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夫君,我永远都属于你。”
洛斯已经开始切割怪物的另一只手腕。
“…夫人…我…爱你…”
怪物在剧烈痛苦的闷哼中,依旧尝试着向自己的夫人表达心意。
“闭嘴!”
洛斯狠狠的一刀扎进了德维尔的下腹部,鲜血瞬间开始大量的往下流淌。
因为过度失血,怪物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
“你也配说爱,你只是一个杂种?知道吗?一个杂种!!”
洛斯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尖锐,他那张因为情动而异常勾人的脸都微微扭曲了。
“你没有资格说爱…你只是一个该死的下贱杂种…”
漂亮的人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着躺在血泊里的德维尔,依旧用那种充满强烈感情的竖瞳凝视着他。
洛斯攥紧了自己手里的匕首
“不准!不准再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我!”
他用匕首一点一点的刺入了怪物的左边竖瞳,将那颗他厌恶又恐惧的眼珠插的完全碎掉。
倒在地上的怪物终于让洛斯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一声惨痛的闷叫。
他攥着匕首的细白手指还有些许颤抖,但依旧坚定的拔了出来,刺入了怪物另一只完好的瞳孔里。
“去死!去死…”
美丽又癫狂的人类不断的低声自言自语
他拔出匕首,重重的朝德维尔的心脏一下一下的捅去,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度。
温凉的鲜血溅的他满脸满身都是。
德维尔似乎已经死去了。
洛斯颤抖着,举着匕首的手停在半空,他俯下身,小心的去探这只怪物的鼻息
然后地板上的,几乎已经被匕首捅的不成人形的怪物,缓慢的张开嘴,它已经只能发出气声了。
洛斯靠近了去听
“咳…夫人…你以为…死亡…就能…摆脱我…吗”
怪物侧脸上的黑色鳞片已经被血沾满了,洛斯打了一个重重的寒颤,他颤抖的双手再次举起了那根匕首,狠狠的刺入了德维尔的脖颈中。
声带被割断了,怪物只能发出被割喉的嗬嗬声,再也无法说出令洛斯胆颤的话来。
沾满鲜血的美人扔掉了匕首,他跪坐在怪物的尸体旁,片刻,等到房间恢复一片寂静后,他俯到德维尔的耳边,低声道
“你知道吗?就算被联邦那些人强奸也比待在你身边要好得多,或许我真的应该改嫁…”
他不确定怪物有没有彻底死透,于是他选择了最能刺激到它的话语。
德维尔的尸体已经没有反应了,洛斯又等了片刻,他很警惕,所以这个浑身是血的人类又再次拿起了匕首,他将怪物的蛇信割了下来,又开始切割对方的头颅。
等到彻彻底底的将那具尸体分成了好多块,洛斯才终于安心下来,鲜血染红了他原本耀眼的白金色长发,将它们黏成一缕一缕的,他的裙子,脸上身上,全部都是血。
洛斯呼出了一口气,他捏了捏已经跪麻了的小腿,勉强撑着地毯站了起来。他踉跄着,一步一步缓慢的往浴室走去。
洛斯一度以为那些泰坦族的仆人们会杀了他,但是它们却像是把他当做空气一样,对他视而不见。
他杀了那个怪物,却依旧无法逃出这座监狱,他现在的身体太柔弱了,甚至连那些泰坦族仆从都控制不了,他曾经尝试着想要偷袭其中一个,却被对方反制的禁锢住了,所幸那个仆从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压着他的胳膊将他继续关在了这个华丽的空荡荡的第三层。
在他杀死德维尔的第二天,他还想着将那些尸块藏起来,可是后面,明明德维尔都几天没有出现过了,竟然没有一个仆从上来第三层探个究竟。
后来,当洛斯再也受不了继续被监禁的生活了,他在一天晚上将怪物的尸块从第三层的楼梯上分几次扔了下去。
那些暗沉的肉块摔在一楼的各个角落里,溅落掉一些细碎的肉沫。
然而第二天早上,当洛斯在阶梯口往下张望时,被弄脏的地方竟然都已经被打扫好了,
那些尸块也消失不见。
这个关押他的监牢充斥着各种吊诡的氛围。
洛斯现在依旧靠着柜子里的那些蓝色针剂活着,现在注射一次,他就一个月都不会再感到饥饿。幸好即使那个怪物死了,第三层的蓝色针剂却依然保有很多,那些针剂够他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了。
一个月后,当洛斯无聊的在书桌前里看着亮起的虚拟屏幕,他却被弹出来的一则新闻吸引住了眼球。
《惨案!联邦政府遭秘密洗劫,所有相关人员全部横死》
洛斯下意识点了进去,他的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联邦政府从将军,到之后因为上次的事故而新任命的几个一级上将,包括底层的普通上将、中尉、少尉等等,这些政府人员,在一晚上全部暴毙,且死相奇惨无比。
尽管星际媒体没有放出来照片,但是洛斯在之后的搜索里,还是找到了一些零碎的似乎是相关人士的言论。
那些横死的政府人员都是同一个死法,他们体内的206块骨头全部都被粉碎了,死后的神情依稀能辨认出十分扭曲,仿佛在生前看到过什么令他们极其恐惧的东西。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白天,洛斯却无端打了一个寒颤,房间里的温度似乎有点低了。
当晚,人类将自己缩在那张巨大的床中间,他用羽绒被将自己完全的包裹了起来,连头都埋了进去。
洛斯抱着自己的膝盖,他将头埋在腿间,今天看到的新闻吓着他了。
虽然他十分确认德维尔已经死了,星际也不存在什么鬼魂之说,但他的心底还是浮着浓重的阴翳。
午夜十二点
“咔嚓”
城堡第三层紧闭的房间被打开了,红橡木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仿佛有一阵风,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片刻,那道缝隙又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自动关上了。
寂静的房间里,细小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那张暗红色的床中央,羽绒被包裹着的一个小小的鼓包在被一点点的往下扯落。被子很快就被扯开,蜷缩在里面的,抱着自己双腿的可怜人类,睡得十分不安稳。
洛斯是被头皮传来的刺痛弄醒的,他才刚刚入睡不久,浅色的瞳孔里一片茫然。
他的身体被一股力量扯着靠坐在了床头,后脑柔软的发被猛的向后扯去。
“啊…”
洛斯只来得及短促的痛叫一声,他的头被迫仰的很高,有什么粗硕的东西直直的捅进了他的喉咙。
“唔…呜…呜”
这个可怜的人类被这一下捅的白眼都翻了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如此硕大的东西粗暴的插弄过喉咙了。
他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一双手痉挛着摸到自己被迫大张的唇,洛斯除了自己温暖湿润的口腔内壁和舌头外,什么都没有摸到。
他的两条腿在床上开始踢蹬起来,明明什么都没有,他也没有看到任何生物,可是有什么粗硕的,带着肉刺一样的物体捅进了自己的喉咙。
从床上看去,只能看到一个可怜的人类大张的唇,和一个圆通通的有着粉色肉壁的喉口,那里分的很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让这些肉壁无法相贴在一起。
涎水拉成了丝,不断的从洛斯的下巴往下滴。他的眼白已经完全翻了出来,泪水一颗一颗的从眼角滑落。
良久,有大量冰凉粘稠的液体喷进了他的喉管里,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