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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贞C带/遥控/监控//回忆

 

不速之客降临的时候,纪成州已出门上班了,乌荷庄还在床上熟睡。

纪成州好像是真心实意地认为是自己没有彻底填满乌荷庄,才让他有精力胡思乱想。为了确保他不再想些脏东西,连他的睡眠时间都要接管。

乌荷庄睡得很不安稳,下体被戴了一个入体式贞操带,后穴被按摩棒插入到底,研磨过前连腺还似有似无地顶住,在穴道里呆了一整晚,持续地彰显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前段为了防止遗精也被绑了阴茎锁,尺寸不小,但坚硬的材质无情阻隔了渴望得到抚摸的性器,就算睡梦中因细细碎碎的快感而无意识伸向了下体,也只能徒劳地隔靴搔痒。

因悠长持续的性刺激而苦闷地皱着眉头,乌荷庄将身上的被子蹬翻,双腿紧紧夹着,但全都是徒劳无功,憋闷着不断累积的冲动,想揉揉已经硬挺的乳粒,双手却被镣铐锁在身后。

视网膜前投下一道阴影,乌荷庄挣扎几下,睁开了惫怠的眼睛,看见站在床头正一瞬不眨盯着他的来人,下意识出声:

“……成州?”

男人轻飘飘地瞥他一眼:“又叫错了。”

男人穿着简单的衬衫,和他的丈夫纪成州有着一模一样的身材和脸,乌荷庄很难不错认。

“你怎么会来……”乌荷庄挣扎着想坐起来,但被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没有着力点,手肘一滑又摔回床上。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想找东西掩盖住赤裸的身体,但只能惊慌地蜷缩起来,不暴露被锁住的下体。

“发消息你全都不回,我当然得来找你。”

和纪成州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扫视这个卧室,视线在床头柜停下,拿起上面放置的一个遥控器:“这是控你哪里的?”

“什……等等!你别……”

后穴里的按摩棒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乌荷庄缩成一团,被迫承受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被震得后穴发麻,双腿都跟着抖动。

“先关掉……!太快了、关……调小一点……”

这是纪成州随手拿的一个贞操带,不太常用,因为用这个震动开到最大档时,乌荷庄总是很快就受不了,哭着到处乱爬求他关掉。

男人没关,他一下将遥控器开到最大,对乌荷庄的求饶视若无睹,手掌覆上了对方的小腹,隔着一层皮肉,也能感知到他体内按摩棒猛烈的震动,戳得他手心隐约感觉到一鼓一鼓。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不回消息?”

乌荷庄崩溃地摇头,蜷起身体想躲避对方的手掌,把床单弄得凌乱:“手机、手机摔坏了……关掉,求你了,先关掉……”

男人挑眉看他,应该是判断他没说谎,才轻飘飘关掉了遥控。

乌荷庄大口喘息着,被束缚的阴茎在有限的空间里勃起,憋闷地被关在锁里,只能溢出一点清液,被贞操带尽数挡住。

男人靠着墙抱臂:“你的好丈夫没给你买新的?”

乌荷庄还在失神,不经意瞥到了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猛地清醒,惊慌地让男人离开:“你快走,家里装了监控。”

“怕什么。”男人瞥了眼头顶的监控,不以为意,歪着脑袋观察床上只被遥控器玩了几分钟就湿得一塌糊涂的乌荷庄:“正好让他发现我们的事。”

乌荷庄急得快哭了,但双手被禁锢,一点都无法挣扎地被男人抱起来,坐在对方怀里。

就在前一天,他还以同样的姿势坐在自己的丈夫怀里。

男人拭去他的眼泪:“还没回答我,新手机什么时候能有?”

“我不知道……”乌荷庄垂下眼:“我求他也没用,成州最近怪怪的……”

“嗯?”

乌荷庄像找到了倾诉的人,无助地抬头看他:“成州昨天还说让我恢复工作。他明明之前很不高兴我没时间陪他的……他是对我感到厌倦,不喜欢我了吗?”

男人听着,狠狠磨了磨牙,啧了一声,面上却看不出高不高兴:“说不定是他已经发现你偷情,在警告你呢?”

乌荷庄受惊地看着他,眼睛睁得老大。

男人把手伸向乌荷庄的腿间,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冷的坚硬,是乌荷庄的贞操带。

开口被上了锁,是传统的钥匙型,严丝合缝地将乌荷庄的下体覆盖,连流出的淫水都被拦在里面。乌黑的革面衬得乌荷庄皮肤更加白皙,和阴茎锁是一体的,连两个睾丸都没放过,一并藏在了里面。

男人没摸到自己想要的触感,烦躁地扇了把乌荷庄的臀肉,让他跪到地上。

“他以为这样就能防住我?”

男人嗤笑,双腿将乌荷庄夹在中间,扣住乌荷庄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裆里,无声地命令。

乌荷庄被按得抬不起头,他还惦记着那个监控,嘴里呜呜地呜咽着,却无法反抗,只能就着男人的力道,勉强偏头用牙齿咬下拉链和裤头,被迎面的巨大性器劈头盖脸地砸了一下,晕乎乎伸出舌尖舔舐,舔过柱体勃发的青筋。

臀部压在脚跟,双手在身后无力地垂下,即使乌荷庄再想催眠自己,也无法否认面对有着与丈夫一模一样身体的男人,他完全做不到抗拒这场性爱。

喉咙被龟头蛮横地顶撞,软肉被肏得挤压成一片,乌荷庄的全部心神专注于尽力张着嘴唇以收起牙齿,嘴唇被粗大的性器摩擦得生痛,又在独有的仿佛泛着热气的气味里逐渐失去神志,只知顺服地被男人用性器钉在原地抽插,使用着他身体的第二性器官。

脑袋被手掌扼制方向,在他嘴里肆意进出,乌荷庄与他的丈夫结婚三年,熟悉他丈夫与他做爱时的每一个微妙表情、抚摸他的大手的温度与力道、还有他的性器的形状,他认得丈夫的阴茎,也确定男人的阴茎甚至也与丈夫一模一样。他要怎么才能做到拒绝?

不知过了多久,摄像头用它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两人,将一切收入眼底。

男人加重了覆在乌荷庄脑后的手的力度,将他按进自己的胯里死死定住,精液直直射入乌荷庄的喉道,垂眼注视着对方被内射时泛红欲泣的可怜眼睛。

他竟直到结束也显得冷静,表情最多也只是皱眉,如若不是性器刚从乌荷庄合不拢的口腔里拔出,还牵出一丝涎液,很难想象他刚正按着别人的脑袋给自己口交。

他看着乌荷庄无力地滑落在地,脸颊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双眼无神,脸上乱七八糟,还带着哭痕。阴茎顶端在他的嘴角蹭过,将涎液擦拭在对方脸上。

乌荷庄还不能完全合上嘴,他的下颌张开得太久,酸痛得好像收不回来,唾液积聚在脸侧,无力地吞咽,被撑开的喉咙有些疼痛。

“我要走了。”

男人站起身,乌荷庄跪坐在地,用他那张可怜的脸迷蒙地仰望他。

男人看着他通红还似乎有些破皮的嘴角,勾了勾唇,似怜悯似期待地想:希望这次你也不会被发现。

乌荷庄被留在原地,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

他的身体前所未有地空虚,即使后穴一直插着那个按摩棒,静止不动的死物却只能让他的身体更加渴求。他感觉分泌的粘液已经流出了体内,但被一体式的贞操带死死捂住,能打开它的锁在他的丈夫那里。

能调整震动的遥控器就在不远处,乌荷庄的视线扫过它,却不为所动。明明只要打开开关,或许他就能稍微得到一些抚慰,但他的身体已被丈夫玩弄太久,早已将这个权利完全给了别人。连潜意识都丧失了这项选择。

夹紧双腿也只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冰冷的贞操带都已经被他捂热,乌荷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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