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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因为这是在行宫外的路道上,就算太子将她放下来了,也有可能碰见巡逻的卫军。

嘉玉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引人注意的声音,千金散太厉害,她没有控制嘉玉的理智,却控制她的身体,发软发烫发痒。

过了半晌,太子终于停了下来。旁边似乎有人,他听见太子说了句备冷水,再然后她就躺在了温软舒适的锦褥中,眼前的红被人掀开,嘉玉看见一张面如冠玉的脸垂眸望着他,眸子里全是担忧。

“嘉玉,你忍一下,冷水马上就来了。”他伸手撩开她额上一缕汗湿的发。

嘉玉努力对着他点点头。

他神色紧张的望着她:“可惜这次孤没有带着陈老来,嘉玉,很难受吗?”说话间,太子以手为扇,在嘉玉脸侧扇风。

那嘉玉浑身燥热,如果不是太子在你这,她恐怕要扯掉全身的衣物,她太热了,所以风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点,嘉玉的脑袋忍不住蹭了过去。

太子见状,他浓密的眼睫微微颤了颤。

过了片刻,屏风后传来太监回禀水满了的声音,太子嗯了声,挥手示意太监离开,然后他望着嘉玉,温声问道:“能自己起来吗?”

嘉玉自然是自己过不去的。

太子伸手和刚才的动作一样,稳当的抱起嘉玉,浴桶在内室的外间,一道屏风隔着,太子抱着嘉玉入内,香柏木的浴桶散发淡淡的天然的木香,清透的冷水勾勒出少年紧紧抱住怀中姑娘的影子。

他看了看嘉玉,又看了看水,迟疑问道:“嘉玉,需要孤帮忙吗?”

嘉玉她如今奇怪的可怕,她骨头是热的,可在无数热意包裹中,她心中却有个地方无比空冷,似乎想要有什么东西来填补,但她的理智是清醒的。

“不,不用,我自己来。”

太子嗯了声,将嘉玉放在浴桶旁边的软塌上,然后折身离开。

嘉玉松了口气,虽然她和太做过那种事,但那是无奈之举,不能说就没了顾忌。脑中飞快的过了下这个念头,嘉玉垂眸,软手软脚解开腰间的束带。

她的动作不是很受意识的管控,花了很大的看功夫,才扯开它,然后是厚纱,外衫。

这些差不多了,嘉玉手按在软塌上,借力起身,她的脚往浴桶边的脚阶迈上去,可惜她的身体太没有力气,手离开软塌,她的脚尖一滑,人往下倒去。

她不由得□□了声,正准备重新起身,一双锦绣盘龙云根靴出现在她眼底,再然后,他抱起了她。

铜制宝莲灯台上的银烛散发温润的光芒,十二扇屏风绣着花鸟草卉图案,栩栩如生,精致生动。

太子的耳垂红了下,他伸手将嘉玉抱起,然后放在了香柏木浴桶中,转身离开。

冰凉的水席卷全身,嘉玉心中的那股燥热不但没有平息,反而像是给沸火浇上一层冷水,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是越演越烈。

她紧紧的咬住唇瓣,整个人都埋进水中,不敢弄出丝毫的动静。

身材高大的男子隔着一扇屏风,模糊的倒影出内侧的景象,太子的手虚虚的合着,估摸着还需要的时辰。

又过片刻,太子殷红的唇瓣微张,关心问道:“好些了吗?”

男子的声音隔着一扇屏风传了过来,嘉玉手指用力扣住浴桶的边沿,她想说好些了,但是不敢开口,因为一张唇便是抑制不住的□□声。

“嘉玉,怎么不出声,有问题吗?”没等到嘉玉回答,他再度低声问道,嗓音牵挂。

嘉玉觉得她快疯了,从始至终,她的意识都清醒的,可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很快就要失控了。

太子还是没等到嘉玉的回应,他在屏风外走了两步,担忧地叫了两声嘉玉。

浑身泡在水中,嘉玉的额头和露出水面的肩都是一种不正常的红色,太子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见状皱了下眉头:“孤去宣太子。”

他转身往外走。

嘉玉浑身软软的,听了这话,却猛地伸出手拽住太子的一截衣袖,她整个人都湿漉漉的,乌黑的发丝还在滴水,晶莹的水珠划过她的额头,顺着面颊一路往下。

“不、行。”

“可是,你……”太子话未说完,像是想通嘉玉的顾虑般,他的脸色踟蹰起来。

纠结半晌,太子再度扭过头,他望着嘉玉,脸色微红,低声问道:“可孤帮忙?”

嘉玉想说不用,但她唇瓣刚动,一丝难以言说的声音就发了出来。

屏风隔出的小浴室中,满地的青砖上撒着薄薄的水珠。

嘉玉累极,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虽然酸软无比,身体内的燥热和空虚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纤白的指腹按了按眉心,嘉玉拢了拢松松盖在她身上的男子玄衣,再然后,一双袖长的大掌出现在她的眼底,骨节分明的指间捡起件素白的单衣,然后是鹅黄色的对襟襦裙,罩在襦裙外的厚纱。

“我出去穿衣。”他将她的衣物堆在软塌尾上,嗓音微哑地叮嘱道。

嘉玉头也不抬,只轻轻的嗯了声,只听见极轻的脚步声响起,而后声音越来越小,她这才松了口气。

她闭了闭眼,宽大的男子外袍下伸出一截凝霜般的手腕,取过一侧的衣物。

在软榻上轻手轻脚地穿好衣物,嘉玉双腿刚落在地上,婀娜的腰肢不由一软,她咬着牙费力站稳,拍了好几下脸,才从屏风后往外而走,行走时,她努力让走路的姿势看着毫无异常。

太子衣冠整齐,他坐在鼓凳上,修长的手指中端着浮雕彩绘的珐琅茶杯,微微垂着眉,听见脚步声响起,抬眸望去。

嘉玉看见太子那手指,顿时想起放在那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的场景,她深吸口气,尽可能的云淡风轻:“殿下。”

太子的眼睛眯了眯,待看见小姑娘脖颈处那一截红润的皮肤后,眼底闪过一丝光芒。

“今夜,孤……”他猛的起身,踟蹰又犹豫。

嘉玉赶忙挥了挥手:“和太子有什么关系,是乐安公主她。”说到这,嘉玉皱眉,改口问道:“太子今夜不顾陛下的旨意,陛下他……”

她担忧道:“陛下可会因为此事责罚殿下?”

太子摇了摇头:“父皇脾气虽暴躁,但并非寡恩冷清之人,你不必担心,大不了就是被父皇骂上一顿。”

定定的望着太子,嘉玉思考他话里的真实性。

太子一贯体贴温柔,说喜不说忧,她只在几场宫宴中见过陛下,对陛下了解不深,可按照朝臣的评价,陛下分明阴晴不定,脾气怪异。

而且,卿安被陛下过继的两年中,因他脾气温和善于忍耐,处理政务天赋异禀,陛下对他颇为满意,从未有苛责。如此一来,许多目光在储位上的宗室子弟这才暂时歇下心思。

围场之上,陛下大怒,令太子闭门反省,此事会给许多人一个信号。

而引起这一切的缘由在她。

思及此,嘉玉望着太子,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太子凝眸,将嘉玉不停变化的神色尽收眼底,他的目光深了深。

嘉玉正想着措辞,太子忽然说道:“嘉玉,孤知道乐安针对你的原因为何了。”

这话猛地抓住嘉玉的注意,她迫不及待的问:“是为何?”

太子听罢,欲言又止,如是数次。

嘉玉皱眉:“殿下,可是有什么不便说之处。”

“这倒是没有。”太子摇了摇头,望着嘉玉,“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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