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五)饮鸩止渴
乖巧地回到该做的事,“在你的书桌做,没关系吗?”小孩一旦意识到自己没有家,就不敢胡闹了。“无所谓。”他道。但果然书桌的空间太狭窄,更多的资料掉落下来。他抱她回到卧室,轻车熟路地分开两条腿就操进去。一点都不温柔,四条腿全然错位,故意埋怨般顶得很深。他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她痛苦地剧烈喘息,像在雪地里爬行,爬到精疲力竭,举步维艰。以前他也想过用这个姿势做,但是小钟太笨。今天第一次成功。刺激感汹涌地袭来,令人窒息。老狐狸像不要命了在做。多卖力就是多不愿意失去她。每撞进来一下都是绝顶的酥麻,似要硬生生将她的灵与肉撕成两半,变成愉悦而柔软的尸体。没有及时养好的浅绿玫瑰活不久了。她们怎样摇摇欲坠,花瓣就怎样凄楚地零落。有时候,她望见顶上溅满泪花的倒影,反觉受困于镜中的人是自己。迷幻的错觉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活。她攀上他缚住自己的手指,扑到一缕粉碎以后才显现的轻灵,缱绻地缭绕而来。他觉得得到她还不足够,“你还把那个想拿你换取利益的男人当成家人,为他来指责我?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她闭上眼,却是困倦异常,“爸爸,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