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前欢爱膝盖磨X
腿,将他的一条腿纳入双腿之间,用他坚硬的膝盖隔着衣物磨你的小穴。
不着一物的花穴与他衣着整齐的膝盖相贴,很快你的逼水就洇湿了他的膝盖,甚至他的小腿处也都湿了。
他知道你被他养的越来越离不开鸡巴,也乐意顺着你的心意来。
骚逼的上半部分被他用手安慰着,下半部分则被你主动在他的膝盖处不停磨蹭。
他甚至坏心眼地用膝盖重重地撞你,将一半衣物都撞入你的花穴,又抽出,丝绸摩擦媚肉之间带出更多的水液。
就这样上下齐攻,你的痒意才得到稍微的缓解。
他暗地里弄着你,表面上还气定神闲地给那位男子挑刺:
“家中账目家务如何?”
“祖宗传下的规矩,管家算账自是全凭内眷做主,我不会过问一分。”
“呵呵,那你上京赶考呢?可会带着内眷过去?”
“这……路途中多有不便……”
……
谈话未及半晌,崔应便差人送客了,只对你母亲道:
“此人懒惰迂腐,又准备上京赶考,如今嫁过去只会让人守活寡。况且刚才探子来报,他还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早已两情相悦,这次过来怕不是想得齐人之福的。”
作为崔家家主,崔应说话极有威信力,让你的母亲连连称是。
而你在这期间早已被他弄得小死了多回,浑身发软,只能一只手拿着团扇遮住自己潮红的脸,另一只手撑着他的大腿,让自己的花穴半压在他的腿上。
没人知道看似处处为侄女着想的叔叔,实则已经在桌下,在外人面前,将你的骚穴玩烂。
“自己坐上来。”
待母亲走后,你们迅速滚到一起。
崔应坐在床上,解开裤子,露出早已肿胀了多时的大肉棒,你望着那儿臂粗的尺寸,面露踌躇。
因为大小严重的不匹配,这物什每次进去,都会让你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偏偏他又喜欢在你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弄得你每次性事都是伴随着三分痛苦。
何况他这次压抑了这么久,这一下子全部进去少不得要把你撑死。
“我、我先用嘴帮你一次……”
你跪在脚踏上,大张着嘴含住他肉棒的顶端,撑得嘴唇都发白了。
你用舌头先是舔舔他巨硕的龟头,再戳戳马眼,动作极尽挑逗。
你这么做也存了几分讨好的意味,你看得出来,崔应在你的相亲对象出现时便维持着最虚伪的微笑,实则眼底是浓重的杀意。你知道他素来小气,应该是吃味了。
可是你要嫁人是迟早的事,只希望崔应不要将嫉妒的怒火撒到你的母亲身上。
“嗯……嗯嗯……”
你喉咙浅,用尽最大力气也只能勉强吃下他的半个肉棒不到,剩下的部分只好用手为他抒解。
崔应也为你第一次主动给他口而兴奋,生怕伤到你,也不敢用力去撞你的喉咙,忍得头顶已出了一层薄汗。
待你的嘴巴酸得快要麻木时,他终于把鸡巴从你的嘴里拔出,拉过你的手在他嫩粉色的肉棒上快速撸动几下,对着你的脸射了出来。
浓厚的精液在你的脸上流淌,你强忍着不适把流到嘴边的浓精给吞了下去。
崔应看到你这么乖的样子,一点气也没有了,温柔地亲亲你,再伸出两指戳弄你的花穴。
“啧,已经这么湿了,小穴饿坏了吧。”
你也确实是被他调教得骚浪至极,看着他鸡巴的眼神都带着渴望,穴肉大口大口地吐着淫水,缠着他的手指不愿他离开。
于是在他收回手指之后,急忙提着裙摆,在已经恢复了精神的大肉棒上直直坐下。
“呜……好胀好舒服。”
插入那一瞬间,你和他都满足地眯上了眼睛。
窗棂外散下火焰般的晚霞,照到你白嫩的颈项上。在外人看来,你们衣冠尚在,除了你的衣襟有些散乱之外没什么异常,你只是坐在叔叔怀里撒娇的侄女,你们虽然年龄相近,但在亲情的掩盖下,旁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只是在你层叠的裙摆下,你的花穴在和堂叔叔的肉棒毫无阻碍地亲密着,半寸都离不开。
大肉棒好似要将你甬道的褶皱一点点碾平,你上下扭着臀,由你自己主导的性事过分温柔。
“嗯……不够……想要……”
渐渐的,你感到身体最深处的空虚还是没有填满,你自己动,连花心都顶不到,肉棒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想要什么?我又不会读心术,你说了我才知道你想要什么……乖乖,把你想要的说出来好吗?”
崔应虽然也不尽兴,却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你哭着摇头,用尽最大力气也坐不到最深处,最终还是呜咽道:
“想要叔叔狠狠地捅……用大肉棒……捅烂我的小穴……”
“好孩子……”
“噗嗤——”沉闷有力的一声,崔应把你翻过来跪趴着,肉棒则转了个圈,直接毫不留情地捅进子宫,他掐着你的腿猛肏起来。
被进入了多次的子宫早已经适应他的尺寸,堂叔粗硕的鸡巴将你深处的痒意一点点抚平,快感和饱胀感充斥着你的大脑,让你已经不能思考任何,只想着和他一直做下去。
在他以爱欲编织的罗网下,你已经被调教成离不开他的肉棒的奴隶了。
刚开始你是怎么说的要和他两清来着?你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然而你嫁人这天还是很快到来,毕竟你年龄大了,再在家里待嫁,只会被旁人说闲话。
盖上红盖头,你看不到崔应意味深长的眼神,在心中默默和他道了个别,便开始走向自己的新生活。
你要嫁的人在别郡,因此你只能坐三天的马车去到夫家。
一路平安无事,终于你到了夫家。唢呐吹响天际,红绸飘扬门檐,在众人的祝福下,你和陌生的丈夫叩首礼成,进入洞房。
众人退去之后,当他挑开你的盖头,你惊讶又释然。
你就知道崔应不会对你善罢甘休。
“叔叔,我的夫君呢?怎么是你在这里?”
“乖乖在叫的可是我?也对,我与你成亲、拜天地、接受众人祝福……现在与你洞房花烛夜——我会是你唯一的夫君。”
他抓住你的手,以绝对占有的姿态把你拥入怀中:
“所以,没有旁人,乖乖也不许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说一些让我生气的事。”
你看着他仿佛谁接近你便要杀谁的淬毒眼神,噗嗤一笑,只觉得他可爱,扔下盖头跳到他身上,被他手足无措地抱着,抬头亲吻他的唇。
他一愣,随即低头,加深这个吻。
他不来抢婚,你才真的要生气。
据记载,清河豪族崔氏第五代家主崔应,精通六艺,智谋过人,崔家在他这一代发展的繁荣程度空前绝后。
只是,在他二十七岁时,崔氏二房继女出嫁,由于忧思过度,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甚至到了后来,崔应只参与崔家重大事情的决策,不再出席任何宴会,无心情爱,孤老一生……
也有人信誓旦旦说曾在隔壁郡县看到了崔家家主和一个形似二房继女的女子的形影不离的身影,不过此人很快便销声匿迹。
灯火摇曳的昏暗密室内,一个容貌不凡的玄衣男子正在中央的石床上合眼打坐,平日如覆雪般淡漠的眉宇间青筋暴起,似是在承受极大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