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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兽一样的alpha就像是一隻小可怜,又像是发/情的小猫咪,忍不住不蹭着主人的手,想要主人帮帮她忙,想要被主人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宁宴愣愣地看着时星荛,她以前就听说了alpha在易感期会做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就连性格也会发生很大的转变。
所以时星荛的转变就是委委屈屈的喊老婆,然后话痨吗?
话痨黏人,还会叫老婆。
宁宴的状况本来就不比时星荛好很多,之前被时星荛的信息素包裹也就算了,因为担心时星荛会不会因为真的被药到了,会不会出事儿,她还不敢动时星荛。
可是现在时星荛不仅继续放着自己的信息素还在一声声叫着她老婆,宁宴感觉她不是那么想忍了。
宁宴:“你现在怎么样?难不难受啊?”
时星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宁宴的眼神更委屈了,“难受啊,你都看不出来我难受吗?我全身都不舒服,我还以为你是我老婆,你能看出我难受的。”
“我感觉我好像对你来说也不是很重要。”
宁宴:“?”
alpha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好像被伤透了心,背过身过去,掉着小珍珠,啪嗒啪嗒掉了几颗,又拉着oga的手给自己擦了擦眼泪,“我感觉你都不爱我。”
“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
“没有爱情的关系是不牢固的,既然早晚都要分开,不如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就分手吧。”
alpha话是这样说,但是说到分手的时候,眼泪哗哗往下落得更加厉害了,宁宴手心都完全被alpha的眼泪打湿了。
猫耳朵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它荛姐居然有今天,它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不把时星荛这段录下来反覆欣赏,唔,不是,是给时星荛欣赏一下,它都感觉它对不起时星荛。
宁宴:“……”
时星荛什么时候说和她谈了,她怎么不知道?
易感期的alpha果然是折磨人,不仅折磨人,还自己委屈地稀里哗啦的。
“我没说分手。”宁宴伸手给时星荛擦着眼泪,“你别哭了,荛荛,你乖点儿。”
本来宁宴说到“我没说分手”的时候,alpha还轻哼了一声,似乎是要原谅宁宴了,不和宁宴计较了。
可是下一秒,alpha瘪瘪嘴更委屈了也更无理取闹了,“你是嫌我不乖吗?你是真的不爱我了。”
“没有老婆爱的alpha,是要被狗嘲笑的,宁宴,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喜欢我,还要和我做,你,你水性杨花!”
宁·水性杨花·宴:“……”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被某人强迫的。
“我真的好惨,老婆睡了我,却不认,还要嫌我不乖,我不乖吗?”
“宁宴,你没有良心,难道我把你伺候得不舒服吗?”
“你明明出了好多水。”
越说越离谱,宁宴被时星荛说的白皙的脸染上了一层红晕,干脆一把拽过时星荛,吻住了alpha那张一到易感期就乱说话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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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柔软的嘴唇触碰了, 时星荛下意识瞳孔放大了一些,忍不住伸手抱住宁宴,宁宴也有点儿懵。
易感期的alpha格外会,不住地吻着她, 时不时还要舔舔她, 好像她是时星荛的一块糖一般。宁宴想要推开时星荛, 却被时星荛抱得更紧。
这个吻格外地长, 宁宴有种自己都快要窒息的感觉,让人窒息又让人沉溺,想要就此就溺死在这样的吻中。
好像这样和时星荛一起死在床上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隻有这样,时星荛才不会在这个易感期过后就翻脸不认人。
她的计划算是被傅璟完全打乱了, 她本来要给自己和时星荛用的药剂被傅璟用了。
她没有办法把自己转换成一个alpha, 也没有办法把时星荛转化成一个oga。
这也就意味着她不可能再标记时星荛,让时星荛成为她唯一的oga。
这个世界oga纵然看来oga要比alpha珍贵很多。
可是alpha先天就是占据优势的,alpha不仅有强悍的战斗力,还有可以压製一切、操纵机甲的精神力, 甚至天生的领导力。不仅如此,alpha还可以同时标记很多个oga。
但是oga不行,oga隻能被一个alpha标记, 这些从根本上来就注定了oga和alpha之间极大的不平等。
时星荛醒的时候, 又和现在是判若两人, 更何况时星荛还是一个有权有势的alpha,时星荛隻要想要oga就会有无数oga趋之若鹜。
她要的不是成为时星荛的oga,她想要的从来都是成为是时星荛的唯一。
宁宴没有注意, 时星荛已经舔上了的她脖颈,舌尖细细地□□着她的柔软的腺体, 密密麻麻的痒意几乎让宁宴身体一软。
时星荛懵懵懂懂地开口,“老婆,你是发热期到了吗?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标记你啊?要是不标记你,你现在会很难受是吗?”
时星荛说完又在轻轻舔着。
宁宴咬了咬唇,指尖掐进手心,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准,你不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