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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出色的学生(完)【H】

 

缩蠕动,汁液如春潮般倾泻而出。他的舌尖儿一转,抵着湿淋淋的穴口翻转了一周。她高潮的余韵未已,被他这么一弄,尖叫出声,又一股花蜜喷涌而出。

“不……呜……呃嗯……别…啊……唔呜………啊!”

汤姆舔吻着少女高潮中的小穴,仔仔细细搜罗自己枯萎的心的每一个角落,把他能唤起的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她身上,只为了能给她一点儿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配得上她的——美好的、纯净的东西。

在那一刻,他觉得他带给她快乐——美好的、单纯的快乐——确实能与她相配。

爱茉尔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在她小丘上落下一个吻,听他喃喃道,“乖女孩儿……真美……”,又落了一个吻,“真甜……舒服吗,我最心爱的小姑娘?”

她浑身发抖,像一滩烂泥一样无力地瘫软在书桌上,颤抖着喘息。

“先生……嗯……真的……真的好、好舒服……”

他眼里的笑几近宠溺,轻声问了句,“那儿……好些了吗?”

“好多了……”爱茉尔眼皮沉重,觉得像要睡着了一样。

“那就好。”他的笑意又深了些。

她脸颊滚烫,垂着眸不敢看他。他在她头顶低声笑了笑,微凉的指尖把她被汗液粘贴在颊上的乱发细细理好。

“我……呃……谢谢……您,先、先生……”

爱茉尔慌不择言,害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他却并没介意,站起身抹了把嘴,从地上捡起散乱的衬衣穿上,没有用魔法,一颗一颗扣子重新系好。

她似乎在他的指尖处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转过身,神情恢复了严肃。爱茉尔想,她适才一定是在极度的疲惫下出现了幻觉。

“我得进去……洗漱一下”,他的声音那么沉着、冷静,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不过,我得先给你倒杯水。你一定……口渴极了。”

汤姆拿着水杯回来时,少女已经把裙裾整理好了,指尖扣弄着皱得不像话的布料,垂着头不敢看他。

他俯下身,一手撑住她的后颈,一手端着杯子,缓缓给小姑娘喂水。爱茉尔像一头久旱逢甘霖的小鹿一样,引颈向上,大口大口喝着他手里的水。一瞬间,汤姆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软绵绵地融化了开来,在少女颈后的手忍不住缓缓摩挲她的秀发。他猛然意识到,他现在为她做的事,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也许除了好久好久以前,他年幼感冒时,孤儿院里的某名临时工。

或许正因为如此,他特别享受如现在这样照料她。

“aore,好些了吗?”

里德尔教授直起腰,声音里的戏谑完全消失了,语调恢复了上课时的严肃,只不过声音多了几分柔缓。爱茉尔这才强迫自己抬眼看他。

“好……好多了,先生,fact,我完全没事了……谢谢您,我真不知道——”

他打断了她的语无伦次。

“don’tntionit,ssayrewewon’tthkofitaga”(不客气/不必提了,瑟尔小姐。这件事,我们都不需再想了。)

教授唇角挂着个得体、礼貌的微笑,“fact,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一忘皆空。”

“别,不要!”少女似乎说完才觉得自己拒绝得有些太快,于是红着脸,低下了头。

汤姆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淡淡的,甜滋滋的,但像一条坚不可摧的绳结一样,牵引着他的五脏六腑,缠得它们密不透风,让他几近窒息。

他轻咳了一声,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verywell那……等你觉得好些了就回休息室吧,我会让家养小精灵送些晚餐给你的。”

爱茉尔虚弱地点了点头。教授拿起杯子,像医生检查病人一样地又看了她一眼,然后上楼进了内室。

她休息了一会儿,慢慢撑着桌子爬下来。浑身的肌肉都酸痛难忍,在适才的体力活儿中燃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但疲惫地、颤颤巍巍地,她仍旧成功站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地弯腰,捡起早被遗弃的内衣,它与里德尔教授的领带纠缠在一起,爱茉尔费了些力气才将它们分开。

她晕乎乎地慢慢走到里德尔教授内室的门外。门半掩着。她犹豫了片刻,终于敲了敲门。

“enter”(进)

爱茉尔推开门,教授正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杯烈火威士忌。

她咬了咬唇。

“i’llbeonywaynowthen,sirthankyouaga;ireally——”(我……我这就回去了,先生。再次感谢您,我真的——)

他将玻璃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低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小事一桩,别放在心上。”

她仍旧咬着唇,下定决心似的,往他屋内走了一步,站在了一排书架前。

“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有朝一日能报答您。”

里德尔教授的背影明显一僵。就在爱茉尔开始后悔的时候,他把杯子搁下,转身面向她,眼神犀利而探究,像审讯犯人一样,像要穿透她的灵魂一样。

她……是在故意勾引他吗?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汤姆无法否认心脏里——整个胸腔里——那种被人掐了一把还拽了三拽的感觉。被别人看出弱点、软肋,再加以利用……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便这个人是爱茉尔,他最心爱的学生,最疼爱的小姑娘。

爱茉尔被他盯得心慌,慌乱地开口,“我……我是说,如果——”

他几大步走到她身前,垂眸谛视着她,双眉微挑,漂亮的薄唇离她不过半寸,与她气息交错。

“报答?你想怎么报答,嗯?”

有意无意地抬起右手,撑住她身后的书架。爱茉尔的去路被堵住,完全被阻隔在了他和书架之间。

近在咫尺的少女紧张得气息都乱了,小鹿一样的大眼里又泛起了水光,紧咬的唇嫣红一片,如被风雨蹂躏过的海棠花瓣。

这么紧张,这么慌乱……确实不似在故意勾引。

当然,以防万一,他可以对她摄神取念。

汤姆犹豫着。他发现自己很抗拒这个想法。那样做就好像是在用沾满锈渍和泥污的肮脏铁锹去挖掘一片洁白无瑕的初雪一样。

“我……我是说,如果您以后有任何……需要……我是说,要求……如果您有任何要求……我都愿意——”

“notnecessary”(不必。)

他放下了手,缓缓向后退去。她周身那可怕的压迫感渐渐消失了。他似乎从——她不知道从什么——又变回了那个她熟悉的里德尔教授:严肃、端正、一丝不苟,却又温和有礼。

经过今晚,爱茉尔觉得自己几乎丝毫不了解自己最喜欢的老师。他无常得让人害怕;他让她猜不透,却又引得她更想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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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适才那两个词的回答说得太过冰冷严厉,汤姆叹了口气,轻咳一声。

“我只……我只希望你……一切都好。”

谜底在哪儿呢?

爱茉尔用目光去寻他的双眼,他却避开眼,没有看她,背转过身,踱回了窗前的书桌旁。

“下周课上见,瑟尔小姐,别忘了交狼毒药剂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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