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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节

 

盛楹无意识歪了下头,长发从纤薄的肩膀上微微滑落,长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蝴蝶温柔的翅膀,每次在她看他时,他都想一辈子住在她的眼睛里。

她问:“你是笃定我会在原地一直等着你,所以你才那么有持无恐么?”

这话问得很残忍,几乎是将他那些肮脏的,卑鄙的,龌龊的心思摆在了台面。

封翊不是不知道会伤害到她,但是他还是做了,他在那个时候,把她摆在了张楚月的后一位,或者说自己青春遗憾的后一位。

他自认算好了一些,独独没算到沈砚舟。

封翊看着她,唇线绷直,没有接话,但是这个意思很明显。

他从来不认为盛楹会真的离开他,他向来自信,除了他,盛楹还能找到更好的人选么?没有想到会栽得这么狠,栽在他曾经小心警惕过的人身上,让他怎么甘心?

盛楹得到这个答案也不算是意外,她默了默,诚实说:“别再找我了,你就是找十次,一百次,我都是给你相同的答案。”

她朝他点了下头,从他身边走过。

封翊转身,看着她的背影,目眦尽裂,心底的恨意,像是没压住的气,不顾不管地倾泄下来:“盛楹,你们是不是早就背着我有联系了?”

盛楹脚步一顿。

封翊看着她,语速很快很急,这些天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一次又一次的怀疑吐口而出:“要不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快结婚?我才离开多久,你和他结婚了多久?你是不是早就想要跟我分手了,这次是我傻,让你找到了机会!”

盛楹扭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他这话,分明是讲她放在了不堪的悬崖上。

撞入她的眼眸里,封翊顿住,浑身一震,猛地回过了神,反应过来了一般:“楹楹,我……”

他闭了闭眼眸,无力道:“楹楹,对不起。我只是气疯了。”

盛楹没忍住,清透的眼眸流露出真实的厌恶。

她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他。

封翊心口被狠狠刺了一下,口不择言道:“楹楹,你太单纯了,不了解沈砚舟,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么?他以前在大学就觊觎你,他不过只是一个小人罢了!”

盛楹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除了那一次她晕倒,她在大学时期跟沈砚舟基本没有什么交集。

盛楹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温柔又坚定:“沈砚舟是我丈夫,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很好,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他任何坏话。”

她不再停留,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封翊看着盛楹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浑身发抖,猛地一下踹向一边的垃圾桶。

哐当一声巨响。

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诧异地看向他。

……

……

盛楹没把封翊的话放在心上,可是还是因为封翊对沈砚舟的诋毁而感觉到气闷。

脑子不受控制,听到封翊提到大学,开始记起沈砚舟曾经很喜欢的那个姑娘。

沈砚舟那时候有喜欢的人,又怎么觊觎她呢。

回到家里,花布竖着尾巴高高兴兴地缠上来,盛楹摸摸它的脑袋,又摸了摸它的小肚子,心里的气闷少了些。

她放下包包,到厨房喝水,饭菜在锅里温着,她还不想吃,走回客厅的时候,看见花布百无聊赖地在地上打滚,她看了一会儿,拿着逗猫棒陪着它玩。

玩了半个多小时,花布累瘫了,她眼眸弯了弯,站起来,到卫生间洗了下手,抬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视线往下,落在纤细白皙的脖子上,她猛地愣住。

脖颈上空荡荡的,沈砚舟送给她的项链不见了。

盛楹下意识摸了下脖子,指尖动了动,什么也没触碰到,视线往地上看,灯光落下来,目光巡视在光滑的地板,却没有找到。

她心口一跳,脑子不停地回想,却想不起来项链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盛楹快步走出卫生间,来到客厅,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翻找,没有找到,低头看沙发底下,还是没有。

跑到房间里找,翻开枕头,翻开被子,通通没看见。

手机忽然响了,盛楹抿着唇,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心不在焉地按了接通,一边心焦地往厨房里走。

“喂。”

“吃饭了么?”沈砚舟语调懒散,又低又慢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盛楹视线在厨房里巡视着,看了一圈没有找到,急得甚至已经忍不住翻开锅盖,打开冰箱翻蔬菜。

她随口应:“还没有,你吃了么?”

沈砚舟单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白皙修长后脖颈的棘突有些明显,懒洋洋地看着楼下灯火通明,笑了下:“还没,刚忙完。”

盛楹嗯了声,从厨房里走出去,着急地已经开始翻猫窝了:“要等你回来一起吃么?”

一不小心,东西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沈砚舟似乎在察觉到了什么,散漫的语气顿了下,眉头微颦着:“你在做什么?”

“在找项链,”盛楹一顿,嘴角扁了扁,语气甚至带着一点哭腔,“你送我的项链掉了,我不知道掉在哪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那是沈砚舟送她的第一个礼物,她很喜欢的,

沈砚舟没想到是这样的,听着她闷闷又委屈的语气,有点好笑,低笑了声,语气温和又低哑:“不见就不见了,我再给你买一条行不行?”

可是,那不一样。

盛楹下意识想要反驳,目光随意往前看,往阳台瞧了一眼,在阳台小沙发下面看见了那条项链。

她的语气掩饰不住的惊喜:“我找到了。”

沈砚舟哼笑:“找到就行了。还能戴么?”

赵恒新拿着扫把,推门走进来,嘟囔抱怨说:“就你矫情,我不就是弄乱了一点么,不小心弄掉的,地面是脏了点,但是等明天阿姨来了打扫不就行了。”

沈砚舟掀开眼眸,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往旁边走了两步,刻意地腾出了让他打扫的位置。

赵恒新:“……”

狗东西。

盛楹检查了一下,发现扣子没坏,心里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就掉下来了。

她转身,看向客厅里,脚步微顿。

沈砚舟懒散靠着墙,姿势散漫又自然:“怎么不说话了。”

盛楹看向客厅,又看向猫窝,脸有点红,尴尬道:“我把家里弄得好乱啊。”

她停了两秒钟,语气里挺不好意思的:“我刚才连猫窝都翻了,布布看我的表情好像都变得奇怪了。”

在翻猫窝的时候,花布一直在她脚步转,大概是也被她乱扔的样子震惊到了,但是她一门心思在寻找项链上,根本没空理她。

沈砚舟闲闲散散的,语气没有半点不耐烦:“很乱么?”

盛楹轻轻嗯了声,因为小哭过,鼻音还有点儿含糊:“我会在你回来之前打扫好的。”

这点情绪自然瞒不过他。

“你坐着吧。”沈砚舟拖长尾音,吊儿郎当道,“先去吃饭。”

知道沈砚舟其实是有洁癖症,还有一点儿强迫症,盛楹有点迷糊:“嗯?”

“我回家再收拾。”沈砚舟勾唇,语调又拽又痞,还很理所当然,“翻乱已经很累了,快歇歇。”

正在拿着扫把,兢兢业业打扫卫生的赵恒新:“……”

花布在脚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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