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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林惊鹊X贺斯梵3

 

的往公寓赶来。

起先连小臂的伤都无暇顾及,只知道跟先前膝盖一样,疼入了骨髓。

林惊鹊心跳颤抖不已,像是什么乱了:“贺斯梵,你幼不幼稚?”

贺斯梵自嘲扯了扯薄唇,在她面前早就没了什么尊严可言和贺氏掌权人的形象,就像个芸芸众生最不起眼的凡夫俗子,乞求她能给个眼神。

见林惊鹊还要骂他,贺斯梵也不知此刻怎么想的,正人君子装了这么久,忽然不想装了,带着血的手臂将她拽了过来搂紧在胸膛前,心跳声和透 着灼烧的温度清晰传达给她,掐着下巴就吻。

砰一声,那扇门被寒风吹得重重关上。

林惊鹊衣领滑落,隐隐露出雪白的半弧,随即,泼墨似的长髮也散开了。

贺斯梵无论是吻,或是手臂伤口的血迹,都沾了她一身。

直到被纤白的手打了两巴掌,才喘着很烫呼吸停下来。

他慢条斯理将触碰过她裙摆之下的指骨拿出来,在光下,似沾了水光:“如果我继续,你会报警吗?”

林惊鹊语气尽可能保持冷静,淡淡讽刺说:「看来你很想人尽皆知你技术不行的事? 」

贺斯梵神情突然冷了,抬手将灯一关,嗓音在黑暗里透着无尽危险:“试一试。”

细微的塑胶声,却彷佛震耳欲聋。

林惊鹊指尖毫不客气地掐进他后脊肌肉之间,那股不可避免的疼痛是尖锐的,很

快又被说不出的感受取代,不知过去多久,她在被褥里,耳侧和脖后都是汗,细若无骨的小腿已经无力滑了下来。

贺斯梵额头贴过来时,她眼睫垂着,红唇染上几分累倦的哑意说:「谢忱岸当初为了让小鲤儿心疼,明明只是被碎片划了一点血痕,却亲自砸 伤了手,你这招,是照着他学的?”

林惊鹊心思通透,特别是他从口袋里摸出保险套起。

手臂的伤,就百口莫辩了。

贺斯梵什么都没说,手臂却用力,抱紧了她身体。

林惊鹊睡到了天亮,起床穿好衣服后,就远不如夜里会热情回应他,脸被窗外柔和光影笼罩着,表情是淡的,转身的功夫,看到躺在床边的英俊男人也醒 来坐起,低沉磁性的嗓音溢出,隐隐带着点期待:「惊鹊,我在离戏剧院十分钟路程的文东小区买了栋楼,那里用来给戏团的人当宿舍怎么样? 」

他想林惊鹊搬过去住,一直没个合适机会开口。

藉着给戏团改善生活的理由,贺斯梵拉过她的手腕,轻轻触碰上面淡紫色的淤青,嗓音也越发低缓:「我想帮你一起像符心湮那样收留无父无 母的孤儿,只是提供个居住环境,被拒绝。”

林惊鹊启唇问:“你凭什么帮我?”

贺斯梵手背筋脉浮起,握着她手不动。

继而,听到林惊鹊从偏淡色的唇溢出寡淡的嘲讽:“凭我们上床了?”

在床上,她后来挣扎的意图不明显,在贺斯梵眼里跟默许了没什么区别。

如今清醒过来,林惊鹊的话,就跟昨晚扇了他两巴掌一样,清冷着表情,又笑:“我不会报警,毕竟身为一个成年健康女性,偶尔也是需要排解下的。”

贺斯梵幽暗的眼神紧紧盯着她,彷若公顷刻间浸透了冬季的冰冷霜寒。

“那你为什么选我?”

林惊鹊稍微俯身,站着的缘故,倒显得她单薄的身子有些居高临下,极近望着他:“消遣过你一次,你还锲而不舍继续送上门等着被消遣,还不明白吗?”

彼此间气氛陡然静到窒息。

贺斯梵怒极反笑,薄唇勾起锋利弧度:“行,你继续消遣。”

林惊鹊来不及反应是什么意思,手腕力道一紧,被他重新拉回了斑驳狼藉的床上。

大抵是贺斯梵惺作态太久了,久到都让人忘记他是个生性冷血无情的重利商人,从不做亏本生意。

林惊鹊早晨这次是痛的,哪怕一记鞭子不偏不倚地打来也不可能弯下去的笔直背部,如今弯得彻底,眼尾那抹湿润泪意更重了,哽咽着,额头紧 紧埋在枕头里,最后什么时候沉睡也忘了。

再次清醒,朦胧的视线下意识看向床侧。

贺斯梵还没走,胸膛光着,线条完美肌肉的腰腹以下盖着被子,正拿手机跟秘书交代工作事宜,见她睁开眼懵懵的盯着他,也只是略停顿两秒, 又坦然淡定继续。

等挂完电话。

他心情极好,俯首去亲了亲

林惊鹊额头:“下午我有一场商业活动必须出席,你累了就别去戏院,秘书会给你送吃的。”

林大噪闭上眼,懒得搭理他。

贺斯梵毫不在意似的,掀开被子捡起丢在地上的西装重新穿上,临走之前,又折回床边,亲她:「你当我消遣,我当你是老婆,各论各 的也很公平。”

「……」

他疯了吗? ? ?

贺斯梵一向是言出必行,从这天起,是真把她当老婆对待了。

林惊鹊发现公寓里添置了不少属于男人的用品,弃用的窄小厨房也换了精緻的厨具和瓷器碗碟,他又跟谢忱岸学,非得自己研究食谱,烹饪出三菜一汤 。

林惊鹊实话实说,味道不怎么样的时候。

贺斯梵从容地擦拭干净长指水痕,有理有据跟她说:“味道要是好吃,你该怀疑我是点了餐厅外卖了。”

况且听贺南枝偶尔提起,谢忱岸也不是一开始就堪比大厨水平,都是下过苦工研究出来。

他在谈判桌上什么生意谈不下来?

区区厨艺这种事,会被难倒?

事实证明,贺斯梵的厨艺是一日比一日难吃,连最简单的青菜都能烧糊,林惊鹊根本不爱回家跟他共用晚餐,都是在戏剧院吃饱了, 才故意迟个四十来分钟回来。

每次如此,就会看到贺斯梵黑色背影孤零零坐在桌前,昏黄的灯光下,衬着他脸孔透着琢磨不透的深深阴影。

林惊鹊不懂他偏执着什么,偶尔夜里,两人被陡然滋长的情愫浸染,也会亲密无间深吻许久,趁着他不清醒时,她却过度清醒地问:「你想过吗? 或许我们现在分开一段时间后,感情就会淡了,你就不会再这样执着了。”

贺斯梵掌心贴进她的后颈,来来回回摸着:“你消遣腻了?”

林惊鹊沉默会儿,说:“有点。”

顷刻间。

她都能清晰地察觉到贺斯梵胸膛肌肉绷紧到了极致,再次被气得怒极反笑,薄唇将她咬出了撕裂的疼:「林惊鹊,你要腻也得腻一辈子 下去。”

&

贺斯梵也会闹情绪,之后真跟她分开了三日都没有出现。

林惊鹊平静如水的生活继续如旧,戏团的所有人,包括柳成竹都不知道她搬出去的时间里和贺斯梵纠缠在了一起,某次大家聚在戏台下閒聊,丁扶黎无意 中冒出了句:“我前段时间在景区看到小鲤儿的哥哥了。”

林惊鹊垂落着微微捲曲睫毛,不经意间颤了一下。

在场只有兰悦不知前情,好奇地问:“他可是位高权重的大老闆,怎么会来这?”

毕竟贺南枝除了会跟戏团巡迴外,偶尔也会接一些好的剧本拍电影,不是日日都来这里的。

就算来了,也是她的新婚丈夫谢忱岸开车接送。

丁扶黎趴在长凳上,偶尔晃动一下婴儿摇椅说:“我没上前打招呼——”

贺斯梵是高高在上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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