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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奕的话让林江水更紧张了。
她慌忙说:“实验基地已经加快转移了,但是不能太明显。”
“我知道的。”
“小水,辛苦你了。”
阮奕要处理的事情有点多,她一时思绪发乱。
只能先把电话挂了,让林江水把更多信息发过来。
回到房间,任歌已经醒了。
她靠在床上,淡淡的月光把她照亮。
平和的神情没有变化,听见阮奕靠近,才把视线从阳台上转过来。
冷清的嗓音说了句:“学姐。”
同易感期的她判若两人。
阮奕愣一下,才记得恢復笑容。
“任歌。”
温柔叫了她名字,上床靠在她身边。
“对不起,我让学姐受伤了。”
原来任歌是在伤心,才会这么高冷的。
“没关系的。”
阮奕转头亲了下任歌的脸。
“已经不痛啦!”
这么说着,牵起她的手,又轻轻吻了一下。
“对不起。”
任歌还是很自责。
道歉结束,就把阮奕抱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
总之伤害了阮奕的身体,任歌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这是足够进监狱的违法行为,任歌不知道做什么才能弥补错误。
“好啦,乖乖。”
阮奕清楚任歌的性子,知道那人一定很难受。
“我知道,可能是乖乖的身体出了一点小问题。”
“不过,总体来说。”
阮奕贴在任歌耳边低语。
“还是很舒服的哦!”
任歌顿时起了热度,她躲开阮奕的声音。
弱弱回了一句:“但是学姐要我停下,我没有停。”
“还——”
苦恼的人隻想单纯诉说错误,但阮奕却听不得这些引人遐想的话。
捂住那人嘴巴,娇嗔着哼了一声。
“再说我真的生气啦!”
任歌可怜兮兮望着阮奕。
快快点了下头,应了一句:“好的,学姐。”
今晚还有正事要商量,阮奕不清楚藏在她身边的奸细是哪一位,打算今天测试一下,看能不能测出来,但这需要任歌的帮忙。
只是,任歌的易感期过去了吗?
这点两人都不确定。
阮奕起身处理事情,任歌没有打扰她。
默默坐在沙发上,玩一会手机,又看看视频。
实在忍不下去了,走到阮奕身边,弯腰从身后抱住她。
轻轻念了一声:“疼。”
阮奕立刻关掉电脑,回头看她。
“哪里?是标记口吗?”
任歌轻轻咬着嘴唇,摇了下头。
疼痛不是来自标记口,但来自更不堪的地方。
“怎么啦?”
阮奕担心坏了,急忙起身亲吻任歌。
亲了好一会,两人身体不小心碰到的时候。
任歌没忍住“啊”了一声。
“乖乖,告诉姐姐好不好?”
阮奕心急,还想用老手段让任歌讲出心里话。
结果她一碰,任歌叫得更大声了。
两人沉默了那么一两秒,阮奕满脸忧愁去拉任歌。
“那里疼?”
她不敢相信地问。
“嗯。”
任歌低着头,声音从鼻腔里面哼出来。
“怎么不早说?”
阮奕拉着任歌到沙发上,蹲下身要看。
“之前没有疼。”
对待这种不正常的情况,任歌没有扭捏。
两人一起细心检查一会后,只是单纯的红肿,没有更严重的问题。
但是只能这样敞开了,不能再被摩擦到。
幸好还有个好消息。
任歌的易感期好像过去了。
于是阮奕立马向她讲诉了自己的计划。
她要今天凌晨,悄悄赶回江城,假装任歌和自己一起,但其实任歌还留在这里,她会留下两三位最信任的保镖在这里保护任歌。
接下里就看,传到许家那里的,是阮奕单独回去,还是两人都回去的消息。
如果许家在阮奕到了江城后才知道,那说明奸细没在保镖里面,如果提早知道了,也能根据内容分辨出奸细在哪些人里面。
“学姐要小心。”
这么晚了还要走,任歌很担心阮奕。
“任歌也要小心。”
阮奕更担心任歌,刚刚回来又要被迫分开。
而且江城发生这么大的事,阮奕陪伴任歌的时间会变少。
一想到那人受了委屈也不会说出口的脾气,她就更心疼了。
“我会的。”
“小奕,过几天我就回去,你要好好等我。”
任歌很难表达自己的情绪,但对阮奕的担忧让她说了很长的话。
阮奕当然能感觉到,摸着那人耳朵,笑着点点头。
“我答应你。”
留下承诺后,离开房间安排一切。
夜间的海边,凉意袭人。
走出酒店的那一刻,阮奕拉紧身上的衣服,觉得有些冷。
十几辆车,开始时怎么过来,这会怎么离开。
秘密安排的三名保镖,到达机场后没有跟着上飞机,而是回到远方酒店,他们有礼貌敲门,任歌开门后向她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