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颠鸾倒凤
被这不上不下地速度吊着,思想的痛苦与欢愉一同延长。
“宝贝,我不想动了,你动一动吧。”沈云之停下来,暗示x抓着他的t0ngbu,顶了顶,漆黑处眼中透着狡黠的笑意。
“你,你简直可恶。”卫安怀愤怒喘了几声,上下不着,卫安怀涨得难受,他开始还强忍和沈云之对峙,可沈云之根本没停止她四处乱点火的小手,卫安怀制止不了她的恶劣,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忍得眼睛通红,按捺着羞意妥协般动起来。
“啊啊宝贝,你可真厉害。”沈云之违心夸赞着,哎,两年了,只是动作,全无技巧。
“闭嘴。”卫安怀低喝,如何听不出她的敷衍,随着不甚熟练的动作,烫得脸颊火辣辣。
两人挤得密不可分,汗气越来越浓重,卫安怀好不容易得了解脱,汗珠子从额颈间直往下掉,整个人伏在被面,头埋在里面,大口喘气,不愿动弹。
沈云之抓着他散乱的发髻r0u了一通,卫安怀受了打击,兀自低落,懒得拍开。
她吻了吻他发心,这才披衣下床点了烛火,去了外间,拉了响铃,开了耳房的小门。
天寒地冻,房间一直烧着火墙地龙,厨房时常备着热水,一拉闸就顺着管道流下,沈云之往浴桶里放了半桶温水。
结果一转身,卫安怀正笔直站在门口,朦胧烛火可见疲se,凌乱发髻,褶皱衣着透着被采撷后的yanse。
几个月不见,气质更成熟平和了,也更迷人了,沈云之目光往下,卫安怀不自然地蜷缩起脚趾,有气无力瞪着沈云之,冷淡道:“鞋子不知道被你踢到哪里去了,约0在床底。”他四处找没找到,地面铺了两层地毯,挺暖和的,g脆直接走过来。
“你这样做让我无用武之地啊。”沈云之拨弄了两下水,回头笑道。
“我是t弱,不是天残,况我是男子,成日被你抱来抱去成何t统。”卫安怀皱眉不快道。
“我乐意啊,好了,水温合适了。”
卫安怀脸更冷了,他深x1一口气,觉得自己和她实在话不投机,无言走入房间脱衣迈入浴桶。
沈云之随后也迈了进来,卫安怀偏开头,垂眼拿起毛巾擦洗身t,皮r0u密布红痕,后腰尤为酸软,肯定被沈云之坐的通红一片了。
至少她这次懂得收敛了,不像以前那样把他弄得发紫,卫安怀苦中作乐地想着。
二人沐浴完毕,返回床上,被褥已被换成g净的。
卫安怀散开发髻,任青丝垂下,放松靠在床头,没拒绝沈云之给他擦药膏,只是一些敏感部位,他严词拒绝沈云之动手,毛手毛脚他受不了,可他强y不过沈云之。
“怎么弄得?还疼吗?”烛火亮堂,沈云之查看他大腿内侧,刚才她就感觉到触感不够光滑,猜测有落疤。
“之前骑马落下的,已经没有大碍了,别擦了,药膏够厚的了。”卫安怀拨开她手,合拢大腿。
之前皮肤太过娇neng,换了粗布衣裳走动几天竟然被擦得通红,严重的竟然破了皮,尤其是大腿发炎过,其他地方已痊愈无痕,独独大腿伤口太重,他又反感化疤美肌的药膏,才被沈云之察觉端倪。
“你背过去,我看看还有没有。”沈云之可不想乐趣受损。
卫安怀察觉她不良心思,冷哼:“没有,与其用在我身上,还不如用在你身上,你是nv子,身上不好总是带疤。”
每每看见安乐的伤疤,卫安怀心口刺痛,看见沈云之肩膀上又添新痕,将心b心,略微难受。
“这个啊,没事的,过段时间就没了,我用药膏只是浪费。”沈云之低头看了看,一脸无所谓。
“随你。”卫安怀不在意回道。
果然么,闻所未闻的t质,无药而愈,真是可怕,莫非是不si之身,心中的凝重并未在面上显露出来。
沈云之满足地埋在在他肩颈间,昏昏yu睡,卫安怀见她这样没骨头似的软在他身上,低头便看到对方毫无遮挡的xr,触觉柔软。
他面se难看,推了推,没推动,头故意歪了一下,假意痛呼:“嘶,起来,你压到我头发了。”
沈云之重重拧了一下卫安怀左xrujiang,迷糊不满道:“哼,你惯会弄虚作假。”
卫安怀身t激灵,x口微痛su麻并现,困乏头脑都清明了几分,低头恨恨以冷冽眼刀刮了沈云之好几眼,无可奈何,他拿沈云之没办法,自顾说起另一件令他挂心的事来。
“关于安乐,我有些事要同你说道。”
年关将近,公务繁重,明天他未必见能到沈云之,而这事不可拖,一天一个样,柏夫人又不如沈云之威望重。
察觉到腰间力道加重,卫安怀抬眼望着帐顶,忧心忡忡道:“安乐如今大了,没头没尾住在府中,频繁出入我院中,结果遭人嫉妒,被传出一些不堪言论。”
w言hui语,不堪入耳,卫安怀想起这些便心痛,安乐都是因他才遭受了这些流言蜚语。
“传什么,传我兄妹通吃。”沈云之倚在他怀中,舒坦到半梦半醒,脑子都不思考了,张口乱说。
“你正经点,胡言乱语什么,清醒些。”卫安怀愠怒斥责,见她微眯双眼,用力拍了她手臂。
沈云之清明起来,她想起来了,何止传她男nv不忌,还说她蓄宠,乃一绝se男子,该男子以se媚上还不够,还贪财y1ngdang,与柏夫人,柏夫人的学生皆不清不楚逮到什么就胡乱编排一通。
明面上是安乐同窗嫉妒她优秀,不忿柏夫人看重她,故毁她名声,其实是陈襄王恨崔涧弃他而去,恨她入骨,收买人坏她名声来了。
哼,明天就下令打掉你的耳目,看你如何在北越兴风作浪。
沈云之心虚低头,这个就不必同莲慈讲了,她语气如常提议道:“这个确是我疏忽了,我明天就说你我俩家乃世交,我昔年受过你家恩惠,如今你双亲不在,身t有差远赴千里托孤来了,我再拿几个贪官w吏,散些奇闻yan谈,料想无事了,可好?”
卫安怀长叹了一口气,这样他进退勉强有路,应该可以将他和沈云之的纠缠糊弄过去了吧,可妹妹聪慧,未必会全信,卫安怀想到这亦困扰头痛。
最后一件令他倍感挂心的事便是妹妹过于崇拜沈云之了,他害怕安乐有样学样,学沈云之欺男霸nv的行径,以致将来夫妻不能琴瑟和鸣。
他当初决心返回北越,一是沈云之如日中天,他费心经营也望尘莫及,自身存有诡异之物,破局不在外,只能往内寻求。
二是安乐是nv孩,他再如何细心,男nv有别,终有不知疏漏之处,无论如何都需要nvx长辈教导她nv子应涉事务,方能周全,但是他这边最亲近的nvx长辈除了师母,其他人便是母亲身前的手帕交了。
卫安怀之前派人略略打听,总不尽如人意。
有的纵情声se,huangy1n无度,甚者竟和丈夫共享同一美少年,公然出双入对;要么便是古板至极,推崇守贞,为区区虚名不顾实务,以致余生抱憾,jg神痛苦。
若夫家娘家皆不允,他尚表示理解,可未婚夫x暴戾,好sen赌,夫家有愧退亲,娘家亦疼弱nv,有意另择佳婿,可这位长辈为固守一念之贞,竟坚持嫁了过去,时人赞其为“贞妇”。
卫安怀摇头叹息,还不如沈云之和她手下一gnv官,虽然沈云之私德有亏,但她们皆抱负不凡,才华出众,能力非凡,可谓nv子楷模。
安乐若能学得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