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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诱人。
风清喉咙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脸埋进纤凝的脖颈，呼出的气异常灼热。
“唔……”纤凝轻哼着缩了一下脖子，好看的眼睛蒙上水雾。
风清的气息实在太炙热了，感觉要把她的皮肤烫化。
风清不满地皱眉，白色蛇尾探寻到手的位置，纠缠上去，纤凝猛地捂住嘴巴，眼泪汹涌而出。
本就不连贯的声音被击碎，语不成调，风清眼里露出清浅的笑意，捏着纤凝的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对视。
“喜欢吗？”
纤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瞳孔失焦地看着她，似乎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这副样子让风清心情大好，难得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吮掉她眼角的泪水。
“叫我的名字。”
纤凝声音喑哑，带着哭腔道：“风清。”
风清唇角勾起，手指按在她跳动的脉搏上，轻声诱哄：“你会永远在我身边，臣服于我，做我的所有物对吗？”
纤凝懵懂地点头，一副纯良的小白兔模样，根本不知道面前的是怎么危险的东西。
风清金色瞳孔竖起，张嘴露出尖利的前牙，蛇信发出“嘶嘶”的声音。
“那就跟我缔结契约，永远做我最忠实的奴仆。”
她说完就要对着纤凝的脖子咬下去，却被纤凝抱着吻住。
纤凝亲吮她的唇瓣，沙哑地说：“好，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会是你。”
风清愣怔片刻，金色瞳孔里的异光消失，牙齿也收了起来，眼里是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真是……败给你了。”
纤凝感觉耳边模模糊糊的， 听不清风清在说什么，她下意识想要仔细去听，风清却因为她停下亲吻不满， 扣着她的后脑杓狠狠咬住她。
风清带着占有欲的吻炙热缠绵，纤凝很快浑身无力， 软在了她怀里。
口中空气被掠夺殆尽， 大脑一片空白，缺氧的感觉传遍全身， 纤凝却不觉得难受。
很奇妙的感觉， 整个人仿若飘在云端， 浑身舒爽酥麻， 心不停悸动着。
风清从她小声的哼吟中就知道，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完全沉浸其中。
她放慢了亲吻的速度，舌尖轻柔地扫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时而还挑逗似的咬一下她的唇瓣，让纤凝欲罢不能。
全身发麻发酥，纤凝实在呼吸不上来，手抵在风清胸前有气无力地推她。
风清放开她， 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唇角翘起， 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喜欢就直说， 用得着偷偷摸吗？”
纤凝眨眨眼，坏心思+1。
她手指屈起抓了抓， 低声说：“光明正大地摸就可以吗？那我还想……”
风清眼神瞬暗， 问道：“还想做什么？”
纤凝什么都没说，而是俯身靠近咬住， 唇舌学着她的样子打圈，眉眼低垂着，殷红的眼尾让她看起来纯良无辜，好似正在做这事的人不是她。
风清掐住她的后颈，不断收紧力道，一直淡然的面色染上了欲望。
纤凝牙齿用力，耳边响起色气满满的低咛，她掀开眼皮看风清一眼，手从她纤细的腰肢抚下。
没有来到想象中的鲜活之地，反而触到了一手的滑腻冰凉。
纤凝一怔，停下嘴上动作往下看去，入目是一双纤直白皙的大长腿。
怎么回事？色欲熏心出现幻觉了？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仰头看去，风清正促狭地看着她，微挑的眼尾无端带着几分挑衅。
“想做什么？”
风清一脸看调皮宠物的眼神，让纤凝莫名不服，她张嘴又是一口，手顺着先前的动作向下。
“说好了当姐姐的小舔狗，我在证明自己啊。”
风清还没反应过来，一条腿就被纤凝抓起来，随即她倾身往下，眼神直直地盯着某处，让风清耳朵发烫，脸红心跳。
“看来姐姐很期待呢。”
热气吹拂，风清被激得一颤，双腿差点变成蛇尾，不等她缓过劲来，温热的唇舌就覆了上去。
风清从没感受过这种刺激，脚趾猛地蜷缩起来，一把按住了纤凝的脑袋，不知道是想让她更深一点，还是想推开她。
纤长手指插进乌黑的发里，发丝缠绕在指尖，纤凝的头髮被拽得生疼，心里却无比亢奋。
疼痛伴随着快愉一同向她袭来，风清抓的越狠，她的唇舌越灵动，很快风清就无力地松开了手。
纤凝仰头看她一眼，眸底掠过狡黠，然后便专注于眼前的事，风清眼眶泛红，眼中泪珠晶莹，泫然欲泣。
这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因为在此之前，她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她还当其他蛇都是夸大其词，原来都是真的。
风清轻声喟叹，却无意激到了纤凝，她陡然加快了速度，让她无所适从。
“纤凝，怎么……”
风清的声音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细碎的语调，跟三月里的猫似的，莫名让人心尖发痒。
纤凝伸出舌头舔舔唇角，眸中闪着奇异的光，狂热幽深，像个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