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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茄、花洒与主人

 

夜晚九点十五分,首都星的夜空泛着灿烂绚丽的星光。

在布置了军部先进安保设备的核心区中部,属于联邦总议长的府邸生长着普通城区无法见到的珍贵绿植。在环境模拟器的运作下,这个面积超过两千坪的府邸常年维持着22摄氏度的气温,气流调节装备定时送出微风,温柔地吹拂着经过这座府邸的每一个人。

相比府邸花园里清新的空气,会客室呛鼻的雪茄气息却渗入了所有空气可以钻入的角落。

“截止本季度,通胀还在持续,独立银行呈递了新的货币方案……”财政部长汇报。

“昨日下午四时零三分,第二区发生一起爆炸,是正泽军工的一处工厂,这家工厂正在生产由总统先生亲自签批的sas439型枪械。军部在收到消息后立即启动了调查,初步结果显示总控室被人做了手脚,还在锁定嫌疑人。”军部副助说完,默默低下头。

书桌后头的黑发青年垂眼审阅明早将呈递总统的晨报草稿。

他的神情很淡,叫人看不出喜怒,清俊的眉眼比桌前小心翼翼的官员们都要年轻,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质疑他的地位。

陈知衡听完军部副助的汇报,将手上的显示屏放在桌上,解开袖口卷到小臂上半部分,“一天过去了,还没锁定嫌疑人?”

军部副助微微卡壳,“那个……目前怀疑是前元帅阿斯蒙·谢的残部进行的一场有预谋的袭击活动。”

“嗯。”陈知衡微微向后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看向额头冒汗的军部副助,“这里很热吗?”

“……我是易汗体质,总议长。”

陈知衡笑了笑,“总统先生非常关心前元帅的踪迹,副助先生提供了一个很有用的信息,这条会在晨报里保留。”

军部副助张了张口,终究什么话也没说。

一些归属军部的事件,如果找不到头绪,军部会习惯性地推到阿斯蒙这个逃犯头上,过去二十年基本都是这么做的。

反正阿斯蒙还没找到,只要撑到下一届换届,自己拿着高级官员的养老金退休,就算后续方向错了,也不会引咎到他头上。军部副助想。

陈知衡看向情报局局长。

“说说你这边的情况吧,艾尔尼。”

情报局局长清了清嗓子:“本周的舆论集中在上周宣布的五个月后即将到来的大选。总统在本周民意调查的民众满意度相比上周提升了零点五个点,主要是因为新发布的医保计划,首次公布了因病义体改造的公费指标。”

“还有吗?”

“呃……”艾尔尼翻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显示屏,又说:“我们做完了对第三区行政署新任署长的调查,嗯……他在读书期间曾经匿名在公众论坛里发表言论,批评您根据总统先生的授意对前总统进行……”

艾尔尼停顿了片刻,思考合适的措辞。

陈知衡低着头看着显示屏上的详细情况,接了下去:“政治迫害。”

艾尔尼摸了摸鼻子,“是。”

“批评这两个字你用得很委婉。”陈知衡声音淡淡。

言论原文被原封不动地收进了简报里,怒斥陈知衡为走狗、白眼狼,戕害恩师和同窗,手上沾满了同僚的鲜血。

按照现任总统的规矩,在过往历史上对当局进行过批评的人,不可以被提拔至中级以上的官员。环绕在总统身边的官员们深知总统的猜忌和多疑,因此言行和用人都十分小心翼翼。

陈知衡问:“他叫什么名字?”

“佐藤苍,一个亚裔一等公民,家里是第三区的富商,根据资料显示,他的家庭也并不支持他从政。”

“嗯。”陈知衡看向一旁的中央行政署署长和司法部部长,“把这个人降级调到第二区的司法局去。”

他又看向情报局局长,“晨报里删掉这部分吧。人已经处理了,不用给总统先生添堵,他最近失眠严重。”

结束一天最后一场会议,陈知衡走出会客厅,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站在一道白色的大门前。

虹膜扫描完毕,大门缓缓打开。

一个身影匆匆赶来,是他的贴身秘书林安。

“总议长。”

“怎么了?”

林秘书低声道:“她……被送回来了。”

察觉到他的话语中的迟疑,陈知衡抬起眼皮看向林秘书,“死了?”

“还活着只是”

林秘书头一次吞吞吐吐,把情况略微解释了一下。

宋荔醒来时,鼻尖萦绕着一股松香。

她记得这个气味,是主人府邸内院专用的熏香。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这是主人在内院给她安排的住处。

宋荔想爬起来将自己清洗干净,可右手和右脚都断了,稍微一动弹,浑身都疼,腿心很快有液体流出来。

不行,爬着去浴室也要把自己洗干净……

正这么想着,外头传来脚步声,宋荔眼里闪过惊恐。

房门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男人还穿着处理公务时的白衬衫西装裤,正从外迈步走进来。

宋荔看见陈知衡的那一瞬间,左手紧紧抓着身上的毛毯,企图遮住自己身上的痕迹。

“你在外面等着。”

林秘书收到命令,退出门外,关上了房门。

陈知衡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高度正好与宋荔目光相对。

“主人……”

宋荔小声叫着他。

陈知衡伸出手,捏住了毛毯的一角。

宋荔抿着唇,左手紧紧攥着毛毯。

“放手。”他淡声道。

“主人……”

宋荔绝望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可他只是静静地与她对视。

陈知衡从不重复同样的话。

大颗大颗的眼泪瞬间从宋荔眼中落下,她松开了手。

毛毯被男人一把扯下,露出少女狼狈凄惨的身体,属于男性精液的气味扑鼻而来。

宋荔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在温暖的室内止不住地发抖。

陈知衡沉默了许久,忽然站起身,将她抱进了浴室。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议长拿起花洒,仔仔细细地冲洗了一遍宋荔的身体,才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没有致命伤,看来他的力气都用在了下半身。”

他忽然拔开花洒头,将水管插进了宋荔被射满精液的穴里。

激烈的水流直冲宫口,宋荔瞬间哭叫起来:“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忍一忍。”

陈知衡的声音永远是柔和的,这并不代表他不生气,但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否真的在生气。

宋荔抽噎着,将哭声紧紧封在了喉咙里。

花穴里被灌满了水,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水管的头部,手背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陈知衡从不碰女人,也不碰男人,他永远只关心政务。

就连在清洗她被精液弄脏的身体时,也认真地仿佛在擦拭自己的枪,而不是在碰一个女人。

陈知衡关上水闸,抽出水管,水流掺合着精液从宋荔花穴里泄出来,小腹渐渐恢复平坦。

水管再次冒出水来,陈知衡再一次将水管插入她的身体。

一共冲洗了五遍,他才将宋荔抱进了房间里配备的治疗舱,修复她身上的伤口。

治疗舱运转了十分钟,宋荔已经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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