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睡梦(微)
收缩,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充血红yan的花唇饥渴地翕张,无声索求着粗暴的对待。
“哥哥……”
她失神低泣着喊道,粉neng的指尖被咬在贝齿间,细微的痛感混杂着快乐,竟让下身喷出更激烈的浪cha0。
清夜喷涌的那一刻,她cha进一根手指,软nengsh热的nengr0u瞬间缠了上来,将那根手指紧紧咬住。
她粗鲁地用手指ch0uchaa着自己,试图模仿哥哥的力道,可她的手指实在太过纤细,为yda0带来的快感不及摩擦y蒂的十分之一。
于是她松开了被咬出齿痕的另一只手,再次抚上y蒂玩弄。
双倍的su爽仿佛一道电流直直冲上大脑,腰肢被刺激得浮了起来,修长的脊背无意识地弓出弧度,她眼角的泪水将枕巾打sh了一小片。
美目微翻,露出点点眼白,她加重力度,快速又不留情地cha着自己的nengxue。
还不够……还不够……
还需要……更大的东西来塞满……
t0ngbu下方的一小片床单已经彻底sh透了,她眼前昏黑阵阵,嘴里y哦轻喘,口涎顺着嘴角流淌,将眼泪洇出的水渍扩大几分。
不知是不是被她记挂得太深,哥哥的身影好像又出现在了床尾,正看着她下流地亵玩着自己。
这个错觉让她当即绷了身子,双腿张到最大,似乎是要把自己的一切都无所遮掩地呈现给哥哥。
泪水流得更凶了,她痴迷地看着那抹虚幻的人影,花唇张开一个小口,渴望着被什么闯入。
好难受……这样根本不能满足……
安向棠难耐地哭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另一根手指也伸了进去。
“哼嗯……”
好疼。
被横向扩张的感受一点都不舒服,她喘着气想把手指ch0u出来,可犹豫片刻后还是忍住了痛苦,用两根手指慢慢ch0uchaa起来。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也许一会就舒服了。
安向棠被疼出几滴眼泪,秀气的眉毛拧到了一起,x口紧咬着两根细指,少许扩张开的花x更多地喷出yet,将手心完全浸sh。
“嗯……哥哥……哥哥……啊……”
她试图通过喊着哥哥来缓解痛苦,把侵入花x的手指当成哥哥的,坚持着动作了几下后,总算舒服了一些。
r0ucu0着y蒂的指尖神经质得颤抖,配合着x里加快ch0uchaa的手指,几分钟便将她带到了迅猛的ga0cha0。
“嗯——!”
清澈粘稠的水ye喷了出来,将腿心和床单打sh一片,安向棠sisi咬住嘴唇,不让高昂的y叫泄出,两腿软得几乎撑不住,轻抖几下后,无力地倒向两旁。
小腹传来沉沉的下坠感,g0ng颈口酸痒张合,却没能迎来任何灌溉。
身t疲惫空虚,却又魇足舒爽,安向棠用尽最后清醒的神智合上双腿,重新盖好被子,昏沉地睡了过去。
r0ut和jg神都无b疲累的她,没有注意到悬挂于墙壁置物架上的玩偶熊微微转动的头部。
那对隐约闪烁着红光的黑se眼珠穿透卧室内暗沉的光线投s到床上,专注而隐晦。
窗外传来接连不断的蝉鸣,惊醒了沉寂燥热的空气。
安向棠懵懂地睁开眼,睫毛扇动,慢慢清醒了过来。
下身有些sh凉,水渍被空调冷风吹g后,带来并不好受的触感。
以及巨大的羞耻和悔意。
安向棠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良久,她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将身t从那片sh润的地方移开。
鼻头渐渐泛起酸意,她埋进柔软的枕头,捂住嘴巴,压抑着声音低低地哭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
她怎么能一边想着哥哥一边ziwei?
不要脸。
无耻。
酸软的腿心不断提醒着她这具身t有多fangdang下流,x口依旧带着些扩张后的不适,她努力收缩着花唇,试图让一切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安向棠将ch11u0的自己盖在被子下面,仿佛那是一块遮羞布,能够遮住她所有背德y1uan的想法。
房间内崩溃又难过的泣声维持了许久,直到肚子响起闷闷的声响,她才x1x1鼻子,翻身下床穿好衣服。
她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钟,屏幕上显示着原争意昨天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
后天晚上咱班聚会,你来吗?
后天晚上?也就是明天?
他们班上的同学大多是些二世祖,家庭背景和安家原家也差不多,所以这次又是要一堆人聚在哪个酒吧会所喝酒唱跳,玩一些刺激露骨的游戏疯一晚上?
安向棠刚上高中的时候参加过一次这种聚会,被接连不断的sao扰和讨好烦得不行,她解锁屏幕,下意识想和以前一样推拒掉。
但就在“不去”两个字即将发送出去的那一刻,安向棠顿住了按键的手。
也许……出去走走也好。
她会对哥哥抱有这种幻想,可能也跟她平时总是待在家里不和外人接触,以至太过依赖身边的人有关。
说实话,安向明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他在十四岁去首都读大学之前总是忙于学习和b赛,上大学之后更是只有长假会回来,因此一直以来她和哥哥相处的机会很少。
小时候每次哥哥回家她都会像只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胳膊上,赶都赶不走,后来长大了些,她再怎么思念哥哥,都得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她与安向明之间b别人多了一层牢不可破的血缘关系,这层血缘关系让她庆幸又悲哀,让她对哥哥可望而不可即,渴望而不能即。
不能再这样了。
哥哥是一出生就被光芒环绕的人,他的未来应当一帆风顺,前途坦荡。
她对他的感情只会成为他人生中最大的败笔和w点。
她不能这么自私。
停顿许久的指尖在明亮的屏幕上轻敲,将刚才打好的两个字删除,换成了另外一句:
时间地点。
原争意的回复来得很快:你来?
安向棠翻了个白眼:不去了。
原争意:别别别!明晚七点,杨师侑的华庭庄园。
安向棠:知道了。
原争意:你在g嘛呢?怎么才回?
安向棠没回复,把手机扔到一边,下楼觅食。
哥哥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可能是在忙论文和工作。
做饭的阿姨也还没来,安向棠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盘早上刚切好的新鲜水果走到客厅。
她拉上客厅窗帘,窝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嵌在墙壁上的百寸电视屏幕蓝光闪烁,显示屏上列出几排最新出炉的电影名单和封面。
安向棠用银叉叉了一块蜜瓜放进嘴里,随便挑了一部美国荒诞犯罪喜剧。
虽然卧室门的隔音很好,但为了不打扰安向明,安向棠还是将电视音量调低到了两格,抱着软枕吃着水果享受起来。
美式黑se幽默确实有助于调节眼下低落的心情,笑梗密集的电影刚进展到一半,安向棠就已经笑得眯起了眼,银叉咬在嘴里,时不时从果盘里叉块水果吃。
她看得入迷,没有注意到二楼不知何时打开的房门,以及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