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座位周围的人快速散开,盛渊看着放在桌面上的战书。
夏之奇:“盛哥,是三中狼王小弟送来的。”
每次听到这时代性的名字,都让盛渊头皮发麻。
他没有看那封战书,直接丢进桌洞,拿出书本开始学习。
中午吃过午饭,盛渊往宿舍a楼的方向走。
【系统: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目标人物?】
哪怕即将入秋,午时的太阳也依旧灼热,盛渊将校服外衣搭在手臂上,穿着里面白衣蓝袖口的夏季校服。
“看缘分吧,毕竟我不喜欢强求。”
【系统:说人话。】
盛渊:“不去。”
【系统:……】
它就知道。
盛渊像往常一样走进宿舍a楼,来到408舍门前推门而入。
刚走进几步,目光落在了地板的黑影上。
那是不属于他的影子。
盛渊眨了下眼。
影子彻底笼罩在他身后。
缘分好像自己来了。
感受到后方的动作,盛渊快速侧身躲过对方的袭击,手臂后推想给对方一击肘击,小臂却像是拷上铁索般被突然握住,力量惯性也猝然消失。
盛渊蹙眉,顺着手臂被钳制的方向转身,膝盖却被一条长腿绊住。
他觉后背一凉,对方掀起他夏季校服的后衣摆,想要用衣料将他的头整个罩住。
他使全力回身,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身上的校服被拉扯变形,衣料被彻底掀起蒙上他的眼睛,视线变成一片透着日光的纯白。
对方力气大极了,混乱之际,盛渊挥拳砸在了对方脸上。
空气静止,所以动作在这一刻瞬间暂停。
喻左今被这一拳打得侧过脸,原本沉寂如死水的眸子缓慢转动,落在盛渊身上。
盛渊之前被钳制的手臂脱力使不上劲,他挣扎想要扯下眼前的衣物。
下一刻,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掐着后颈死死按在床上。
太过突然,盛渊躲闪不及。
手臂被折到身后,手腕交叠锁在腰间,对方膝盖顶入他腿间,将他的双腿被迫分开。
盛渊整个人被迫趴伏在那狭小的单人床上。
脸上罩着衣服被按进床垫中,他猛烈挣扎着,稀薄的空气逐渐从他唇齿间抽离。
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腰肢绷紧,胸膛抵着床垫剧烈起伏。
喻左今冷眼扫过那一片白花花的背脊,一只手钳制着盛渊的手腕,另一只将右侧偏离位置的吸盘重新戴好,随后抬手扯下罩在盛渊脸上的衣物。
动作粗鲁,刮红了盛渊一片脸颊。
对方扯衣服时,给了他瞬间抬头的力道,盛渊快速将调转正脸面对的方向,侧脸枕在床垫上大口呼吸,刚才稀薄几乎没有的空气,憋的他面部通红。
发丝凌乱蓬松,没有章法的落在额前,胸部整个抵在床面上,起伏没那么顺利,几乎是后腰也跟着颤动。
所有衣料都被推到脖颈处堆着,背部随着呼吸扩张。
喻左今本想薅着他的头发将人拎起,但看到对方的脸后却难免愣住一瞬。
这张脸,他前些天才见过。
大马路上,说喜欢他的男人。
很快他的脸上出现厌恶,已经插在对方发间的手一转,死死握着盛渊的后颈。
那枯哑的声音沉重的刺入耳中。
“都是你做的。”
这句话平直的不像问句。
盛渊知道对方指的是被洗过的校服和整洁的宿舍。
他试图动动手腕,但却被对方死死扣在手中。
妈的,力气还挺大。
盛渊在心里暗骂一声。
下巴摩擦着脖颈处堆积的衣料,此时他的姿势几乎没眼看。
他将口中的气喘韵,“能先松开我吗?”
喻左今没有说话,也没有松手。
盛渊:“擦边了。”
作者有话说:
喻哥:擦边男,勾引我。
盛哥:给我换个老攻。
喻哥真的很暴力,他以后会改的。
哪怕此情此景,盛渊也口吻轻挑的跟人扯皮。
一点没搞清楚自己正处于下风。
“还是说,你有这癖好?”
喻左今面上一沉。
盛渊眼镜在两人扭打在一起时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但就算此时被按在床上,他的眉眼依然飞扬。
他那双尤为出彩的眼睛,扫视着喻左今的神情。
“我给你洗校服,打扫宿舍你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
喻左今看着被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却还依然生机勃勃的盛渊。
换作常人在他面前,要么嘴硬不发声,要么哭嗷求他放过他。
但盛渊就跟没事人一样。
“别做没用的事。”
难听又扎人的声音发出,他的声音几乎不过舌头,没有平翘可分,从喉咙中直接扯出来。
无论是发音、声调还是起伏都十分奇怪。
而对方口中没用的事,可不单指他帮他弄宿舍和洗衣服那么简单。
翻译简单点,就是让他滚。
“这怎么是没用的事?你开心,我也开心不是?”
“昨天给你的学习资料看了吗?有不会的,哥可以给你讲。”
喻左今周身的气压更加冷了下来,握着人手腕的手逐渐加力。
盛渊吃疼咬牙,下颌绷了起来。
曲起的手臂都僵在了背后。
“听不懂话?”
盛渊倒吸一口气。
“今天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盛渊咬牙不开口。
喻左今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拎起到身前。
盛渊被迫直起身。
喻左今看着他被刮红的侧脸。
“说话。”
妈的。
盛渊心里暗骂一声,几乎是使出全身力气,将头死死向后砸去。
后脑直击对方额前,抽疼的同时,想要趁着对方疼痛的空挡转身脱离束缚。
然而喻左今遭受袭击后,纹丝未动,甚至连握着他手腕的手都没松一下。
盛渊:……
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这一下脑浆都得搅一搅,然而喻左今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盛渊眼神有那么几秒空洞。
他美丽的操蛋人生。
但此情此景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见对方未动后,盛渊没有停歇紧接着发起第二阵猛攻。
相当于同归于尽的做法,使全力将整个人往后仰,喻左今上半身如铜墙铁壁,他直接用腰臀去拱对方大腿,对方脚下一步远就是那破了窟窿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