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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怼着她的阴蒂

 

梁屿琛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既然他的身体告诉自己,他对眼前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有了欲望,那很简单,就遵循欲望。

他惯来会衡量利弊,这个女人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她的丈夫,甚至这整个城中村的人,都奈他不何。

既然没有后果,那么欲望更不需要加以任何掩饰。

“我说,掀开。”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先前的淡漠,这一丝若无若无的急切,在程晚听来,就如同带上了怒意。

“不。”她除了流眼泪,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梁先生不过离自己两臂距离远,就算要跑,也会立刻被捉住。

“你应该知道,严鸿波私自出租我外公名下的房产,是犯法的吧?”他做事向来直击要害,一句话直接扼住她的命脉。

“他坐牢,我收回房子,你和你女儿就要流落街头。”下一秒,再给予痛苦的细节。

这一套向来管用,对手一般直接投降。

就像眼前的女人,流着泪,摇着头,却仍颤颤悠悠地掀开那一块浴巾。

梁屿琛滚了滚发涩的喉咙,眼前的画面冲击着他,让他感觉眼热。

女人两颗沉甸甸的乳没有了浴巾的包裹,直挺挺地弹出来,腰细得似乎在引诱他上前掐一把。三角区有稀疏的毛发,只是她紧紧夹住双腿,看不见更多。

“腿张开。”

程晚两脚微曲,没有力气绷直,心如鹿撞,手足无措,脑里一片混沌。

听到梁屿琛的命令,她只知道本能地摇头。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梁屿琛的声音冷起来,就如同淬了冰一样。

女人被吓得微微张开腿,明明什么都未看清,梁屿琛却莫名有一种头昏目眩的刺激。

他在那个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地方,都不曾有过这般强烈的欲望,可现在,一个破败杂乱的城中村,一个低眉顺眼的有夫之妇,就这样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便让他兴奋不已。

他并不想花费力气去深究,是否因为环境的变化让他产生了这种不可名状的兴致,在女人两腿间颤颤悠悠地吐出一泡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光滑白嫩的大腿往下滑时,他只觉得连呼吸都兴奋到停滞。

于是下一秒,他便上前,将她捉住。

女人果然开始挣扎,可是她那点力气,在梁屿琛看来就如蚍蜉撼树。

他一只手箍住她细软的腰,另一只手掐她晃得厉害的奶子。

“梁先生,您说只看看的。”她哑着嗓子喊,毫不知情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加欲念贲张。

她的乳肉又软又绵,手掌和指尖陷进去有奇妙的触感,乳头弹嫩,梁屿琛掐一把,就肿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很骚。”他毫不留情地点评。

“我,我不是”

“不是?”梁屿琛手探向她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

“那这是什么?尿?”他掐着她的脸让她看清楚,他指尖带起来的水液。

“不是”程晚根本说不出有逻辑的话来,只有气无力地哼。

梁屿琛被她哼得胸口窜起一连串的火,将性器释放出来,抵在她毫无防备的肉缝处。

那湿软的吮吸感令他头皮发麻,他在两片滑嫩的阴唇磨了许久,直到女人原本痛苦的呻吟都开始变调,就向前一顶,怼住女人已经肿起来的阴蒂。

“啊!!”程晚浑身紧绷,两条腿哆嗦着几乎站不稳。

“你高潮了。”

她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来,流满了自己的大腿,也完全打湿了他的性器。

程晚无法忍受他这样波澜不惊的语调,明明是他做的恶,可是他却如同旁观者看好戏一般。

“没有,我没有,”她疯狂摇着头,“一点都不舒服,一点感觉都没有。”

“呵。”

这话正中男人大忌,梁屿琛眸色暗沉,抵住她愈发肿胀的湿润阴蒂,半秒,狠狠地摁下去。

“啊!”程晚的低喊声中包含着崩溃,“唔,轻一点,求求你。”

男人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硕大的龟头怼着她的小豆疯狂碾磨,与此同时,她的阴唇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地舔吮着他粗壮滚烫的棒身。

尽管快感已经在皮质层趋于炸裂,可梁屿琛依旧眉眼冷淡,衣衫整齐。只有程晚被玩弄得一塌糊涂,面上布满泪痕,两颗圆润的乳被掐出深深浅浅的红痕,小穴吐着一泡又一泡淫水,方才高潮喷出的汁液沿着细嫩的腿根向下,滑落了一地。

“妈妈。”

不远处似乎传来声响,小女孩的声音。

“妈妈,你在哪里。”声音变得更清晰一些。

“梁先生,”程晚哀求道,“求您,求您快一点,不能,不能让瑶瑶看见。”

梁屿琛确实也没有变态到要在一个小女孩面前侵犯她的母亲,于是又在她阴蒂上狠狠碾了一下泄愤,才肿着依旧昂扬的鸡巴转身回了主屋。

程晚被这最后一下弄得又小泄一下,没了男人的禁锢,更是腿软得直接摔倒在地。

她手忙脚乱地将浴巾重新围好,严亦瑶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后,看到程晚瘫坐在地上,吓得扑上前去。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小女孩吓得一颗一颗眼泪往下掉,程晚心疼得也跟着掉眼泪。

“妈妈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瑶瑶扶妈妈起来好不好。”

“好。”

女儿瘦弱的身子撑着自己,一步一步往屋里走,程晚无声的泪落得更凶。

被羞辱的愤怒,被猥亵的痛苦,她可以全部咽下去。

可是真的好苦。

/

傍晚,严鸿波到家,发现妻子异常地沉默。

“咋了?”

“老严,”程晚一肚子委屈,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下去,“没事,洗手吃饭吧。”

“噢对了,”严鸿波一拍脑袋,指指主屋的方向,“他在里面是吧?”

程晚脸变得煞白,点头。

“你快去喊他出来,一起吃饭,热情一点。”严鸿波推推妻子,“我们以后有没有好日子过,不还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听说人家在美国开大公司的,其实根本看不上这几栋破房子,所以我们得好好讨他欢心,之前那些账说不定就都一笔勾销了。”

“好,”程晚木木地站起身来,“我知道了。”

眼眶却在转身的一瞬间变红。

她就跟丢了魂儿似的飘到了主屋,厚重的红木大门关着,她上前机械地敲了几下。

梁屿琛一开门,就看见女人垂着脑袋,站在门外。

“什么事?”

“我老公说,让您过去一起吃晚饭。”程晚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在心里无比期盼男人会拒绝。

可是却听他声音从头顶飘来,带着几分戏谑。

“好啊。”

/

饭桌上是几个家常小炒,虾仁炒蛋,土豆炖鸡肉,清炒空心菜,还有一个虾皮紫菜汤。

程晚不怎么抬起头来,只时不时给女儿夹肉吃。

倒是严鸿波一直在找话题,试图和他拉近距离。

梁屿琛见到他的时候,虽然面色不显,但还是有些惊讶。他的年纪应该都奔四了,长期奔波劳累,更显得沧桑。

老夫少妻么?

严鸿波多喝了两杯下肚,自己就什么胡话都往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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