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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三针

 

宋祺喜欢绳子留下的印记,用粗细不同的绳子把人像艺术品一样雕琢,思考怎么样的造型才能留下最美的印记。时间的长短决定了红痕的深度,解开绳子能看到均匀的、细腻的印子如红丝带般布满何其安奶白色的肌肤,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宋时更信奉用工具暴力美学留下的伤痕,把权利都掌控在自己手中。那种浅浅的粉色的鞭痕恍若隔靴搔痒,要破不破、包着水的伤痕让人想要把鞭下的人撕裂,一鞭下去血色飞扬能满足心底嗜血的冲动。

在遇到何其安之前,双胞胎经常会在绳缚、鞭子上比赛,遇到何其安之后,所有的癖好和手段的承受者就变成了一人。

不过何其安身子太弱,若是整场玩下来,完全承受不住接下来三人激烈的情事,有的时候要躺上一周才能养过来,所以宋祺宋时偶尔兴致很高时才玩一场。

宋祺命令何其安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举高拉到脑后直到肩膀再也转不过去的位置,中间放下来一根绳子拴在了左手手腕被握住的下面部分,又在右手手腕上打了个结。双肘彻底张开位于脑后,使上半身保持彻底袒胸露乳的状态。右边小腿向后折叠被绑在了大腿上,只留下了一条支撑腿站立。

红肿发紫的右侧膝盖乍然弯曲,疼痛直击大脑,何其安忍不住闷哼出声。宋祺用轮滑把人慢慢吊起来,直至何其安的大脚趾尖勘勘着地才停手,左侧膝盖的后韧带被充分拉伸,连带着前面也隐隐作痛。

这个姿势何其安很难保持平衡,整个人都向左侧倒去,一旦倒下,左手腕会承担整个身体的重量,过不了多久就会脱臼,所以何其安只能咬牙踮着脚尖,用右手抓紧了左手手腕企图保持支撑不了多久的平衡。

可是宋祺要求,手腕上不要留下抓握的痕迹,否则加罚。

何其安只能在摇摆中抓住随时倾倒的平衡点。

“是不是太单调的了点?”宋祺嘴上询问他哥,步子已经迈向了放道具的柜子,从上到下细细挑挑拣拣了一堆。

宋时撇了他弟一眼,从侍教处刚刚送来的箱子里拿出三只针剂。

针尖有五六公分长,银色的针头在格外刺眼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尽管无力挣脱,何其安还是怕得靠着脚尖的力量向后晃悠了一小步。

“喜欢荡秋千?”宋时拿着三支针管走过来,用皮鞋件狠狠地踹了一脚何其安左脚得脚踝使人脱了力离开地面,两只手手腕在被细绳摩擦的同时产生了撕裂般的痛感。

“唔……呜疼!”何其安用脚尖去够地不断求饶户才让宋时停下了他恶劣的行为,宋时掐着他的腰让人停在了支架的中轴线上。

“。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肉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300l的7号灌肠液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吟,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肉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臀瓣,感受到炙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后穴里的嫩肉,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臀肉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一,谢谢主人赏赐!”仿佛是穷途末路的羊,在断崖前从嗓子里挤出悲鸣。一板子下去一点水都没放,狠狠打在了穴口,辛辣刺激的液体顺着瞬间紫红的褶皱淌了下来,如此惨状,跟着一连串的谢恩。

“停下来!!!停下!和他有什么关系!”每一板子,都打在了何其安的心房上。对何其安这种从小揣着良心过日子的普通人,由他而起的无妄之灾降临在他人身上时,内心的崩溃远比自身皮肉的痛楚来得更猛烈。

“这是取上好的松木打成的12寸长、半寸宽的薄木板,专用于责打穴口部位,通常……通常打至穴内液体全部流出为止。”卫之行暗自揣度两位少爷今天只是想以儆效尤并没有想把人打死的意思,修饰了一下措辞。

在一声声谢赏和闷哼声中,在透明色的液体混合着血液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到地上聚得越来越多时,何其安充满信念与良知的城墙终于坍塌了。

“求您!求您!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求求你们……”

“停下来!!!停下来!!!别打了!!!”

颤动的绳索,红色的酒液,被情欲与疼痛沾染的雪白身躯,在无助和绝望的呐喊声中显得更动人了。

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何其安啊,身陷囹圄却还妄图去救别人,格外迷人,格外令人……想要囚禁起来,据为己有。

高傲的贵族都是商人,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们。

“我错了,我……我不会逃了。”

一滴泪珠顺着雪白动人的身子划落到海面垫上摔成两瓣,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记,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木板落下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歇,宋时紧紧盯着何其安的眼睛:“再重复一遍?”

眼神空洞而麻木,何其安喃喃道:“我不会再逃了……不会了,不会再逃了。”从此将把整个身子都彻底地留在宋宅。

“乖孩子。”

宋祺本该是高兴的,却不由得有些烦躁,挥挥手让人退下去。

卫之行长舒一口气,拉着德一、德二、德三蹑手蹑脚地退下,生怕两位主少爷下一秒又变了主意,可怜了这帮孩子。

游戏室里一下子安静了,连灰死的心跳声都听不见了。

宋时从身后搂住了何其安打颤的身子,被吊起来的何其安踮着脚尖也比他矮上一小截,他能清晰得看到后脑勺发丝间滴下来的汗液,顺着颈窝滑过了脊柱,然后被酒红色的绳子吸收干净。他贪恋地在何其安的脖子后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从发梢末到肩胛,如同久未见面的恋人一般缱绻,舔舐着这个他将完全占有的人。

占有欲在这一刻被前所未有的放大。

他一口咬在了那副还未完成的纹身作品上,引得身下人企图挣脱开他的怀抱。即使没有纹完,宋时和宋祺仍能看出,那是一尾将要跃出水面的鱼。

纹身师心思很巧,鱼眼的位置正好处于肩胛骨缝。那尾鱼随着肩胛骨的开合而不断移动着位置,栩栩如生,恍若眼里真的有光。

可惜,鱼跃出水面,无论见过多大的天地,最终都要回到水里去的。何其安再没有机会看到这尾活灵活现的鱼呈现在这时间了。

“啊!!”何其安骤然感觉背部一凉,随之而来的便是钻心的疼,仿佛有千万条蛇一点点钻进身体里腐蚀着每一寸皮肉,尤其是肩胛骨缝一圈,像有人硬生生撬开了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缝隙。

宋时似是安慰地抚摸着何其安因为疼痛而反弓的前胸:“这是特质的药水,半小时就能去掉任何深度的刺青,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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