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梦境·星际幻想(九)(h)
接下来两天安焰柔都在等待中度过。矿星有磁场干扰,通讯不便,她没有办法和楚随他们对话,只好在心里默默盼望一切顺利。所幸她的精神力真的能够抑制虫化,已经治好了两个人——这让马歇尔和克里斯都松了口气,如果路简真的证实被感染,也不至于无可救药。
安焰柔也看到希望的曙光。她提议趁路简不在时去看看他妻子索菲亚的情况,如果她也受到孢子的影响,可以提早治疗。
城主府的女仆告诉他们,索菲亚目前不接受任何探访。他们只能通过马歇尔弄到的布局图,再让身手矫健的克里斯带她躲过巡视的卫兵来到索菲亚的房间。
从透明的玻璃窗看进去,她很正常,只是脸色苍白,走起路来也是脚步虚浮,看来真如路简所说的那样是因为久病不愈才不见客。
安焰柔稍微放下心。
只是等去矿星探测的舰队回来时,楚随竟然昏迷了。
薇薇安告诉她:“当时我们在一片原始丛林里,我猜老大是想拿到路简的血液样本,就提出东边的树林有异常,要路简和他去看看可是最后却是路简背着老大回来的,说他们遭遇了大批虫族的袭击,老大为了保护他受了伤经过医疗兵的救治,他的外伤在回来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醒不过来。”
苏娅的精神力是几人之中除楚随外最高的。她说:“我能感觉到他把自己的精神领域封闭起来了,大概是害怕被孢子感染”
主心骨倒了,路简和虫族的事也还没完全查清,几人一时间陷入僵局。
克里斯提出了个不算办法的办法:“我曾经看到过几个oga通过精神力和信息素唤醒植物人alpha伴侣的案例,不如试试?”
安焰柔叹气:“也只有这样了。”
送走几人后,她回到房间,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楚随。他清俊的面容沉稳而安详,呼吸匀称,仿佛只是睡着了,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
她有些难过地摸摸他的脸:“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信息素仿佛消散在了空气中,连她也很难闻到。她尝试用精神力去沟通他,却像在和一块木头对话那样,不能得到任何回馈。
安焰柔难免丧气。她用光脑查了一下那些oga唤醒alpha的资料,发现他们无一不是在永久标记后用融合的精神力去勾动对方,从而唤醒成功的。
什么啊,他现在都昏迷了,怎么标记自己?
等等
她想到什么,赶忙联系克里斯。
“你那里有没有能让oga提前发情的药?”
·
安焰柔捏着手里那瓶粉色的药剂,目光带了一丝迟疑。
她回想起了克里斯跟她说的话:如果用这种办法强行刺激无意识的alpha的生物本能,他很可能会发狂。按照楚随的战力,哪怕标记时掐死她也是有可能的。
但还有第二种选择吗?万一哥哥就这样醒不过来怎么办?她难道就要一直看着他,直到这个梦结束?
如果做不做一件事都会后悔,那就去做。
她义无反顾地喝下药剂,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睡颜。
哥哥真好看。
真想睡。
脑海里出现这个词的一刹那,喉咙变得干渴起来。她好像近视了,看什么都雾蒙蒙一片,唯有面前这个熟睡的男人分外清晰。
他的手指修长,手背处凸起的骨节后浮现着几条淡青色的血管;他的皮肤不算白皙,某些地方还有陈年的旧伤;他喉结的弧度弯得恰到好处,会让人忍不住想去摁一摁;他唇红齿白,鼻梁高挺,旁边还有一颗淡褐色的痣,不这样仔细看真看不出来;他还有一双比红宝石更澄澈更璀璨的眼睛
他睁开眼了。
安焰柔才意识到,他醒了。
虽然她自己闻不到,但空气中的信息素应该达到了她能够拥有的巅峰。因为她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发热,下身那里涌出去一股又一股液体,说不定已经把被子沁湿了。
“哥哥”
连说话都变得很艰难,两个字需要用尽全身力气去吐出。
男人没有说话。她这才发现,那双漂亮的、澄澈的红眼睛,没有焦距。
一眨眼的时间,对方就把她摁在了身下,而且是那种后背朝上的、最方便标记的俯趴姿势。
“撕拉——”
男人扯碎她的连衣裙,手掌握在细腰上,接触的地方像是冰又像是火。她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把脸埋在枕头上,默默祈祷楚随能够拾起一丝丝理智,不要做得太狠。
触觉在黑暗中无限放大。灼热的鼻息从脊背逡巡到腰部,最后来到两腿之间。
两瓣臀肉被覆着茧的大手掰开,鼻息尽数喷洒在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上。
舌头钻进来了。它是柔软的,又是坚韧的,把花穴从里到外都舔了一遍。安焰柔确信楚随不是在取悦她,而是觉得她的那里很好吃。
因为她感觉对方在用嘴拼命吮着自己,还发出肆无忌惮的吞咽声。他根本不会顾念上面脆弱的花核,察觉碰到那里她会更容易出水后,他直接用牙齿去磨蹭,也不管它的主人会不会受不了。
受不了也是没用的。抓捏在臀上的大手仿佛两块烙铁,把她牢牢地禁锢在原地任他磨弄,连想扭下屁股离他的嘴远一点都做不到。
她只能抓着枕头,毫无作用地发出一阵又一阵呻吟。
“啊——你不要咬那里啊——太重了——”
发情期的oga本就敏感得不行,更别说被alpha这样不知轻重地玩弄。仅仅是用唇齿与舌头,她就在他身下泄了五六次,甚至直接尖叫着潮吹。
“呜呜——你混蛋——”
她连害羞的时间都没有,更热的性器就插了进来。
安焰柔终于闻到了他的信息素。熟悉的雪松气息不再让人安心了,它像是在燃烧,好像已经变成了某种无形的火焰,吞噬她周围的一切,甚至吞噬她的一切。
数次高潮和发情时的体质变化让他很快肏进了生殖腔。他现在的动作可比前几天放肆多了,也不顾oga的生殖腔有多敏感,横冲直撞地在里面一通乱捣,让安焰柔出口的呻吟都变成了痛呼。
“痛哥哥我好痛你轻一点”
他大概很不想听她讲话,空出一只手俯下身狠狠捂住她的口鼻,任她怎么挣扎乱抓都不松开。
“唔——”
她都快要窒息了,男人的动作却一点没停。氧气被剥夺的难受与下身又爽又痛的快感同时传达到大脑,让这位身体的指挥官也迷糊起来,最后竟命令身体在缺氧状态下瑟缩着为身上那个可恶的男人高潮。
就在安焰柔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捂死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手。
“呼——呼——”
她仰起头,像一尾搁浅的鱼那样大口喘息着,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劫后重生的喜悦。她还没来得及甩甩发麻的指尖,后脑就重新被人摁进了枕头里。
腺体被咬破了。
再一次呼吸困难的同时,对方的信息素排山倒海涌来,带着比之前临时标记那一次更不容拒绝的架势。生殖腔里的性器喷涌出浓精,把她的甬道刺激得一缩一缩,最后又胀大成结,卡着不让那些精液流出去,堵的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要被撑破了。
为什么?这么难受的、毫无爱抚、毫无怜惜的性事,她还能够高潮?
觉得悲哀的同时,她又忍不住翘起臀部去迎合他,好让那些白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