阴茎都又因此不自觉地兴奋不已。
拇指摁上阴蒂,浅揉了几下,就听见夏怡开始呜呜叫了,靳凌语气不容置喙的强势:“掉几次,今晚就要高潮几次。”
嘴唇刚挨上殷红的阴蒂,还在笑着吹气,夏怡就已经快抱不住了,脚趾蜷缩着,一点脑子都动不了,跟着进入这个游戏的怪圈,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