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节
“性别是问题?”
杜川抬手敲了一下南宫的前额。
“我说小姑奶奶,你这个小脑袋,能正常一点吗?”
“你这满屋子都是你和太太的合影,一张我的照片都没有,别说照片了,就连一寸照,身份证照片……”
说到这里,杜川心神微动。
他和南宫的恋爱也谈了几个月了,是时候该给她一份承诺了。
“瑶瑶。”
南宫喝了一口红酒,浅笑的眉眼落到了杜川的眉眼之间。
“干嘛突然这么严肃?”
杜川顿了顿,眸色坚定的看向南宫。
“我们这个恋爱就谈到今年年底吧。”
听此,南宫眸底瞬间划过了一抹落寞,缓缓放下了酒杯。
“这段时间,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我第一次恋爱,没什么经验,可能很多地方做得不够好……”
杜川看着女孩自我检讨的模样,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说什么呢?”
音落,直接单膝跪地在了南宫面前。
“我的意思是,年底结束恋爱关系,嫁给我。”
“我没来得及买钻戒,明天商场一开门,我就给你补上,我不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了,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以后都不想让你继续吃外卖了,接下来一生的三餐,都让我做给你吃吧。”
色狼一直在进化
南宫怔了一瞬,随即一双美艳的狐狸眸微动,眼尾泛起了一抹桃色。
“你,认真的?”
杜川眸底饱含柔情与坚定,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没有一刻,比现在更认真。”
杜川沉思片刻,将目光落到了餐桌上的可乐罐上,取下了可乐的拉环。
拉过南宫的小手,缓缓为她戴在了手上。
“明天一早,用这个跟我换钻戒。”
南宫美艳的眉眼间泛着动容,伸出手,拉过杜川的手臂。
“好啦,你快起来。”
杜川嘴角微扬,起身一把将南宫拥入怀中。
南宫白皙柔美的脸上流下了两串珍珠般的泪珠,浸透了杜川的衬衫。
感受到南宫落泪后,杜川缓缓垂眸,抬手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珠。
“小姑奶奶,反悔了?”
“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多当你两年男朋友好了,别哭好不好?”
南宫抬手轻锤着他的胸膛。
“谁反悔了?人家这叫感动,感动,好不好?”
听此,杜川拥着女孩的手臂再次紧了紧,嗓音格外轻柔。
“好,女王大人,是微臣分析错了,甘愿受罚。”
听此,南宫不禁破涕为笑。
“这么会?”
“你都在哪学的这些?”
“是不是都是别的女孩教你的?”
面对南宫的夺命三连问,杜川修长白皙的手指一边为女孩擦拭着眼泪,一边柔声解释着。
“小姑奶奶,这你可就冤枉我了。”
“以前帮陆总追太太时,你老公我可是看过无数本恋爱宝典的,这也算是学以致用吧。”
听此,南宫脸颊瞬间浮上了两抹红晕。
尽管她看过无数本言情小说和偶像剧,但面对一个深情温柔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自称‘你老公我’的时候,她还是彻底沦陷了。
南宫抬眸的一瞬间,刚好对视上了杜川那双深邃柔情的眼眸。
杜川微微俯身,大手扣住了她的脖颈,直接吻上了她的红唇。
“铃铃铃——”
一阵门铃声,打破了餐厅内的炙热涟漪。
杜川无奈的抬手揉了揉南宫的脸颊,额头抵在了南宫的前额上。
“肯定是叶凡那个孙子,我去开门。”
与此同时。
陆景深和温以沫接到马场的消息,蓝桉树的枝头引来了一只羽毛湛蓝的释槐鸟,便第一时间驱车来到了马场。
释槐鸟是一种群居的鸟类,要么不出现,要么便是成群结队降落在树梢。
而这只鸟则不同,它就像一只精心梳妆打扮之后,不远千里只身奔赴所爱之人的姑娘。
一会落在枝头,一会儿围绕着大树挥动着它绚丽湛蓝的翅膀。
似乎在诉说着一种久别重逢的欢喜,和对大树的思念。
温以沫站在大树下,靠在陆景深的肩膀上,一双美眸流光溢彩。
这就说明,那个所谓的命劫,已解。
夜色下。
陆景深的将温以沫揽入怀中,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在女孩的腰间,另一只大手轻柔的摩挲着女孩的樱唇。
“宝贝儿。”
温以沫一双澄澈的杏眸灿若星河,嗓音温柔香甜。
“怎么了?”
话音刚落,陆景深的大手便扣过女孩的后脑勺,对着女孩甜香的唇瓣便落了下去。
这一次,他的吻不同以往的霸道肆虐。
而是,中途给了她无数次喘息的机会。
极富温柔、痴缠。
最后她整个人都绵软的倚在了宽厚的胸膛之中。
陆景深拦腰抱起女孩,走向了停在一旁的劳斯莱斯。
缓缓放下了主驾驶的座椅,继续拥吻着怀中的女孩。
半个小时后。
温以沫低低的喘着气,纤长卷翘的眼睫微垂,靠坐在陆景深的怀里,周身都散发着撩人心神的气息。
陆景深的眸色深了深,抬手轻拭着女孩唇角的水珠。
若不是,因为现在情况不允许,他定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过她。
现在对他而言,简直是如烈火灼心。
温以沫看出了他眸底的克制和隐忍,便靠近他耳边,柔声低语。
“老公,我帮你吧。”
陆景深眸底的宠溺更浓,慢条斯理道。
“现在不觉得,你老公是大色狼了?”
温以沫一双美眸柔光潋滟,眉眼温柔的看着陆景深那张俊逸如谪仙的脸颊。
“依然觉得,但我爱这个大色狼。”
女孩清甜撩人的声音宛若羽毛划过心尖,让陆景深再不能自持。
他的体温已经达到了顶点,仿佛只有将女孩揉入自己的身体才能缓解。
两个小时后。
陆景深一脸餍足的看着怀中的女孩,亲吻了她的额头。
温以沫的柔嫩的指尖轻轻触摸他的喉结,一双美眸微眨。
陆景深垂眸看向温软香甜的女孩,低醇温润出声。
“怎么了,宝贝?”
温以沫立即收回了自己的小手,大脑像宕机了一般,不断的重复着刚刚的画面。
有些好奇他的身体构造,对于这种事情,好像永远都有着无限的精力。
恨不得将自己拆骨入腹,才能满足。
“只是在想,你这个色狼好像一直在进化。”
话音落下,便发觉,嗓子再次沙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