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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宇(骨科虐身HE一发完)

 

明明高高大大的身躯还是一个劲地往她瘦弱的身上靠。

她身上哺乳期特有的奶香味让他觉得很安心。

知道她在关心自己,可他还是嘲讽的说,“和你有关系吗?”

晨悦搂着他腰的手顿了一下,假装没听到他的那句话,“你吃饭了吗?我给你留了晚饭。”

“以后你不用等我。”莫名对她的百依百顺感到烦躁,他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转身就要回房间。

“星宇。”

她看着他的背影,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今天保姆来了……谢谢你。”不管怎么样,还是要道谢。

这个时候,应星宇在心里痛骂自己是真的贱,他没转身,语气故意很冷淡,“不用谢我,我只不过想让你把体力留在更有用的地方而已。”

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晨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泪又快要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她一直没觉得自己的眼泪有那么多,可能是还在哺乳期的原因吧,明明怀孕的时候情绪起伏没有现在这么大。

无论如何这条路是她选的,不管多艰难,她都会继续走下去,她要为所做的选择负责,也要弥补以前的过错。

第二天应星宇休假,睡到中午才起,他踩着拖鞋出门找水喝,就看见晨悦拿着玩具正在逗小风,而张姨在厨房里做午饭。

看到他醒了,晨悦抱起小风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应星宇拿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水,酒后第二天嘴里像沙漠一样干涸。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星宇,家里没什么菜了,我想去趟超市。”

他皱眉看她,心想自己又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你能开车陪我去吗?”

看了她一会,他才回了句“好。”

初冬的空气干净冷冽。

晨悦裹紧身上的棉服,走在他的身后,应星宇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双手插在兜里,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以往出门不管去哪都要带上小风,所以今天是他们俩第一次单独出门。

“阿啾!阿啾!阿啾!”晨悦连着打了叁个喷嚏,鼻头红红的。

应星宇等她跟上来,伸手把自己的灰色围巾解下来递给她。

“不用,我不冷。”她急忙摆手。

应星宇没说话,把围巾硬塞给她,独自往前走了,晨悦看着他的背影,把围巾一圈一圈的围在自己脖子上,围巾上有他的气味和体温,整个人好像被他抱住似的。

到了超市,应星宇推着车,跟在晨悦身后,她这幅居家的模样他倒是第一次见,超市太过有烟火气,让人有种自己是真的在生活着的感觉。

他瞥了眼车里包好的蔬菜,几乎全是他爱吃的。

他默默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头发下自己的那条围巾,送给她好了,她那么爱感冒,毕竟她从来都不知道要对自己好点。

路过零食区,应星宇忽然注意到推车里多出的一袋水果硬糖,这种硬糖很便宜,所以有种劣质香精的味道。

他都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超市竟然还在卖这种硬糖。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嘴巴里就反应出这硬糖的味道了,好像就在他的嘴里,甜的发苦。

回忆和味觉一起苏醒,他拿起硬糖冷着脸问她什么意思。

她慌张的表情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感,她紧张的解释说以为他还喜欢吃这种硬糖,所以才把它放进推车里的。

他的眼神让她手心几乎冒出冷汗来,“把它放回去,我从来就没喜欢过。”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糖总让他想起来那女人是怎么被应国栋暴打的,虽然没看到画面,但声音他永远不会忘,那女人凄惨的嚎叫声仿佛就在他耳边。

那个时候晨悦剥开糖纸放进他嘴里的糖混合着泪水的味道,甜味咸味苦味一起往肚子里咽。

这颗糖明明是他黑暗的童年里唯一的光亮,可就这唯一的光亮后来也消失了。

一直到回到车里,甚至回到小区里的地下停车库里,他们都没再说一句话,晨悦小心翼翼的往他那瞥了好几眼,无数次想要开口,但看到他冷峻的侧脸,话还是被吞了回去。

车子熄火了,车灯闪了两下,她松了口气,这沉默让她快要窒息了,她伸手解开安全带想要开门下车。

这个时候,他开口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省省吧,你以为一袋糖果就可以弥补你做过的事情了吗?”

他越想越生气,这女人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给颗糖果就会开心的小孩子吗?

晨悦想要解释,但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是有私心的。

应星宇看着她,冷漠的表情,眼里却跳动着怒火,“我每次看到你这张脸,就会想起你对我做了什么。”

“小宇……对不起。”

她只能说出这句话,虽然很无力,但她没有更好的话语能表达她的歉意,她知道自己亏欠他很多。

他眼里的怒火一下子烧的更旺,“我讨厌你说这句话。”

“我不是说过了吗,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就够了。”

故意让她痛,故意折磨她。

他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他还嫌不够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往自己的肉棒上按,把她的口腔撑满,让龟头插入到她的喉咙里。

她满脸涨红,口水和眼泪顺着下巴落在车里,看起来凄惨的要命。

应星宇自认在床上没什么折磨人的嗜好,以往的炮友没有一个不夸他温柔体贴的,可对晨悦,他就想看她哭,让她痛。

因为这是她欠自己的,这么想着,他在她嘴里释放出来,晨悦紧紧皱眉,伸手拍打他的大腿示意他拔出去。

他没理,晨悦没办法,只能把他的精液吞下去。

回到家更是变本加厉,他打发张姨提前回家,拽着她就进了卧室。

压着她在墙上操,他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好方便他的进出。

一开始是痛,后来被操的发懵,她眼神涣散,神志都有点不清了。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

“你的亲弟弟正在操你。”

“舒不舒服?”

他的眼里满是恨意,自己是个变态,而这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眼泪多的好像怎么流也流不完,她哀求他不要说了。

应星宇一手按着她的后颈,下身死命的往里顶,她的屁股被他的腹肌撞的红了一大片。

“你不是像她一样走了吗?那你永远别回来啊。”

他咬着牙恶狠狠的说,“被人搞大了肚子,才回来找我。”

“不是……不是这样……”她太难堪了,被自己的亲弟弟这样说。

应星宇的手往前探摸,她太瘦了,硕大的龟头把她柔软的肚皮顶的凸起,仿佛再一用力,肚皮马上就要破掉了似的。

他张嘴咬住她的肩膀,皮肤被尖利的牙齿咬破,渗出鲜血,她僵住不动,忍受肩上的疼痛,她早就想好了,会接受他给的一切。

快把她做到晕过去的时候,他闷闷的说,“我不会丢下你,因为我没有你那么狠心。”

可能是做的太狠了,再加上她本来就有些感冒,半夜她发了高烧,应星宇扶她起来吃药,她的脸靠在他的胸口,烫的要命。

看到人烧成这样,他后悔了,他伸手把退烧药递到她嘴边,“把药吃了。”

她睁不开眼睛,浑身发疼,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药是苦的,她突然就觉得好委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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