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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了我的下半身,韩沛剥了我的外裤,此时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堪堪遮住鼓起的部位。

“不要看!不许看!你快出去!”我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敢对着贺行发出“三连命令”,或许是从内心把他当成自己人的缘故,这样尴尬的场面我实在没脸让别人见到。

贺行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我近乎歇斯底里了,伸手想要推开他,却没想到贺行的动作比我还快,在我动手之前,他已经抢先一步摸上了那处。

我再也控制不住,呜咽出声。

太倒霉了!

太丢脸了!

太舒服了!

贺行的手法堪称一绝,他摸了两把,就把手从内裤边缘伸了进去,将我下体握住,先用指腹摩挲了几下马眼,待前列腺液润湿了他的指根,才不急不缓上下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我自觉没脸见人,又不想中断这灭顶快感,只能自欺欺人地抬起胳膊遮在眼前,不去看眼前这糜乱一幕。

贺行帮我疏解了几分钟,忽然没来由地停了下来,不多时,我耳边传来了一阵悉簌声,正觉得奇怪,下体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那东西触感太过奇怪,像是活的一般,还烫得要命。

我耐不住好奇,从指缝望过去,立时脸色发白,贺行依旧衣冠整齐,唯有胯间狰狞的器官裸露在外,紧贴着我的下体。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贺行一脸坦荡地朝我看了过来,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羞涩,反而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笑:“宁宁,咱们互帮互助,嗯?”

我大约是被这个笑蛊惑了,竟然真的伸出手,覆在了他的生殖器顶端,灼人的温度贴着我的掌心,贺行耐心地捉住我的手,教我一上一下动起来。

他是个好老师,教得认真仔细且耐心,可惜我不是个好学生,待我泄出来一次,又觉手腕酸痛后便不肯再继续了。

“宁宁乖,你再弄弄,再弄弄我就出来了。”贺行哄我的语气像哄小孩子。

我摇头:“不要,二十分钟前你就这么讲了,手酸,弄不了,你自己弄吧。”

我不管自己这样像不像爽完就跑的渣男,我只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的手就废了。

贺行眯着眼咬了咬下唇,其实他这副模样有种别样的性感,但我不愿告诉他。

“好吧,那你把眼睛闭上。”贺行总算松了口。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猜他是因为害羞才不想让我看,也没多问就乖乖闭上了眼。

贺行一只手捧住了我的下巴,托着我的脸尽量往上抬,我觉得奇怪,忍不住皱了皱眉。

鼻息间涌入了一股浓烈的气味,有些奇怪,不算难闻,但也不好闻。

原本微不可察的悉簌声逐渐大起来,我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慌忙睁开眼,下一秒,大片白色液体溅在了我的嘴角、鼻梁和脸颊。

我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贺行居然对着我的脸颜射了。

“贺行!!!”

愤怒的尾声被堵在喉咙口处,戛然而止地有些突兀,空气中除了粗重的喘息,只剩下黏嗒嗒的口水声。

狭小的杂物间装着炎热夏季的湿闷午后,叫人心烦意乱。

——————

我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的。

有阳光钻过窗帘缝隙落在我睫毛上,带着微微的痒意,像蜻蜓点水般的吻。

我抬手挡住了那缕阳光,像是抓住了一个吻,灼热的,蛮横的,不容抗拒的。

昨晚昏迷前的经历很糟糕,更糟糕的是我竟然一醒来就开始陷入回忆。

我绝不承认那是回味,因为我还重重打了贺行一个耳光,在他强吻我之后。

屋子里很安静,床头摆放着新的衣物,我不知道这套衣服是贺行从哪弄来的,不过完全合我的身,我换好衣服,走出卧室,一眼便瞧见了那张沙发。

就是我昨天坐过的那张。

这里是贺行的套间。

我没瞧见贺行的身影,只隐约听见书房里传出了响动,犹豫了片刻才推开那扇虚掩的门。

书房里空无一人,我刚才听到的动静是桌上正在运行的传真机。

那是一张类似于合同的文件稿纸,我不经意扫了一眼,却似乎瞧见了我的名字,不由得一愣,再仔细看那份文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份拟好的婚前财产协议,甲乙双方分别是贺行和我的名字,比起这份协议本身,更让我震惊的是贺行竟然要把他三处房产和两家公司送给我。

我拿着那份协议翻来覆去看了两三遍,确认不是自己的理解有误。

这份协议是谁传过来的?又是谁让拟的?我脑袋乱糟糟的,正纠结时忽然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紧接着就被人搂住了腰。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一会儿?”贺行从后面抱住我,我一扭头,嘴唇差点碰到他的下巴,慌乱地往后闪了闪,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贺行的视线越过我,看清了我手里的协议。

“看过了吗?觉得有哪里不适合的话可以提出来,我让他们再修改。”贺行语气平静,像是同我在服装店试衣服。

我捏着薄薄的纸张,想要问他许多问题,但话出口就只剩下三个字:“为什么?”

贺行似乎笑了一下,我耳边的垂发被他的鼻息轻轻拂起,带着蠢蠢欲动的痒:“我知道我那个傻弟弟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把你追到手,我不像他,对一个商人而言,时间就是金钱,金钱就是真心。”

我知道他的话没有错,但我不喜欢他说话时的语气,毫无感情,宛如谈判桌上的谈判机器,利益至上,步步为营。

“所以你打算用钱把我追到手?”我推开了贺行的双臂,转过身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平静的问他。

贺行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接着才开口,他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似乎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

“我只是不想再等下去了。”

“不管是两年还是两个月,那对我而言都太长了。”

贺行本领通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他可以把表白搞得像谈判,也可以将掺杂着权欲的扭曲乔饰成情意绵绵的情难自禁。

我有些恍惚,在贺言那里吃了大亏之后,我应该躲着贺家人的,更遑论是贺言的亲哥,那个看起来就很难搞的老狐狸贺行。

他从前是如何对我的,我并没有忘记,我也自知没苏妲己的本领,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将贺行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拿出公司和房产来证明他的澎湃爱意。

跟贺行过招,我是讨不到好处的,关于这一点,我始终坚信不疑。

“可是,为什么?”我又重复问了贺行一遍,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三个字,贺行却再次听懂了。

“付观宁,在我说出那三个字之前,你得先保证会原谅我待会儿的笨拙,毕竟我从来没跟谁表白过。”

房间再次变得安静下来,我耳边传来了海浪拍击船身的水花声,有节奏的,如心跳般的。

“我知道你有多讨厌付音存和他妈妈,知道你有多恨你爸爸,知道你自视矜贵,从不肯向谁低头,知道你性情凉薄,不会真正为谁心动,知道你为人傲慢,不善交际……”

贺行每说一句,便向前进一步,我从最开始的紧张到震惊,再由失望到愤怒——贺行就差指着鼻子骂我了。

我果真不该相信他,也别对他有任何期望,昨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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