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被符咒擒获的精灵醒来时摇身化为
这些天,无论是平日远离魔界喧嚣的人间,还是往常静隅于森林深处的精灵族落,都陷入了一种有十足传染力的不安中。
理由当然是,在数百年前已经被讨伐消灭了的魔神狄诺,似乎从死亡的彼端再度苏醒了过来。
这些征兆是非常明显的。首先,一个月之前的寂静夜晚里,在这片大陆的天空正上方,出现了一只巨大的半阖着的眼眸,鎏金的色泽在半掩着的眼珠中怒流湍湍,暗涌重重。
然后,一阵魔光暴涨,在炫目的足以将黑夜照成白昼的炽光后,那眼瞳猛地张开,扫视了一番其下袒露出心腹的泽地沃土,将令人胆战的目光锁定在精灵族巡视了一番,仿佛在确定了什么后便徐徐消失了。
不过,它引发的恐惧和后续的乱象并没有跟着消弭。
深渊之境在苍穹的尽头处打开,暗紫色的漩涡在其中波涛层层,象征着归属者身份的灿金色在重涌的浪花中如丝如缕般漾开。
出现在人们眼前的魔神迄今为止只有三位,而且他们的法界方式都截然不同。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天空中铺张出入境之眼的、形态紫金交织的也就只有之前被钉死在逆十字架上的狄诺了。
更有甚者,入口处甚至陆陆续续地涌出了欲魔、红龙一类的恶魔及仆从们,他们像是陷入白泥般的沙滩里的贝壳,很快就混迹在了人群中。
比如说,前些天与精灵猎手们结队出外承接任务并解决的乔唐,在旅馆外的巷子里漫无目的地闲逛的时候,便有一个生着犄角、还慢悠悠地甩着桃心尾巴的女欲魔直接压了上来,水蜜桃一样雪白的胸脯顶着他的胳膊,嗲声嗲气地把看上去与一张名片无异的事物啪嗒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然后,名片上烫金的字符便蚯蚓般钻进了底下霜白平滑的皮肤中,墨水似的渗透进纵横交错的机理,留下了流光溢彩的烙印。
那是魔神的封后邀请函,接受者如果没有在收到那刻当即拒绝的话,就会在受赠者身上烙下永久的淫乐园的最高等级入场券,终身不可摆脱。
从此以后,魔神可以利用那浸透入骨血的召唤,将邀请者传送入魔神搭建的一个又一个淫乐殿堂中,随叫随到,灵肉融合,在历经不同的考验后成为魔神永世的伴侣。
梦境里的所有人物和景象都是现实存在的,不过是镜像投影而已,而且会基于一个背景把光怪陆离的人物形象和性格糅杂,也许会出现根本与时代背景不符合的映射。
这些人物乃至是动物都是魔神意识的分化,都由魔神统治。
在这座乐园里,魔神可以将心仪的对象肆意攀折蹂躏,把每一寸花瓣都细细轻吻揉搓,知道零落成残败破落的花泥,身心屈服于恶劣的神明的统治。
乔唐被手背上一阵针扎般的疼痛折腾得蹙起眉头,一把推开了丰满漂亮的女欲魔,被图纹舔吻过的皮肤发烫发肿,如同被长着倒刺的长鞭钩挑过一寸寸肌质般酥涨发痒。
“这是什么……?”
他抬起头,刚想质问眼前的陌生女人,然而她却在一串珠玉落盘的清脆笑声后化作了一阵腾地而起的尘雾,还闪闪溢烁地飘散出宝石的色泽。
赤红的饱饮了鲜血的艳唇吐出毒蛇般分叉的长信,她的面孔如同蒙了轻纱般朦胧如隔雾望花。
“不要急,你今晚就可以知道了。”
就在他想伸手捞住四散的尘埃时,头顶的窗户啪嗒一声打开了,熟悉的面孔探了出来,少年的嗓音里带着几不可查的惬意,“哥哥,是时候该回来了。”
乔唐心事重重地回到了住所,重重地将自己抛掷在柔软的被褥上,下半身还落在床铺外,锃光发亮的皮靴一下下地踢蹬着床柱,发泄着被愚弄的不满。
染着少年人特有的年轻气盛下的滚烫温度,夜夜与其耳鬓交缠抵死厮磨的双生弟弟压了上来,明亮的嫣红眼珠饱蘸着陈年的葡萄红酒,光亮的镜面里倒映着乔唐犹带郁色的青涩面容。
温热的舌头一下下或轻或重地顶弄着乔唐耳朵尖端处的一抹比猫眼石要更为剔透完美的碧翠,轻盈的手掌滑进了他的上衣,揪住了被日日夜夜的灌溉弄得连衣物摩擦也会红肿挺立的嫩乳尖蒂。
“哥哥,现在是晚上了,我想和你做ài。”
尼法说着直白的话语,锋薄的唇里逸流出情欲的白雾。
然而一向只能逆来顺受的乔唐却一个侧身,把自己包里进了被子里,“我今天不舒服,明天可以吗?”
知道自己武力远远不如兄弟的精灵在被褥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他怂怂地加了筹码,“可以让你做回本,随便多少次……”
隔着被褥抱住他的弟弟可恶地吃吃笑了,“这可是你说的,我还什么也没提呢。”
尼法转而为他温柔地脱下鞋袜,并将他的身躯微提一下,让他能够舒服地睡着。
“今晚我什么也不会做的,你好好睡吧。”
沉默半晌,从被子里冒出眼睛和耳朵的乔唐红着脸轻声呢喃道,“谢谢……”
然后,他翻过身,不自觉地用指肚勾勒着手背上的一串串字符。
不幸的是,他没看到侧躺在他身后的暗精灵的双瞳里猛地流溢出与字符同样的灿金。
乔唐觉得自己像是被深海里的女巫们齐齐用纤长却有力的手臂环抱住,然后沉进了深不见底的水浪中。
在令人窒息的溺水般的苦闷里,他在忍受的临界点突然觉得身躯一阵轻盈,像是灵魂脱拔出了肉体,然后化作灵蝶振翅漂浮在空中。
魔神的淫乐园,开启了。
“醒醒,该干活了。”
柔软的脸颊突然接触到令人难以忍耐的极寒,乔唐发出一声朦胧的惊叫,猛地坐了起来。
他的脸上贴着一只巨大的酒杯,是那种恶魔猎杀雇佣兵最爱使用的有成年人头颅一般高的玻璃器皿,里面满是鼓着气泡的澄黄啤酒,杯壁四周和底部还有磨得不规则的冰块。
他在惊诧中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衣着,居然是酒馆里常见的买啤酒女郎的衣裙,有着维多利亚风格的剪裁和洛可可式的蕾丝,从蓬蓬的裙摆和略带保守的纽扣的形状线条上又肖似大家族里的女仆服。
但是,从裸露程度上,却像是经营皮肉生意的妓女。
从纤细如天鹅般的洁白长颈,到形状流丽的动人锁骨,再是其下被亲生弟弟疼爱吮吻后迎来快速发育的莹莹嫩乳,衣领的敞口甚至连肩膀都是若隐若现地包里着的,只在柔亮如珠玉的肩顶上用一小撮衣料象征性地包里着稚嫩春色,勾人垂涎。
他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处,发现“果核”所在处被一个小小的丝带般的领子遮挡住了,它是那么娇小,虽然形状是女性的衣领,但是却有着玩具一样的宽窄,正中心处是一块正方形的坚硬宝石点缀和一只打得规整漂亮的蝴蝶结。
下身最私密的地方被动作牵扯起来,他发现自己虽然与平时半张着腿的男性常见坐姿无异,不过从胯部往下,衣着愈发变味。
他的内裤连着腰胯的地方只是两条丝带,在微突的圆钝胯骨处打着两只单薄的蝴蝶结,正中是中心开了一道口子的嵌着细密蕾丝的黑色布料,低垂的欲根被像是贞操锁一样的皮布包里紧扎束缚着,一丝缝隙也不留地紧贴着白软的肚皮。
被硬烫性器折磨得早已圆嘟嘟的鼓胀雌花和同样被使用过度的生着粉润褶皱的后穴都一览无遗,欲盖弥彰的极短齐逼短裙只能刚好拂在那诱人深入的皱褶处,却更能激发目睹者的磅礴性欲。
内裤下方延伸出两道细如小指的丝带,下面连接的是笔直肉润的大腿根部处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