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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节

 

“我在。”

“以后也一直都会在。”

作者有话说:

马甲掉完了,小夫妻接下来该做点啥呢(捂眼)(留条缝偷看)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irui、瑛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有些强势

◎将她没说完的撩拨堵在唇齿之间。◎

卫时舟沉沉地睡了许久, 身上的衣衫都被冷汗浸湿。

那些蚀骨钻心的疼痛仍然没有离开,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也泛着病中的惨白。

让柔蓝打来热水后, 容清棠轻轻挪了挪身子,想去拧了干净的巾帕来替卫时舟擦一擦。

但容清棠才刚有所动作,卫时舟便像是察觉了什么似的,用力重新将容清棠按进自己怀里,又倏地翻身将她压在床榻之上。

容清棠被卫时舟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懵了几息。

若非知道那药的作用, 且卫时舟此时还双眸紧闭, 沉默地俯在她肩颈处, 容清棠几乎要以为他已经醒了。

余光瞥见柔蓝立时垂下了头, 容清棠意识到自己和卫时舟此时是何种姿势, 有些羞赧。

她轻轻推了推卫时舟。

却不仅没能让他退开些, 还反被卫时舟用左手握住了两只手腕, 不容拒绝地压在头顶。

他空着的右手还十分轻车熟路地握住了容清棠的腰。

眼看着就要吻下来。

容清棠心里一顿, 只得稍稍偏头避开卫时舟的唇。

卫时舟微烫的呼吸便落在了她细腻敏感的颈间。

容清棠无奈地小声同一旁的柔蓝说:“你先出去吧, 热水放在一旁便好。”

“是。”柔蓝应下, 目不斜视地退了下去。

而带上门守在屋外时, 柔蓝心底忍不住想了些有的没的——

陛下平日里看着温柔随和,什么都依着娘娘的喜好来。可陛下强势起来的时候, 娘娘似乎拿他没什么办法。

还是说,娘娘也愿意顺着陛下?

若陛下只是在某些不为外人所知的时刻霸道一些, 应不必担心, 或许也算是他们之间的夫妻情趣。

昨夜屋里叫了水,今晨柔蓝无意中看见陛下的唇边有一道细小的伤口。这样看来, 怎么倒像是娘娘欺负了陛下似的……

不远处, 群青从廊柱后现身, 见柔蓝正入神地思忖着什么,他一贯平静无波的面容不自觉柔和了许多。

柔蓝察觉到熟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忍不住悄悄侧首去瞧群青。

见他唇边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柔蓝忽而想起,下个月,她和群青便该成婚了。

娘娘在安王府里过得不开心时,柔蓝曾打算着一辈子都不嫁人了,一直陪着娘娘。群青也由着她。

如今娘娘过得很好,还多次提起想亲自送她出嫁,柔蓝才能放下心来与群青商议婚事。

曾在那年的黔州饥荒中经历过太多,柔蓝虽盼着万事顺遂,却也并非一个多么乐观的人。

可她最近总忍不住觉得,无论是娘娘还是他们,今后的日子都会越来越好的。

屋内。

“我去拿巾帕帮你擦擦汗,很快就回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容清棠在卫时舟怀里轻声询问道。

卫时舟的意识被药力作用牵扯着四散,他自然无法听清或理解容清棠话里的意思,也就没有松开容清棠。

他一直本能地紧紧抱着她,不让她有离开的可能与机会。

见实在推不开卫时舟,容清棠只得作罢。

她微微侧首,看向卫时舟。

眼前这人于国家大事上运筹帷幄,成算在心。

可就连服了药睡得这么沉,他都像是仍然紧着那根弦一样,不愿让她离开。

容清棠忽然有点想吻他。

方才卫时舟便差点吻过来,但那时柔蓝还在,容清棠羞得避开了。

那便不算她趁人之危,也不算偷亲。

她只是,还他一个吻。

容清棠慢慢靠了过去。

与他醒着的时候不同,卫时舟并未予以回应。容清棠便也只是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

触及他唇边那道细微的伤口,容清棠的舌尖轻柔地描摹而过,随即准备结束这个只她一人知晓的吻。

而卫时舟却像是在沉睡中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攥着容清棠的手腕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紧接着便开始有些强势地吻她。

急切的吻不断落在容清棠唇上,似是要据此证明她的存在一般。

容清棠不由得失笑。

她仍被卫时舟压在床榻上,动弹不得,无法像平日里那样环着他的脖颈,便只能一面回应着卫时舟的吻,一面声音含混地揶揄道:“你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不正经的事……”

哪儿像是疼得刚服了药才睡下的模样。

不知吻了多久,卫时舟才放开容清棠的唇,重新低着头,埋首于她颈间,呼吸发沉。

容清棠之前便发现卫时舟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便也由着他。

近黄昏时,药力过去后,卫时舟才慢慢转醒。

他立时便发现自己正压在容清棠身上,而她正眼含笑意地望着他。

“醒了?”容清棠明知故问道。

思绪逐渐回笼,卫时舟想起今日自己和容清棠说了些什么。

也记起分明没下雨,他却几乎被那股来势汹汹的疼痛扯断所有筋脉,直到服了药,才暂时得以喘息。

后来呢?

为何他醒来时,会在……容清棠身上。

而她嫣红的唇瓣也微微肿着,一看便知她之前才经历了什么。

“我方才……”卫时舟欲言又止。

容清棠终于能收回早已发麻的双手。缓了一会儿,她才用细白的食指在自己唇上轻轻点了点,笑盈盈地接过话头:“你方才服了药睡着了,却还不忘行此孟浪之事,欺负我。”

完全不提是她偷亲在先的事。

卫时舟的呼吸骤然沉了几分。

容清棠似是毫无察觉,轻轻动了动腿,同他说:“你先起来,我的腿也被你压麻了。”

卫时舟闻言立即退开,力道适中地帮容清棠放松发麻的手臂和小腿。

容清棠似是被密布的酥麻和痒意刺激到了,下意识曲了曲腿。但还不待她躲开卫时舟的动作,便又被他握住了脚腕。

“先别动,按一按,能恢复得快一些。”他的声音还有些哑。

见卫时舟坚持,容清棠也只好强忍着,由着他。

感觉身上也不太舒服,容清棠想到了什么,状似语气如常地说道:“虽只是初夏,可你一直拿自己当被子压在我身上,我还是有些热,也出了一身汗,得先沐浴再去用晚膳。”

“药力刚过,你再歇一歇吧,过会儿再去沐浴。”

卫时舟抬眸看向容清棠,双手却仍在细心地帮她揉按着小腿。

容清棠问他:“怎么了?”

卫时舟俯身将容清棠抱起,缓步往净室走去,从善如流道:

“不能让师父和师娘等太久,我们一起去。”

这似乎是个说得过去的,听起来还算正经的理由。

但容清棠抬起手臂,轻轻柔柔地环着卫时舟的脖颈,又故意靠在他耳畔,声音婉转柔媚地说道:“那是我会错意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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