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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物化通感/妖蛇钻花/当面】

 

明白过来,祁珩更加沉默,死死地咬着下唇,好像要渗出鲜血,脸上痛苦与情欲交织,头向一侧偏,似乎想要避开白延的目光。

白延见他情状,压下更暴虐的施虐欲,倾身向前,呼吸拂上祁珩的耳:“琢之,让我帮你,让我帮你。”

祁珩的理智快要被烧化了,他被按在白延肩头,只能看着白延身后,像是放弃了什么,微不可查地轻喃,“好。”

白延拿出一块冰蓝的玉佩,那玉佩扁圆,一端还挂着流苏,他伸手向下,撩起祁珩的衣物,把玉佩抵住了祁珩的花缝,感觉到搂着的身体一僵,但没有抵抗他,他解释道:“这是天山寒冰玉,能解火灵之力,但世所罕见,我只有这块玉佩,你忍忍。”

感觉到祁珩点头,白延将那玉佩缓缓推进那花缝,直至全部没入其中,只余流苏垂在腿间晃荡。

“唔……”那冰玉入体,灼烧之感褪去,随之而来如火的情欲却快要淹没了他,再开口时,白延的声音都有点抖,“第二件事。”

祁珩反应缓慢,“嗯?”

“琢之,我想要你,把你给我。”

祁珩愣了,“不轶你……”

“答应我。”白延在他耳边低语。

“……好。”他想要,他便给。

白延重重吻上了祁珩的唇,与他唇舌交缠,他想象过很多次,但那唇的触感比任何无形的想象更为美妙,祁珩仿佛是愣了一下,开始轻轻回应,白延感受到他的动作,更加用力地吮吻。

过了一会儿,祁珩无法,仰头后撤轻推白延用力箍住他的腰的手臂,甚至有点担心自己的腰上会不会留下青紫,那如火灼伤般的欲望堆积在他下身,他阴茎挺立,涨到发疼,花穴虽然不再灼热,也被那些不在此处的圆珠插得汁水淋漓,流苏已然被浸透,一滴一滴地向下滴着水。

白延舍不得他的唇,又追上去吻,祁珩见他迫切,也接受着他的唇,只是伸手下去试图舒缓自己的身前的情欲,白延感觉到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果断捉住他的手。

祁珩不解,已飘红的脸上带着难耐的情欲和些微的困惑,却见白延另一只手抽掉两人的腰带系带,碍事的衣裤散开,直接伸向祁珩身下,又摸入那半开的花缝口,把手指全都沾湿,再探向自己身下,草草扩张几下,便去吃祁珩那阴茎。

白延感受着祁珩慢慢填满自己的身体,两人深深契合,宛如一体,祁珩的花穴还在流水,滴在两人的交合处,更方便了自己后穴的吞吃,唇舌被自己吸吮,匀称的长腿也随自己揉捏,心理生理的双重满足好像要让人飘了起来,白延看着祁珩逐渐也在逐渐攀升的快感,看着他被生理泪水打湿的长睫,绯红的眼尾,和努力自持的表情,他停下身下看似配合着祁珩其实比祁珩更大力的动作,捧起祁珩的脸,“琢之,你知道吗,你的眼睛是深灰色的。”

祁珩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提这个,只是点头。

白延却笑了,开始有意收缩自己的后穴,祁珩呼吸更加急促,“琢之,我想看你金色的眼睛。”

祁珩被弄得难耐,喘息着,更加不解,“这……怎么……”

“琢之,别闭眼……”

祁珩正疑惑,白延伸手向下,飞快地拽住那玉佩的流苏,不等祁珩反应,猛地拽出玉佩,汁水四溅——

“呃……”祁珩猝不及防,才要平复,阴茎却被用力一绞,眼前白了一瞬——到了。他脸被一双手捧住,有些怔怔的视线直直撞进白延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瞳——

里面映照出纯然璨金的光芒。

白延牵着祁珩的手给自己身前发泄出来,见他似有些脱力,直接掐诀清理,倒在床上,又按着祁珩亲了一番,才抱着他睡了过去。

白延出门了十数天,却罕见地没有让祁珩跟着。

祁珩没有太在意,基本就在书房里重修司天署的阵法制式,增补修改,倒也有事可做。

倒是白延出门了,有许多司天署或是其他官员登门拜访,本来以为是找白延,结果居然是找他。他虽然住在国师府,却无官职在身,按凡间规矩,不能拒绝太多,好在对方也基本就是喝杯茶,盯着他看一会儿,有的会邀请他一同去什么地方,都被祁珩婉拒了,也待不了太久。

如此几天,祁珩不胜其扰,便称病不出了,结果探病送礼的访客更多了。

如果白延在其他地方,还是能接到消息的,但他此行去的是金灵脉的化灵领域之中,金灵脉矿石无数,视野开阔但鸟兽不飞,灵力无法流畅通传,金灵流尖利锋锐切尽一切,也只有他修为高深,身怀金属的灵力并且剑意卓然才能有所抵抗。

白延来此,只因为之前装模作样派出探查的队伍还真带了一点消息回来,只说灵域中能远远看到一朵好像金花苞的东西落在地上,但碍于领域无法收集,其他倒是没有异常。白延却隐隐猜到那是什么,颇为心动,金灵化灵是只暴躁的赤金凤凰,无时无刻不在领域内乱飞乱切,木藤花开花之前颇为脆弱,估计就被这凤凰给切了,现在要便宜他白延了。

白延躲着那破坏力极强的凤凰去捡起那金花苞,他倒不是打不过,只是无意和化灵起冲突,万一伤了这疯鸟,天上的裂缝说不定要多开一道,得不偿失。

花苞到手,白延退出领域,细细查看,这花苞似乎被断了灵力,没有长成,他也猜得不错,这花苞本身含着与祁珩如出一辙的混沌灵力,吸收了一些金灵力,两种灵力纠缠,白延越看觉得它颇合心意,想了想,抬手放出自身的灵力想要换掉那花苞的金灵力,那花苞收到活跃的灵力,将之前僵死的金灵力散去,吸收着白延的灵力,凝聚绽开成了一朵半个巴掌大的金色异花。

白延不知道的是,在他给异花注入灵力的时候,花周围他看不见的白丝成倍增长,白延摸着那小小异花,虽然看起来是金属质感实际上坚韧又柔软,他轻轻剥开中间的花瓣,那异花抖了抖缩了缩,白延仿佛确认了什么,满意地收了起来。

白延回城路上便收到了消息,他黑着脸回到国师府,正是傍晚,亲手扔了当天祁珩没收、吩咐门房明日退回的一堆礼品,来到书房,祁珩果然在这里。

见他回来,祁珩站起来,朝他走来,“不轶你回来了?”

白延看着他,他一走,就一群人上门来觊觎他的人,心中冒出一点恶劣,他也走向祁珩,一只手手却在身后,取出那金花,从那花缝上到下狠狠一划——那金花本就小,花心只有两指宽,被他这么一划——

“唔呃……”面前的人腿倏地一软向他扑了过来。

白延扶起祁珩,顺势环上他的腰,脸上声音盛满担忧,“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

祁珩只感觉到那一下,好像没了后续,缓了一缓,虽然头上汗都快下来了,见白延神色担心,正准备出言安抚,“我没……”

白延又是狠狠一按——

“唔啊……”

祁珩受不住,直接软倒,白延诧异,暗想,以前玩两下他也没这么大反应……?难道是……

想着他又轻轻揉那金花花心,却见祁珩浑身发抖,并不像是只被轻轻触碰的样子,他恍然,看来这花还放大了感受。

他扶起祁珩抖着的身体,说着:“没事的琢之,我扶你去床上。”另一只手悄悄在背后轻重缓急、恶劣搓揉玩弄着手里的韧金花,一边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反应,实在是心生摇曳。

把祁珩扶到床上,他看着那双本来凌厉如今浮着水光的眼,吻了上去,祁珩平复下来一点,便开始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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