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心疼
宋祺听到宋时回来的动静一时有些烦躁,不是说好过两天回来的么。
他俯下身亲了亲何其安的脸:“省着点哭,我哥回来了。”
何其安已经被人以完全压制的姿态肏弄了许久,两手被宋祺的手掌牢牢按在头顶,早就遮住了下午手铐留下的痕迹。背部和屁股被宋祺牢牢掌控住,半分逃脱的机会也没有,只能经历一轮又一轮的干高潮。宋祺最喜欢在他痉挛得最厉害的时候狠狠插进来,听他哭得上起不接下气。
刚经历过一轮高潮又没有射,何其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随两人摆弄。宋祺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人翻了个面,又引来一串惊叫。
两人配合默契的把安安换了个方向,何其安脖子悬在床边,倒着看到宋时拉开了裤子拉链,弹出来惊人的巨大拍在他脸上,还没进到嘴里就已经想干呕。
何其安上半身挺起只想逃,谁知道宋祺握住他的大腿根部把他整个人折叠了起来,另一头宋时按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宋时反向捏住何其安的下巴把硬得发疼的欲望送了进去,开始便没有缓冲,粗暴地操弄他的喉管。喉咙口能清晰的看到被顶弄的印子,没一会整个脖子连着脑袋全红了。
何其安下半身和嘴巴同时被顶弄,又是倒挂着的姿势,反胃的不行,喉咙口连连干呕,却正好夹紧了宋时的性器,惹得他一阵喘气。
何其安好不容易用手推开了宋时,吐出了嘴里的东西,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要背过气似的。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显然难度太大,宋祺不满地瞪了宋时一眼,把人往怀里搂了搂,拍拍安安的背。
宋时去倒了杯水过来,何其安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才缓过来,那种顶到五脏六腑的呕吐感和嘴角的撕裂却没有消失。
宋时又去拿了个东西,说是北城新研发的东西,烈而不伤,还有保养的作用,递给了宋祺。
宋祺缓缓抽了出来,白色的浊液也控制不住的淌出来在深色床单上晕开。宋时让安安背靠住自己,何其安眼睁睁地看着宋祺把那颗黑色的丸子用食指顶到了肠道深处。
药效很快,何其安很快感受到深处的小圆球融化开来被慢慢吸收,身体深处的脉络仿佛都活跃了起来,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心脏的跳动。火烧般的欲望没过了头顶,眼睛里看着他们俩,不知是叠影还是幻觉。前端即使被束缚,也吐露出丝丝缕缕,更不要提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极其渴望一切的插入性行为,哪怕一根手指也好。
只是这时候,宋时和宋祺两人却不动了。
“还记得上次没办完的事吗,现在应该可以了。”宋时不怀好意地说。
宋祺当然记得,两人最开始就想一起操到安安身体里,但那时候他太紧又挣扎得太过,最后关头受伤了两人也没能成功,就此作罢。
现在这具肏熟了的身体,加上药物的作用,应该可以一起进去。
被肏开的后穴面对宋祺伸进来的食指,恍若久旱逢甘霖,媚肉层层叠叠的缠绕上来,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一样。
何其安哼哼唧唧的声音和平时那种被顶狠了才发出的喘息完全不同,听得宋祺又硬了。
“安安,要不要我操进来?”呼吸声喷在脖颈处,能给浑身燥热的人儿带来一丝体外的温度,何其安眯着眼无意识的蹭了蹭。
“要不要?”食指摸到了一个凸起,用指甲尖儿刮挠了一下,立刻引来一阵颤抖。
“要……”
“要什么?嗯?”
论平时,何其安一定不会说出什么放荡的话,甚至最初宋祺常在床上调戏他时会真的急了眼,扭着身子不配合,当然会被绝对的武力值镇压。
“要…要你肏进来。”蚊子嘤咛声大的话还没说完,宋祺就一个挺身又操了进去,顺着精液和肠液的润滑一下子就顶了最深处,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声。
但很显然,房里还有,老师说我这个病年纪越大身体越稳定,只要注意别磕碰就好。你今天怎么肉麻兮兮的?”可能和同学走在一起,对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没事,就是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学校有个游学交换吗,你要是身体还不错哥这里还有的些存款……”
“停,打住,那可是你的老婆本!免谈免谈,我朋友叫我了就这样啊挂啦!”
何其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苦涩的笑了。他们两兄妹,永远在互相为对方着想。
妹妹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投胎认他做了哥哥呢。
洗衣机在那叫了起来,强力度的清洗剂加机器让污渍斑斑的床单被套焕然一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何其安认认真真的把它挂起来,整理齐平,然后又把洗衣房打扫干净。
一整天,何其安做事的魂儿都在飘,琢磨着千百种策略,然后一一否决。
今天回家后宋时宋祺都很默契的没有动手动脚,许是估计昨晚做得太过,顾虑何其安的身体。但当何其安利用这难得空闲的晚上躺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着窗外发呆时,门被打开了,一听脚步声就是宋祺。
“想什么呢?”宋祺从背后搂住安安,吻了吻他的发顶。
嗯,该剪头发了。下次让新认识的f国造型师好好给安安拾掇拾掇。
何其安摇了摇头,乖巧的任宋祺摆弄。
宋祺变戏法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黑盒子打开,一个精致的胸针,上面缀着一颗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宝石背面的底座上印了sq的字母纹样。
“安安,这可是我花高价从拍卖行里拍下来的,再让品牌的设计师精心加工做的乳钉,戴在安安粉粉的乳头上一定很漂亮”
宋祺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半天不发声。
“不过我们安安最近可乖了,还能一起吃下我们两个,所以先不帮你戴上了。”
宋祺把盒子塞进何其安的掌心里,气声道:“可别告诉我哥啊,他要知道我花了那么多钱得宰了我。”
宋祺手乱摸了一会儿,在挑起火之前离开了,嘱咐人早点睡觉好好休息。
何其安低头看着零星反光的宝石,想着,能卖很多钱吧。
老师们曾经对何其安的评价是,非常认真努力。
所以何其安把安置妹妹以外的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条。
他先找以前的同事以降低三个点的代价换了一些现金,理由很好找,要给妹妹寄一些钱零用但自己不方便出去。他不敢一次换太多,每周找不同的人换一些,加起来的金额够他和何其恬省吃俭用过两年了。
他又点了点双胞胎送给过他的东西,耳钉、乳钉、项链这些上面镶嵌了珍贵珠宝的自然要带着,离开京城了可以折价换一些钱。限量版的拼装积木玩具虽然在市场上能卖到高价,但并不方便携带,且太容易被找到买家,何其安把他们擦了擦,又放回了原位。
在他偷摸着一点点准备好生存必备的金银钱财后,也差不多过了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虽然双胞胎在床上仍然肆无忌惮,但其余时间明显温柔了很多,特别是宋祺,老是想在宋时不在的时候单独和他待着,时不时送他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但那又怎样,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这个月的休假日何其安没有急着去找妹妹,转头去了着名的隐城,一个小小的地下交易场。没有监控,不受监管,现金交易,什么都卖。
由于京城里大人物太多,时常有不可控事件发生,因此普通人出城都需要进行视网膜扫描登记。何其安大学时候跟着舍友来这里看他订过一副隐形眼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