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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赵恒新:“???就这?”

赵恒新无语至极,直接给他竖了一个中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他妈有必要搞得这么纯情么?能给你说晚安的姑娘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吧?还是刚才喝的酒把你的脑子烧傻了。”

沈砚舟轻轻嗤了声,直起身,拿了罐啤酒。

食指勾住拉环,稍稍用力,修长白皙的指骨勾勒出清劲的线条,莫名带着某种温柔又尖锐的色气。

气泡争先恐后冒出来,伴随着小小的液体碰撞声。

他漫不经心倒了半杯,往里面加了好几块冰块,即使被这样说,仍旧气定神闲,心情很不错。

赵恒新低头看着这杯酒。

沈砚舟眉骨一挑,语气那叫一个毫无人性,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同情,勾着嘴角:“喝点酒清清火,你怕你嫉妒得今晚睡不着。”

赵恒新简直不能忍,直接怼回去:“我特么嫉妒你?就妒忌你得了人家一个晚安?我不嘲笑你你就偷着乐吧。”

沈砚舟懒洋洋的,一副好脾气不跟他计较的样子,实则蔫坏得很:“加人微信被人当面拒绝了这种事,我确实没什么机会经历。”

赵恒新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勒住沈砚舟的脖子,恨恨道:“狗东西,你就不能做个人?非要在这个时候揭我的伤疤!”

他顿了顿,鄙视说:“沈砚舟,承认吧,你就是恋爱脑。”

沈砚舟愣了一下,而后弯了弯眼眸,笑着没否认:“好像是。”

__

盛楹这一晚睡得并不算好,梦中光怪陆离。

醒过来时时间尚早,身体懒倦,精神困却亢奋。

她闭着眼睛躺了十几分钟,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

从家中出门,街上雾蒙蒙的。

地面有点潮湿,大概是后半夜下了点小雨,早晨的气温有一点低。

她在早餐店买了豆浆和包子,打车到了医院。

爷爷还在睡,没醒呢。

问过陈护工,才知道爷爷昨晚翻来覆去,很晚才睡过去,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身体不舒服。

她的父亲盛伟,在医院甚至待了不足半个小时,便说医院的味道难闻,跟廖燕一起离开了,在离开之前,甚至还跟她爷爷吵了一架。

盛楹沉默了会儿,在陈护工同情的目光中,勉强地笑了笑。

她已经尽量把盛伟往坏的想了,也从来没想过让他出一分钱,但是她始终没想到,或许他会愿意多花点时间陪陪爷爷,这算不上过分吧。

没想到,她还是小瞧了他。

盛楹胸口闷堵得厉害,往病房里看了一眼,收回视线,拜托陈护工在等爷爷醒了给他带份早餐,就从医院离开到了公司。

还没到上班时间,她打了一杯温水,靠着椅背,出神地望着天花板,或许是睡得不大好,她的情绪有几分空茫,就像是心里下了一场湿/漉漉的雨,世界都是潮湿的。

十分钟后。

她直起身,放在杯子,用力揉了下自己脸,打开电脑浏览网站。

许琪啃着油条走过来,往她电脑上瞅了一眼,问:“楹楹,你怎么浏览相亲网站啊?”

盛楹顿了顿,把头发挽耳后拨,脸颊微热,不自在说:“有点好奇,随便看看。”

许琪拖着椅子坐过来,吐槽说:“楹楹,你不知道,在这种网站遇见奇葩的概率超级高的。我上次看新闻,有一个男的月薪三千,却要求老婆月薪三万,他的钱是自己的,还要求老婆伺候他们全家。不知道家里有皇位继承呢!”

“……还有一个,长得跟个癞蛤蟆一样,满脸的疙瘩,要求女方肤白貌美,还要带回家让他妈先看看屁股,看屁股能不能生出儿子,不能生的不要。还有啊,说女方脸上有颗痣,说以后肯定会出轨的,你说离不离谱?”

待许琪心满意足地将各种各样奇葩男事迹吐槽了遍,盛楹再看向页面上各种资料,总觉得背后藏着的都是不为人知的恐怖要求。

盛楹感到很为难,还有一点无助,真的那么差么?可是现在,她还能去哪里找可以尽快结婚的对象呢。

……

“盛小姐,听说你的职业是记者,我们家比较传统,不喜欢家里的女人做抛头露面的工作,最好换一份……”

盛楹看着眼前圆脸秃头,低头又确认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表情有点木,懊悔得简直想锤自己脑袋。

现在连相亲网都搞诈骗了么?

“……彩礼都是封建糟粕,现在的好女孩肯定不会要彩礼的,我妈说了,要彩礼的女人不能要,那些都是爱财虚荣的女人,不能娶进门。关于生孩子,我妈的意思是三年抱俩,第一胎最好是男孩,生女都是赔钱货,第一胎就算不是男孩,也必须生到男孩为止,这你没有意见吧?”

盛楹脸上挂着僵硬而礼貌的笑,握着杯子的手指泛白,克制住将水泼到他脸上的冲动,摇了摇头:“我当然没意见。”

秃头眼睛一亮,显然对盛楹的“识趣”十分满意,他点了点头兴奋说:“这很好,盛小姐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见家长?”

盛楹表情无辜:“见什么家长?”

秃头说:“当然是见彼此的家长,尽快商量结婚事宜,你刚才不是说了没意见?”

盛楹平静说:“与我无关,我当然没意见。孙先生,你可以去找适合你的女人,如果你真的能找到的话,不过我对是否有这个可能性存疑。”

秃头的声音一直很大,周围几桌都将有意无意地偷听,见到这么一位漂亮美人面对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秃头,无不感觉到惋惜。

这时听见盛楹的话,全都笑出来了。

秃头被直接了当的拒绝,又被那么人嘲笑,脸颊憋红像个猪头,气恼直骂:“你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玩我呢?!”

盛楹感觉到心累,那话说出口后也不想维持体面了,拿起自己的包包,站了起来,甜软的声音却是坚定:“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秃先生你想要女人的尊重,首先要学会尊重女人,句句离不开你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幼儿园没毕业呢,我劝你在拿到幼儿园毕业证书前不要去祸害别的好姑娘。我们不合适,我有事先走了。”

一口气说完所有的话,她转身就要走。

“你他妈老子姓孙!老子打死你这个贱货!”秃头难以忍耐,伸手就要教训她。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轻松地攥紧他的手,往上一扭,低沉的男声散漫又嚣张,隐隐透着阴戾:“这位秃先生,我奉劝你客气点。”

从沈砚舟嘴里听见这个名字,盛楹怔了怔。

秃头立刻痛苦地呻/吟,痛得跪地,脸上立刻冒出了阵阵冷汗。

盛楹侧头,看向面前身形修长挺拔的沈砚舟。

秃头在地上哭喊着求饶。

沈砚舟没看她,扯了扯嘴角,冷声:“跟她道歉。”

秃头对女人高高在上,面对沈砚舟半句话都不敢说,看向盛楹不停说:“对不起盛小姐,都是是我的错!我不敢出言不逊,你原谅我吧!”

沈砚舟甩开秃头。

秃头在地上踉跄滚了滚,好不狼狈,却还是不敢说半个字,拿着公文包跑了。

沈砚舟回身,低头看向盛楹,黑眸里情绪不明,神色寡淡。

盛楹下意识打招呼:“好巧啊。”

沈砚舟脸上没什么表情,平日里那些慵懒玩世不恭散去,浑身透着一股子冷漠的邪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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