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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陆周)(慎入)

 

陆向珩找到宋婵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准确来说是她主动联络他,他们在陆家门口见了面。她也许是落荒而逃的,脸上的泪痕还没洗净,或是洗净了又沾上了新的泪痕。冬天穿着光着脚踩在薄底拖鞋里,陆向珩脱下大衣围在她身上后,才用手机给停在一旁的出租司机付了钱。她一直没说话,也不愿正面见他,进了门后直接跑去浴室洗澡。陆向珩看着她没有问就走进一楼的浴室,她终于不加掩饰,他也大抵知道她的记忆恢复到什么程度了。陆向珩绷着的弦在他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发的短信时就松懈下来了,此时此刻久违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便不免有了些倦意,他确认收件箱里没有别的消息后才微微闭上双眼,不一会就倚着沙发睡着了。才没多久就已经陌生的墙纸连同沙发包裹着面色发白的少年沉眠。梦里,他梦见不久前……但也许是很久以前了和周弥音在一起的一个晚上。那晚市里大降温,同样也是不名不分地默认同居的第一周,这种不名不分始于周弥音说公寓的供暖坏了晚上睡觉冷,从她那边搬了很少的行李就正大光明入住了,也同样是宋婵醒来后失去记忆第二天,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回公寓就很晚。就算有其他事需要处理可以提前从医院回家,他也会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到时间再回家。而奇怪的是周弥音那天回得比他还晚,以为她终于不会再来于是开了冰箱里的啤酒喝了几罐,正在陆向珩想早点借着醉意入睡的时候周弥音回来了,手里提着好几个购物袋,勒红了冬日空气里没戴手套的她的手。他眯着眼从沙发中起身看她在干什么的时候,她就已经一路上摘掉围巾把袋子全摆在他的面前。陆向珩撑着胳膊还没来得及问她在干什么,周弥音就兴致冲冲地给他介绍她今天的战利品。“这是到时候圣诞节可以用的装饰品,圣诞树我在店里定了一棵,太重了我搬不动,我让店员给我同城寄送了棵新的,新人办理店铺还送小雪人,但一张只送一个,我就办了两张……这些呢是丝带和玻璃球,这是两个人的圣诞帽。对,我还买了这个喷雾,可以喷出像雪一样的东西。”她好像想试一试,冻僵的手指取开软壳,指腹刚在喷口上方停留又不知道对准哪边才好,于是就随手放在了原本只放着几本杂志的黑色茶几上。就沉默了几秒,她随即又拆开另一个袋子,拿出几件陆向珩看得眼熟的衣服继续说:“这个呢,我是想着冷了要多买一些衣服穿,你不是说你今天没空嘛,我又怕买不到你喜欢穿的,就按照你最经常穿的那几件买了一样的。这件我还特意买小了一码,之前看你放洗衣机洗了之后就大了一个尺寸,这次应该就正好合适。”白色的纸袋里还装着其他花里胡哨的衣服,不知道是她买给自己的,还是。“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你已经买了一堆盆栽还有其他东西回来。”陆向珩看着她,感到眼前眩晕,指着墙角她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的购物袋说。他刚刚还准备去一并扔了,但提起来看到里面蔫吧的小盆栽,陆向珩看了好一会,觉得喝完酒蹲着会头晕,才放下那个提得变形的绿色塑料袋。“不着急,那个我都已经收一半啦,明天我不出门,定做的架子明早配送,一定能收好!你快看这个。”周弥音拆出两个棕色纸盒,从里面拿出两个配对的马克杯,一左一右贴在脸边说:“可爱不可爱,我挑了好久的。”乳白色的马克杯一左一右画着两只小狗,它们向一个方向奔跑着,一只正追着给另一只打伞。陆向珩定睛看了她一会,她被冻得发白的唇色此刻已经恢复了不少,鬼使神差地回道:“可爱。”听了他的话,她看上去好像开心极了,转身小心翼翼地把马克杯在茶几上的木盘里放好,扭着的腰让毛衣下摆皱出一个弧度,跪着的侧影像温柔的人妻,毛衣领口露出的肩颈的漂亮弧线。让陆向珩想起很多年前他坐在沙发上看书,母亲坐在茶桌前点茶画画的背影。周弥音看到桌上的啤酒瓶,才疑惑想问他为什么喝酒,转身就被陆向珩隔着那层紧身的毛衣揉了胸,想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他从后面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挺翘的性器隔着厚实的衣料无意抵住她的pi股,但他没有蹭抚的动作,只是把她紧箍在怀里。不像平时的炽热手心在摸她的时候就像在盘温润的玉,燥涩的器物常年戴在腕上会变得滋柔,无论木石核珠。他在周弥音身上反嗅到自己的味道。浓烈的酒气从耳后传来,醺红她的脸,第一次被陆向珩这样从背后绕出一双手玩弄。他手掌并不大,但手指却很长,长到可以托着她全部乳肉任意揉捏成各种刁钻的形状,但有时还是抓不住握不全,有时不小心从手里溢出,他就会倚在她的肩上,从鼻间唇中吐出不太满意的热气。周弥音不知道是该吐槽为什么一个人酒量差到喝啤酒也可以喝醉,还是该先嫌弃他闷乎乎的呼吸打湿在她的颈侧。客厅的窗帘还没关,她刚想提醒,但却被陆向珩舔住了耳垂,他的舌头很烫,很快往下滑到那条刚刚裸露在他面前的青线。他张嘴咬在她颈侧的瞬间周弥音就麻掉半边身,长袜里包裹好的脚趾曲起,在柔软的地毯上打滑。“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陆向珩微凉的手伸进她白色的毛衣里,不解乳罩,直接蛮横地穿进去摸,顶端已经挺立饱满,其他地方却依旧软得像水球,手感好得让人飘忽。“不是……”“不是是什么。”陆向珩手往下伸,抵在她牛仔裤中间:“我可以……你信不信。”周弥音疑惑地发出一个促音,没听清他到底含含糊糊说了什么。他并不管周弥音的回答,而是独自将手找到熟悉的位置用力顶刺,意外的袭击让她的手用力迭在膝盖上想要合拢,他却张开腿从中间硬生生分开她的膝盖,让她对着黑屏的液晶电视张开大腿,隔着外裤被他玩弄下体。她的韧性很好,原本是可以完全打开的,但穿的紧身牛仔裤太紧,只能分开到布料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和往常一样,不一会,他抽出手送到她面前,让她看清他指腹上沾染的水液。

“宝宝,你水好多啊。”一句话足以让周弥音心跳紊乱,来不及去思考他的反常,他故意用比之前小声但更清晰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念,带着低哑的难有宠溺。“宝宝。”她也是第一次这么被喊,不管是陆向珩还是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不知不觉被他扒干净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被穿着居家服的他压在沙发上来回乱蹭。毛衣掉在地毯上时发出噼啪的电裂声。“宝宝。”他的性器抵着她柔软的小腹,是衣料也隔不了的烫和硬,他俯下身,去咬她的耳朵,又去亲吻她的嘴唇,这样缠绵的温柔让周弥音心神恍惚。她已经湿得浸透沙发套,见陆向珩磨在外面都蹭湿了还迟迟不肯进来,以为是醉酒之后还基本保留戴套的意识,便去一旁的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新的避孕套递给他。陆向珩的眼神在看到包装盒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他当着周弥音的面伸手从她手里接过,像是看不懂上面的文字,随便瞥了一眼就又重新扔回茶几上,然后拽掉那条松垮的家居裤,就着情动的水液在她的穴口蹭动。“不要戴那个,我要射在里面。”周弥音微张着嘴,想说些什么。“让我插进去,宝宝。”他看着她,手掌着她的pi股。她也许可能只是轻微地前后晃动了下脑袋。陆向珩就对准湿淋淋的穴口插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而他又烫又硬,没有避孕套的隔绝后更直接的触感让周弥音不禁喘出声。这次因为前戏很长,相比起第一次疼痛胀涩的体验来说,进入得很顺畅,他把她填得满满的,涨溢出她眼角的泪水。“陆向珩。”“嗯?”他抬起眼角,看她红透的脸颊随着呼吸起伏,身下也紧咬着他,她的唇线上下颤抖,像是要竭力忍住说什么。这应该是他第二次用生殖器插入她的体内,除去最开始的那次,其他时候就算她脱光衣服满被馨香地扑他满怀,他都是用手或是用嘴帮她弄出来。他有次拒绝了她的投怀送抱转身送了自慰棒给她,她第二天就在学校原包装地砸他头上。“没什么……”她蹙着眉像想着什么事,至于被握着腰往上顶时,周弥音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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