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萩一眼。只是白萩的头,都快钻进桌子洞里了。
“多谢你。”他凉凉道。
宋恬不以为意,又独酌了一小口,道:“不过他的陨落,放了白萩出禁制,倒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梦玦还沉浸在愤怒与感动交错的复杂情绪里,闻言,愣了又愣,心里有火气:“你说什么?”
“他刚愎自用,自己陨落了,还强行囚禁他人。”宋恬从不背后说人坏话,但酒意上头,就数落了几句:“我也险些被困。”
梦玦一声不吭,起身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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