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哥哥给后X开b丨海景房玻璃窗lay
海景酒店,豪华大床。
姜南雨一身黏黏糊糊的不舒服,却还是让连誉先去洗漱睡觉,而后气鼓鼓地拒绝了他要给自己清理的提议,自己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红红的。
连誉也没强求,趁着他在浴室的时候,联系前台要了些东西,用机器人送了上来。
而后刚好抱了一身水汽艳嫩的出浴美人,掀开被子倒头就睡。
一觉直接睡到下午,再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
连誉伸着胳膊揽住姜南雨的腰,往自己怀里又捞了捞,低头埋进他柔软的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气。
姜南雨睡得迷迷糊糊的,喉间哼了声,下意识地向后、往他柔韧温暖的肌肉上依偎。
洗漱后就把衣物都交给酒店拿去清洗了,现下两人正是赤裸相对。连誉鼻尖顺着姜南雨的后颈一路沿着圆润的颈骨向下滑,落到清晰可见的蝴蝶骨间,贴唇轻吻。
宽大的手掌从小腹一路抚摸到后腰,拇指碾着腰窝轻揉,又顺着臀缝向里滑,修长的手指在翕动的后穴周围打转,指腹抚着褶皱按平、碾开、揉磨。
若即若离的痒意萦绕,姜南雨睡得不甚安稳,腰间酥麻,却又被软软暖暖的怀抱拥着,安全感笼罩着他,一时竟意识不到危机。
连誉勾唇笑了,餍足地轻咬他光滑纤薄的后背,手指撬开了先前才联系前台购置的、放到了枕下的小瓶子,自言自语:“南雨……好笨的宝宝。”
手指沾了大滩润滑液,耐心地在掌心捂暖、捂热,才探到后穴边,挤开热软软的穴肉,在浅处仔细搅弄,转动手腕、屈起指节按揉。
酥酥麻麻的饱胀感沿着脊骨窜上,姜南雨的呼吸微微乱了,并起双腿,无意识地夹缩着穴肉,似是想要把入侵的手指挤出去。
“不想要?”连誉吻着他的耳廓,而后又笑了,“是因为还没尝过味道吗?”
他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探入,姜南雨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
连誉声音低柔:“会让你舒服的。”
手指向外抽了一点,又缓缓向里塞进,来来回回浅浅抽插,直到整根手指没入,细细密密地摩挲过寸寸肠壁,不放过每一处软肉,终于寻到那一点凸起。
连誉却没有蓦然按上去,而是从边缘一点一点磨蹭。
姜南雨脸全烧红了,喉头渐渐哼起断断续续的呻吟,腰肢一颤一颤,不禁夹着腿根细蹭,腹前的阴茎悄然站立,裹满了润滑液的肠道里也慢慢分泌出些微湿润。
于是连誉向拓软的甬道里又添入了一根手指,弯起指节慢条斯理地揉上了微硬的腺体,夹在指尖搓弄。
异样的激爽令姜南雨抖得更加厉害,两股战战,情不自禁地撅起了屁股迎合连誉的侵入,而连誉也如他所愿地使了力蹂躏那枚凸起,另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前握住阴茎套弄起来。
姜南雨紧紧闭着眼睛,长睫不知不觉沾染了泪水,“嗯嗯”地哑哼,密密实实的快感沿着鼠蹊部一路电光火花地炸过去,紧涩的肠道骤然夹缩,没坚持几分钟,就小腹一抽一抽地起伏,挺身射在了连誉的手心。
初次感受到的陌生快感绵长而又浓烈,姜南雨泪湿了一滩枕巾,张着嘴小口小口喘息。
“好敏感啊宝宝。”连誉吻着他的后颈,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手指,换上了自己蓄势勃发的性器。
他将手心姜南雨射出的精液抹在穴边,握住他的一边腿根抬起,挺胯把自己抵在了他腿心之间,扶着龟头碾磨肉粉色的小口。
稚嫩腻滑的软肉半含着艳红的龟头轻吮,一颤一颤地被拨弄,褶皱内都被龟头涂得湿淋淋的尽是淫液,连誉粗喘了两口气,掐着姜南雨的腰,缓缓挺胯挤进去。
后穴并不如阴穴湿润软媚,而是涩涩的,却更加紧绞,箍得连誉腰间发麻,喉间闷哼,可怖的异物将小穴彻底霍开,粗硕的龟头撑得穴口几乎发白,饱胀的撕裂感扰醒了姜南雨,挣扎着半掀开眼帘,吚吚呜呜地呻吟。
“宝贝……乖……”连誉哑声喘息,一手掐着他的腿根,另一只胳膊箍住他的腰身,坚定又缓慢地一寸寸向里推进,“放松,吃进去……很快就不疼了……”
姜南雨睡得晕晕乎乎,好像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还在连誉怀中安然入眠,另一半却清晰地感受着肠道是如何被热烫的性具一点一点拓开、顶入。
他含含糊糊地哭吟,却不知道是在哭疼,还只是在卖娇。
事实上黏热的软肉却比他诚实更多,攀附在肉柱上讨好地含弄、嘬吸,一点一点地箍着肉具,贪婪地吞咽到深处。
粗长的性具在来回抽插间尽根没入,坚硬的小腹紧紧贴上挺翘臀尖,连誉含着姜南雨的耳垂舔吮,吸得水声啧啧,笑着夸他:“好棒。”
而后向外拔出一点,又挺身没入,上翘的龟头碾过肉壁,茎身压着腺体而过,窄小的甬道似是活生生被撑大了尺寸,艰难地挤压在肉具上,剐蹭出火辣辣的灼烧感。
“连、呜……连誉……”姜南雨哑声哀喘。
“醒了吗宝宝?”连誉翻身将他压到身下,送胯又一次顶入,姜南雨颤抖着呻吟。
连誉亲着他的后颈叼起软肉轻咬,被他吸得亦是呼吸不稳,却把这份凌乱又还给了他,按着他窄窄的腰身抽插起来。
被衔住后颈像是什么野兽的行为,恍惚间让姜南雨有一种被黑狼桎梏的窒息感,浑身惊栗。
“哼、好深……太深了……”他颤抖着揪紧枕巾,苍白手背间经络尽显。
激烈的顶撞连绵不绝,肉刃稍稍退出一些就又满满当当地贯入,龟头横冲直撞地顶入深处,毫不留情地怼在敏感点上刺戳碾磨。
紧窄的肉壁却在越发强硬的操弄中被越插越软,分泌的液体混着润滑液被搅得水声泛滥,噗噗向外翻涌,热乎乎地浇在粗勃肉龙上,再操起来就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紫红的性器在这淫荡声响中愈发焦躁,涨得肿胀可怖,凶恶地捅在肉道里弹跳,大开大合地磨砺热颤颤的肠肉,把肠壁软肉蹭得阵阵骤缩,淫水直喷,水淋淋地含着茎身绞紧,咬着茎头吮吸,又软又湿,默不作声的骚浪,爽地连誉热汗淋漓。
他俯下身去捏姜南雨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与他接吻,咬着他的下唇舔:“宝宝,好会吸。”
而后在姜南雨羞愤的战栗中被绞得头皮发麻,握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拉到胯下,跪在他两腿之间,劲腰发力,一记一记的猛凿。
姜南雨支在床上的膝盖根本使不上力,腿根酸得要命,直打哆嗦,软软地就要瘫下去,却被连誉捏着屁股肆意揉捏,通红的穴眼都被揉得变形,颤栗地咬着粗红性器艰难吞吐,小腹颤抖,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漉漉。
“连誉、呜呜……连誉……”他断断续续地哭,“我腿软,腰好酸,呜……”
他抽抽搭搭地说着自己跪不住了、不要了,却被男人故意曲解了意思:“这个姿势不舒服吗?乖乖,不哭了,那我们换个姿势。”
连誉将人掐着腰抱起来,下床,顺手按了下床头的调控按键,严严实实遮着光线的窗帘顿时缓缓拉开,昼光乍现。
在昏暗环境中待得太久了,姜南雨下意识地偏头躲过了明媚的日光,下一秒身前一凉,他竟是被男人压在了落地窗前又开始了挞伐!
“连誉!呜、好深——嗯!”
姜南雨整个身体被按在窗上顶得向上一耸一耸,手心印出了汗津津的手印,泪珠顺着眼尾一路滚下脖颈、滴落在锁骨湾里,咬着嘴唇,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