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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歌忍耐得胸/口都隐约发疼。
不仅如此,阮奕身上还有着非常浓烈的茉莉花香。
那是她妈妈的信息素。
等级压製让任歌双腿发软。
“任歌,你怎么啦?”
得到任歌的安慰,阮奕才注意到对方的不正常。
抬头看去时,任歌已经两眼通红。
里面装满的情绪不用说,也能让阮奕心惊。
她急忙伸手摸了摸任歌的额头。
果然,烫的吓人!
“你易感期到了吗?”
阮奕既惊讶又心疼,说话这会摸了摸任歌的脖子。
“嗯。”
任歌不得不答应。
她太难受了。
好想要小奕。
“可是——”
阮奕身上全是别人的信息素,任歌痛苦得快要掉眼泪。
“没事的。”
“那我快快洗个澡,马上就来帮帮你,好不好?”
阮奕看出任歌难受,心疼得手都在发抖。
心有灵犀解决了任歌心中所想,在进入浴室之前却被任歌拉住手。
“怎么啦?”
阮奕以为任歌想要和她一起洗澡。
毕竟那人已经很难受了。
熟读多本abo小说的阮奕,明白易感期有多难熬。
“想要,想要一件小奕的衣服。”
“可以吗?”
任歌满脸通红。
还是没忍住说出心里话。
阮奕听到她的要求,轻轻笑了笑。
“可以。”
她当着任歌的面,脱下自己的内搭。
放到那人手上,又踮起脚,轻轻吻了下她的嘴唇。
“乖乖。”
“等不及可以自己先弄一下的。”
“姐姐还有很多——”
话音未落。
某个小a“砰”的一下逃跑了,还让浴室门发出不小的声响。
不到十分钟,阮奕就出来了。
任歌正捏着她的衣服,呆呆坐在沙发上。
好像忍得太久,忍成傻瓜了一样。
阮奕心想:可千万不能发生那样的事!
赶忙跑过去,跨坐在任歌怀里。
捧着她的脸,给了一个深深的吻。
“唔,嗯。”
任歌不自觉搂住阮奕的腰,想要更多。
不管是信息素,还是阮奕独有的体香。
身体热得连发凉的信息素都变得温暖起来。
她们甚至没有注意到卧室的空调没开。
陷入易感期的任歌顾不上告诉阮奕,她的妈妈是oga这件事。
在小小的单人沙发上,一旁的地毯。
书架上的书籍晃荡着,天蓝色的小书桌发出沉闷的响声。
绕过长长的装饰用品,隻开了一盏夜灯的卧室光线昏暗。
任歌在阮奕带领下才能找到她的床,两人一同倒下。
通往阳台的窗户忘了关,冷气从外面灌了进来。
阮奕吟声说了“冷”,任歌却也等不及去关窗,隻把被子拉到两人身上。
沙哑说了声。
“抱歉,小奕。”
再度亲吻阮奕,凉意与滚热一同缠绕着她。
引她与任歌一起愉悦地度过这场突发的易感期。
三个小时后,阮奕因为寒冷苏醒。
阳台的玻璃大窗还开着,外面似乎下雨了。
任歌紧紧抱住她的腰,还在沉睡之中。
被子早被两人踢到床底下去了,两人这时完全被寒风吹着。
“乖乖。”
“我去关下窗户,好不好?”
阮奕小心从任歌怀里离开,关上窗户后立马打开空调。
拿了床新被子给任歌盖上,她却没有了睡意,穿上睡衣坐在床边。
任歌那方面的欲望一直很低,还没有自己高。
在一起后,她也解释过原因,没有特殊情况下,她可以做到腺体和信息素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在人类世界,易感期时没有抑製剂,加上任歌要隐藏身份,才会那么难受。
今天这样失控的情况明显不正常。
和第一次她因为吃药强行抑製而形成的反作用很相似。
阮奕想起之前几次任歌突发的易感期,都是和陈夕有精神力和信息素的交锋。
一个不该有的想法突然在脑海中冒出。
难道是,家里有人是alpha,或者是oga?
阮奕拍了拍脸,想要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里踢出去。
可猜测一旦产生,就像种子在土壤里生根发芽,总是要结出果实的。
“不行!”
阮奕不喜欢胡思乱想。
她起身离开了卧室,想要找寻一个答案。
证明是她错了的答案!
“小姐。”
没走几步,就有仆人出现。
“我爸在哪呢?”
阮奕不想花太多时间在找人,于是直接问。
“泽叔在一楼的书房。”
“好。”
得到爸爸的具体位置后,阮奕立刻下楼。
在一楼书房门前,停留几秒后,敲响了房门。
“进来。”
刘泽的声音很是沙哑。
阮奕进去后,刘泽表现得很震惊。
“女儿,你怎么来啦?”
刘泽在抽烟,空气中的烟味证明一切。
他不是好久之前就戒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