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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被抱着尿/

 

宫口的软肉被顶开的一瞬,季怜的腿就已经软得不由自己控制,完全只能倚在堇的怀里任由他摆弄。

淫水也在“噗呲”一声的全根插入后失了禁一般外涌,将堇深色的休闲裤打湿。

本就粗壮的性器在她逼仄的穴肉包裹中又大了一圈。

“啊……不要……里面……不要……”

“知道了,怜怜。讨厌就是喜欢,不要就是要。”

堇说着将季怜抱了起身,搂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护着她的后背,幅度不大地颠了两下,晃得怀中的少女漏出呜咽。

“你这是……强词夺理……呜……难道我说要……你就会退出来?……”

“怜怜说要,那就是要我更深一些。流了这么多,怎么会不要?现在抽出来的话,宝宝的水就会泄一地,要怎么堵得住?”

堇充满欲情的笑容,带着一丝不受拘束的邪气。

隐忍和羞耻心这种东西对恶魔而言是不存在的。

肉茎上下起伏,起初幅度还很小,龟头不会完全脱离宫颈口,维持着被子宫拥抱的态势刮磨。堇很享受这种被她的身体绞着不放的感觉,像是她的身体在逐渐吸附他一样契合。

“嗯……呜……别顶……好深……好烫啊……”

“吸得好紧,宝宝。”

这样温柔的顶弄已经是堇克制后的结果,只是这个吃着重力的姿势会让季怜完全无法避开大肉棒的攻击,只能被动地在他的怀里抖如筛糠。

“明明是你……自己要……进来……嗯……的……嗯啊……”

“是宝宝的小逼吸得太紧,根本不放我出去呢……”

堇那些羞死人的荤话是一套一套的。

偏偏那些句子从他冰凉而磁性的嗓子里吐露出来,带着浓厚的欲情穿过她的耳蜗,就被消化成下流的催情剂。

“好胀……还在尿……呜……”

堇的性器,完全饱满起来的直径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夸张。即便如此,也堵不住她因得到快感而止不住喷水的花穴。

随着他逐渐加大力度的肏弄,肉棒每进出一次,就有一小撮淫水要溅在他的白衬衣上,而飞溅在少女屁股上的,就只能顺着光滑的屁股肉朝下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生生不息。

堇抱着她在凉亭内边肏边走,一圈转下来,季怜漏出的爱液将地板滴出了个圆弧形。

“宝宝还没有被肏尿,流这么多水,是因为发骚了……”

——发骚了。

季怜是绝对想不到这辈子,听到这样的三个字,她的法地蹬起了双足。

堇失望地注视着眼前怂得像条狗的恶魔同行,心想这家伙蠢得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会被丝线捆一下就变成这副失心疯的模样?

那名干练的女刑警养出来的警犬看起来也不怎样。

堇挥动丝线,夺了戒手上的断刃,将那柄魂器悬在眼前仔细打量。

平整无比的缺口,竟然有恶魔的魂器长成这样。

沉吟片刻,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着丝线将戒往面前送了一些。

他仔细地端详了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有意思。”

堇将断刃送回了戒的手中。

“不……你……清醒一些……”戒仍在惊恐地念念有词。

“现在谁最该清醒?”

堇捏住了一根捆在戒手腕上的丝线,像玩弄人偶一般上下拨弄,少年的手臂听话地在他的摆动下僵硬地晃动。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我……”

戒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堇的提问,他依旧是那副失心疯的表现。

堇控制不了他的思绪,魔力感知却明晰地洞察出了对方确切的恐慌。他不是装的。

怂得别太离谱。

这样下去他根本什么情报也问不出。

就在堇思考着要拿眼前这只警犬怎么办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堇甚至没有回头,那被他编织在身后的丝线就围裹成一团,将子弹绞成碎片。

玉石的碎片包裹着血腥味,还带着淡淡的白堇花香气。

——是季怜的血。

几乎是闻见她血液的味道,那双妖艳的魔眼就已经染上狠戾。无数丝线自黑雾脚底向外延伸,瞬间捆住了巷口的女人,顷刻间,另一只猎物也被送到跟前。

喻蓝做过了挣扎,手在碰到衣服里层藏着的玉石匕首之前,就已经被捆得反抗不得。

这团黑雾不见实形,气场却恐怖得吓人。

丝线只是将人捆到了黑雾面前就收了回去。然而喻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跪下。”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跪,根本不由她控制。

“武器,全部交出来。”

喻蓝想要抵抗,却只能露出不甘的神色。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缓慢地翻出了四件防身武器。

两支手枪,一柄防身匕首,一柄玉石短匕。

堇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四件武器,愈来愈觉得那柄刚被喻蓝握在手中的玉石子弹手枪十分眼熟。

他弯腰拾起了枪。

喻蓝瞥见那团黑雾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测对方的魂体年龄大概在18至25岁之间。

戒在一片幻觉中挣扎着察觉到了跪在地面上的喻蓝,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你放开她!没有契约的人类杀了只是脏你的手,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这支枪,是你的?”

「是。」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是……呃!」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力地和自己的丝线做斗争,宁愿咬伤舌头也不说出那两个字。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正准备继续发问,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了心间。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空隙,丝线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存在过,黑雾更像是一团巨大的幻觉,散得无影无踪。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喻蓝颤抖着伸手回收被她摆在地面上的武器。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戒,把枪收好。带回局子,验指纹。”

“……好。”

堇这次深夜出门散步是征求过季怜许可的。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

堇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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