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小陈
清晨的阳光朦胧地照耀在雪山上,反射的光透过有污渍的窗帘隐约溜进来,唤醒还没睡醒的何其安。
其实他后半夜都没怎么睡好,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同床共枕了,而他关于与别人同睡一张床的记忆也并不怎么友好。
顾之羽倒是好眠,在何其安洗漱穿衣完后,只不过是翻了身,就着初醒的太阳又睡了过去。若不是何其安起床得快,怕是要被他一把搂住在怀里。
这种睡姿的人,日后定不能留宿。
纹身店是上一辈传下来的,这个店在北南镇开了多久何其安在这呆了三四个月也没弄清楚。绘图这方面何其安之前是一点也没学过,曾经的家也没有多余的钱让他学些才艺。朱老板的手艺极好,无论是创意还是手法,尽管镇子小,但远远近近每天来和他求图的人也络绎不绝。
“哎我跟你偷偷说,朱老板一幅图在京城拍卖会上能卖到五十万,只不过是匿名,不然这门槛早踏破了。”一起在这帮工的是店里正儿八经的学徒小陈,长得很是本地人的模样,看着倒是何其安两倍大的身型,只不过性子很小孩,一天天忙着干活嘴也闲不下来,何其安腼腆的性子知道这镇上大小事情全靠他一张漏斗嘴。
“这要是要上门纹啊,一个月也就接一个外出单子,那价格,直接飙百万了。”有手艺果然好赚钱,在这穷乡僻壤也能富得流油。
何其安不仅有些疑惑:“可上次王阿姨带他孙子来不是只收了几百块吗?”
“那你就不懂了吧!”小陈停下手里的活,“朱老板的至理名言,自家人的钱不能赚。外头那些大单,不赚白不赚。你要是跟他学图,以后离开了我们镇,有的是活路。”
小陈刚开始学没多久,还在练习写简单的皮上绘图,那可谓是歪七扭八、不堪入目,拿到的钱只和何其安一样,是端茶倒水打扫的基本工资。虽然朱老板天天神龙不见蛇尾,但偶尔指导一番却极为耐心。
小陈经常说,和朱老板搞好关系得了他一幅纹身,以后出门都多份气势。
何其安不说话,私下却开始跟着网上教程和店里大小师傅的手法偷偷练习起基础的线稿。
……
京城里宋家两位公子最近却顾不得找有情人了,因为太过肆意动用家里关系找何其安,被宋家主拎过去好一顿训斥,只好收敛一些。
晚上万裳的灯火甚是通明,顶层给难得来的少东家留足了位置,一时间莺莺燕燕、调笑声不绝于耳。
杜恒飞所在的杜家是宋家主的一把手,和双胞胎自小也是一起长大的,这样的局少不了他。自己牵了个小奴过来披了层薄纱跪在门口,额头上层层的汗不难看出后穴里被塞了些什么。但杜恒飞手里还揽了个万裳刚来的人,不着寸缕,乖顺的吮吸着他的手指:“我说宋大宋二,你们都多久没来万裳了,来了也不品尝一下你们家新晋的招牌。”
来之前,经理特意让人身后做好了清洁、口腔用热水温着准备“接驾”。
宋时直接挥挥手让人退下了,宋祺还想尝个鲜,无奈兴致缺缺,弄了半天也没什么感觉,让人退了下去。
搞得经理一脑门子的汗,怕两位少爷责怪万裳调教人不用心。可明明这批人的资质都尤其突出,那拉丝的眼神、销魂的小嘴、或轻或重的手法,看得他都快起火了,可坐着的两位不为所动也白搭,不知是真的没心情还是……
听说之前家里养了个极为美貌的,下次打听打听给万裳也培养两个。
杜恒飞的小奴早已支撑不住,整个人摊了下去,却也不敢在凝重的氛围里发出些不合时宜的喘息,只能死死咬住两颊内侧的肉把头埋进了地毯里。
“不许咬,回去掌嘴三十。”杜恒飞撇了他一眼,把身下人的头按得更深了些。
“哎我说你们两找个人也不用找得满城风雨,也不用没了他就痿了吧。”
宋时抬头看了他一眼,杜恒飞往后缩了缩:“我说真的,反正人肯定跑得远了,一点点地毯式搜寻肯定会有结果的,不过是个时间问题。你们还不如这期间该吃吃该玩玩,别一天天沉着个脸,宋家主还以为你们哭丧呢。”
宋祺狠狠踹了一脚桌子,嫌不够,又踢了一脚。
若是在家主位,何其安这种逃法,爱怎么抓怎么抓,爱怎么罚怎么罚。明明父亲身边那小奴时常半夜叫得惨不忍闻,却没人敢置喙他荒淫无度。
……
何其安的小工作做得越来越好了,基础的纹线、轮廓什么完全不在话下,让小陈在一旁羡慕不已:“我说李可安,你这么高的绘画设计天赋哪里来的!说,是不是打小学的?”
何其安让他别闹,专心研究着手上的图册。
他最近沉迷于翻看世界各大纹身师的画册,这次外出竟意外地让他找到了特别的兴趣,似乎每天背靠雪山研究些花草虫鱼的生活离小时候的憧憬又靠近了一部。他对这些东西不熟,都是顾之羽每天从山里出来之后给他搜罗的。早到纹身起源之时的图像,远到印意味着什么,京城上下无所不知。
宋祺把袍子直接撩到屁股上方伸手摸进去,把玩起何其安昨天穿了乳钉的那个乳头,有点痒,竟然不是特别疼。
“我可是带了宋家侍教处最好的修复膏过来,果然好用,前面的乳头和后面的小穴一晚上就好了,脑袋顶上这包也消得差不多了,只是这膝盖,啧,不过你这两天应该也不怎么用得着。”
何其安一哆嗦,这伤不如好的慢些、再慢些,或者是狠狠发个烧,最好一睡不起的那种。
出来一年,免疫力在北南县这个常年下雪的寒冷小城提高了不少,昨晚那么狠的一顿折腾,。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肉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300l的7号灌肠液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吟,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肉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臀瓣,感受到炙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后穴里的嫩肉,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臀肉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一,谢谢主人赏赐!”仿佛是穷途末路的羊,在断崖前从嗓子里挤出悲鸣。一板子下去一点水都没放,狠狠打在了穴口,辛辣刺激的液体顺着瞬间紫红的褶皱淌了下来,如此惨状,跟着一连串的谢恩。
“停下来!!!停下!和他有什么关系!”每一板子,都打在了何其安的心房上。对何其安这种从小揣着良心过日子的普通人,由他而起的无妄之灾降临在他人身上时,内心的崩溃远比自身皮肉的痛楚来得更猛烈。
“这是取上好的松木打成的12寸长、半寸宽的薄木板,专用于责打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