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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梦境·白狐报恩(四)(h)

 

安焰柔知道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这么平静下去。女大当嫁,她今年已有十六,父母再不喜她,也会为她找一门亲事。

只是没想到她的议亲对象,不是哪家的庶子或者富商之子,而是当朝皇帝,梁成帝。今年的选秀名单里,她的名字赫然在列。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纵然她再想掩饰内心的惶恐和悲伤,也难免露出端倪。梁成帝今年四十有六,大得能当她爹不说,还出了名的昏聩好色。后宫是非多,可以选择的话她并不想被迫卷进那些斗争中。

宫里派了教习嬷嬷来教她规矩,安夫人出去面子把她换到了东面的厢房,还赐了两个贴身丫鬟、两个二等丫鬟、一应粗使丫鬟和小厮给她,但她却没因此高兴几分,反而觉得束手束脚,还不如以前只和林嬷嬷住时自在。

那教习嬷嬷钟嬷嬷倒是对她很上心。绕是见惯了宫里环肥燕瘦的美人,钟嬷嬷第一次见她心里也止不住纳罕,世上怎有如此美艳绝伦的可人儿?以她多年经验,这安家小姐日后必定会是皇上身前的红人,可不能怠慢了去。

进宫前一夜,她和林嬷嬷说了好久的话,迟迟不能入睡。

她避开守夜的下人,独自来到院内的石亭中,仰头望着月亮发呆。

“楚公子,您在吗?”

白狐自竹林里钻出,化成白衫男子坐在她对面。

楚随知道,这小姑娘自从得到要进宫的消息开始就闷闷不乐。

“不愿意入宫的话,我可以带你离开。”

她眨眨眼:“我也可以修道成仙吗?”

“任何人都可以。我有几本适合人类修习的法决,可以教你。”而且她体内有自己的元阳,修炼起来也会快些。

“那也可以御剑翱翔、飞天遁地吗?”

“若你修炼有成,可以。”

“我也很想走啊。”安焰柔笑笑,又叹了口气,“但是抗旨潜逃,安家上下都会因我受到牵连…我,不能这么做。而且林嬷嬷年纪也大了,我要是不见了,她怎么办?只有我在宫里得皇帝的喜爱,安家才愿意派人照顾她。”

她又说:“楚公子,你能陪我喝两杯吗?”

不管前路如何,她现在只想借酒浇愁。

楚随点头,一挥袖子,桌上凭空出现了一只酒壶和一对瓷白酒杯:“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佳酿,名为杜康。”

安焰柔举起杯盏对他遥遥一敬,然后仰头喝下。

好辣。她忍不住吐舌。

但又想再喝一杯。

楚随也抿了一口酒液。他并不嗜酒,只在与友论道时会喝上一些,哪会跟这小姑娘似的,喝水一样,一杯接一杯。

酒过叁巡,他见安焰柔喝得脸颊绯红,拦住了她去倒下一杯的手:“够了。”

她撅起嘴,带着点埋怨的眼光看向他:“干嘛不让我喝!”

“因为你醉了。”

“我没醉!”

与醉鬼争论是无用的。他没答话,只没收了她面前的酒杯,让小姑娘追着他的手扑来扑去,最后不小心扑进了他怀里。

楚随掐住她的腰,另一手捏住她的脸颊:“闹够了没有。”

柔和的月光下,少女一双澄澈的狐狸眼蕴满了水雾:“呜呜呜…你欺负我…”

她的泪水是温热的,热得楚随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很生疏地哄道:“别哭了。”

“我不想嫁给面都没见过的老头,还和一堆女人抢他……”

人类真是矛盾,必须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安焰柔抱住他的脖子,发泄似的埋在他胸口号啕大哭:“我宁愿自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的,这样就能没有牵挂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为自己活…”

他轻叹一声,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

“前天钟嬷嬷还、还给我一本春宫图册,教我怎样伺候皇帝…我为什么要跟面都没见的陌生人做这种夫妻才能做的事,还要伺候他……”

“我会让你避过与皇帝的房事。”

“真的吗?”她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面上闪过一丝愧疚,“对了,楚公子,我要向你道歉。”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我梦到过你…还梦到我们在做那种,春宫图上的事…”她有些不安,“我这样算不算在亵渎神明?”

“不算。”他说,“因为那不是梦。”

安焰柔睁大了狐狸眼:“你,你是说,我们…”

“傻女孩。不然你以为元阳是什么?”

“好吧,和你的话,总比是和一个老头好。”大概是因为醉酒,她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是楚公子的话,比任何人都好。”

不仅如此,她还有心情询问:“那我们,有亲吻吗?我看图里的那些小人都是会亲吻的。”

楚随摇头:“没有。”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与她双修,只是很单调地把自己的元阳送到她体内。

她得寸进尺地说:“那你可不可以…亲亲我?我不想我以后第一次亲吻的记忆是和一个能当我爹的老头。”

女孩撅起嘴,红润润的唇瓣如同沾了露水的蔷薇,欢迎他肆意采撷。

他垂眼盯着那两瓣鲜妍的唇,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发干。

楚随记性很好,并没有忘记那一天。他见过女孩满是伤痕很却依旧白嫩的光裸皮肤,见过她胸口那枚艳如梅花的胎记,也知道她下身那窄小的甬道是如何紧致软滑、销魂蚀骨。

他原本是妖,一旦起了欲念,再想压下就难了。

楚随低头吻了过去。她整个身子都是香香软软的,唇舌也不例外,乖乖地任他搅弄,分泌出甜津给他品尝。

比什么糖画好吃多了。

酒劲仍在,一人一妖都有些意乱情迷。不知何时,揽在她腰上的右手已经悄然覆住了右侧胸乳。少女的乳房滑嫩如豆腐,带着丝丝凉意,让他有些沉迷地把玩了一会。

他是雪山上出生的白狐,对这种像雪一样冰凉细腻的东西带有天生的偏爱。

而另一只手也解开裙衫,隔着亵裤在她腿间慢慢磨弄。

“嗯——”她仰头娇吟着,衣物不知不觉被对方脱了个精光。

夜风吹过,安焰柔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我冷。”

有什么毛茸茸的热东西贴上了她的腰和腿。

啊,是尾巴。

她愣愣地盯着他头顶冒出的狐耳,突然大着胆子伸手揉了一把。

果然好软啊,还很有弹性。她忍不住又揉了一下。

楚随浑身一震,红瞳意味不明地盯着她。那条同样雪白柔软的狐尾顺着因为手指入侵微微张开的大腿,磨上了娇嫩的花心。

“!!!”她瞬间受不了了,蜷着手指靠在他身上,“好痒——别蹭那里——”

柔韧的尾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不听使唤地在两瓣嫣红的花唇上磨蹭,还去逗弄那颗小核。翕张的洞口很快流出了湿漉漉的液体,打湿了一部分毛发,让尾巴刮蹭得更兴奋了,还时不时使坏往穴口里面钻。

“别——”感觉有毛茸茸的异物想要侵犯自己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安焰柔忙抱住楚随的手臂,求饶般说道,“楚公子,您的,您的尾巴——”

他假装不知:“尾巴怎么了?”

“能不能…”她眼睛满是水雾,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能不能把它拿出去…”

“可你好像很喜欢它。我是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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