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丧礼一般在老祠堂举办,也算是承认了贾波波父亲走了的事。
前往祠堂时,熊子摇头,“他家一向是他爸扛大事,现在只能由他自己来了。”
贾波波跟他们不一样,他和陈青崖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而他自幼家境就比一般人好,所以面对他们时自我感觉良好,有些自傲。
老祠堂内乱糟糟的,村里的老长辈、贾波波的亲戚,两拨人凑到一块在指挥着什么,贾波波站在其中,既惘然又落魄。
“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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