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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合欢宗主从未收徒/ 我真的只是炉鼎

 

自上次当众出丑之后,眼泪汪汪的小狐狸被凌铵带到了剑宗。

只是他一回想到之前的场面就羞得难受,泪珠一直没断过。

“令牌给你就是了,能不能别哭了。”凌铵捏着眉心叹气,十分后悔一时意动做出的出格行为。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赖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来历不明的合欢宗小炉鼎面前简直不堪一击,每次碰见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冒出恶劣念头,忍不住把人欺负地可怜兮兮才好。

只见小美人红着眼眶瞪了他一眼,断断续续地抽噎道:“你、你为什么非要带我走?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能离开太远的,你为什么总是要害我!”

凌铵被他瞪得心软成一片,但是几把硬得难受。只好交叠双腿,耐着性子安慰道:“放心吧,既然你在我身边,就不用担心再被合欢宗奴役了。”

厌清欢把令牌揣在手里,默默抹泪,反驳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师尊要是发现我被你带走,他肯定会杀了你的!”

原来他是在担心我啊。凌铵的眼神越发怜惜。

他早闻合欢宗素有长老收徒作为炉鼎的可耻行径,没想到小美人也饱受荼毒。

“不用害怕,你身置仙门剑宗的地盘,纵他三头六臂,也难以全身而退。”凌铵抚了抚腰间嗡鸣不止的赤云剑,“更何况,有我在身旁,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必将他斩于剑下。”

厌清欢被他不经意泄露的杀气吓了一跳,只敢小声嗫嚅:“可是……你打不过他啊。”

凌铵静了静,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起身凑到厌清欢的耳边:

“你们合欢宗,除了那个神出鬼没的宗主,还真没有我拿不下的人。”

厌清欢被他炙热的吐息刺激得一个激灵,十分不适地偏过头去,却又被这双有力的手掰回原处。

凌铵慢慢吻着他的脖颈,沙哑道:“就算是那位艳绝天下的宗主,数千年来也没有收过一个徒弟。所以你大可放心,在我身边是绝对安全……”

谁知他话音未落,唇下的身躯骤然僵硬。

厌清欢不可置信地呢喃:“你说什么……合欢宗主他,千年来没有收过一个徒弟?!”

“怎么了?”凌铵松开手,不解道:“合欢宗主,厌伏洲,确实没有收过一个徒弟。”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明明宗门上下都默认他是师尊的弟子——这可是师尊自己亲口和他说的!

可为何竟然连凌铵这等仙门魁首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如果只是为了保护他,没有透露姓名也好。

可凌桉说,合欢宗主从未收徒。

那他算什么呢?

厌清欢掐了掐手心,感觉一阵寒凉。

难道真的像苏落师叔说的那样,他只是师尊养大的炉鼎。师尊让他活在美好的幻想乡里,只是为了有朝一日与他双修?

他思及此处,只觉得全身乏力,松松垮垮地靠在凌铵的怀抱里,任由那只手一下接一下地抚摸他的脑袋。

如果真是那样,倒不如先顺其自然,在剑宗安顿下来。

若师尊真的对他还有师徒之情,得知他拿下剑宗首席必然会为他欣喜。

可若师尊真的只是把他当做炉鼎……

小狐狸难过地想,留在凌铵身边也好过面对那一切。

厌清欢被师叔捡回来的野男人霸王硬上弓了,对方拿他解了药性之后逃之夭夭,找都找不回来。更雪上加霜的是,他还搞丢了师尊送他的百岁礼物。

厌清欢心想,师尊肯定饶不了他。于是当晚便收拾好灵石宝器,写下一封潇洒的告别信就准备开溜。

谁知这时,大门忽然敞开,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响起。

厌清欢抬头一看,来人可不正是他日夜念叨的师尊!

他吓得腿肚子一软,吧唧一下瘫倒在地,怎么都使不上劲。

厌清欢哆嗦着嘴唇:“师、师尊,你怎么提前出关了?!”

只见厌伏洲轻轻地咳了两声,一对红宝石般的眼珠好似要滴血。

“欢欢,你要背着师尊偷偷去哪?”

厌清欢的菊花已经提前开始疼了。他怂得要命,急忙变成小狐狸扑腾到厌伏洲面前,娇里娇气地叫唤,小爪子在他师尊薄如蝉翼的纱衣上使劲扒拉。

“你很委屈?”厌伏洲捏着小团子的后颈把他提溜起来,眸光如箭,山雨欲来。

小狐狸在他的注视下,扑腾的动作逐渐僵硬,只能眼泪汪汪地叫唤。

“嘤嘤嘤。嘤嘤。”

我错了,我不该给师尊惹麻烦。

厌伏洲恍若未闻,只是掰开他的两条后腿,冷冷道:“这是谁干的?”

厌清欢缩成一团,小声说:“就、就是被一个很讨厌的男的弄的,但是他没进去!”

厌伏洲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依我看,你就是欠操。”

“嘤嘤嘤——”

小狐狸团子又开始扑腾。

可这次厌伏洲却没有放过他,反而将他丢到了床上,欺身压上来,把厌清欢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

“欢欢,留着点嗓子吧。”厌伏洲摸了摸他的狐狸脑袋,下一秒,赤身裸体的厌清欢就一脸惊恐地出现在床上。

他灵脉被师尊封住了,怎么都变不回去。急得眼泪汪汪,鼻尖通红,好不可怜。

“师尊、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想向他打听剑尊的消息而已,谁知道他那么无耻,竟然差点上了我!”

厌伏洲眸光阴沉,抬手捏住他的下巴,逼问道:“你打听剑尊消息干什么?”

厌清欢哭得好不可怜,“我就是想拿下剑尊,给师尊你增光啊!”

厌伏洲差点没气笑。

“厌清欢,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不等厌清欢回应,他一口咬在对方的嘴唇上,唇齿间霎时血味弥漫。

“唔嗯——!”厌清欢只感觉嘴唇一痛,有什么灵巧的东西撬开了他的牙关,在湿热的堡垒里攻城略地,与舌尖亲密缠绕在一起。

厌伏洲忘情地吻着他,呼吸之间散发出炙热迷人的气息。

大脑逐渐缺氧,心脏疯狂鼓动,厌清欢被窒息感团团包围,他急切地呜咽着,试图从厌伏洲口中吮出空气。

与此同时,一阵燥热从小腹升起,随着躁动的血液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往男人身上贴去。

好痒……

好想要……

厌清欢眼神迷离,望着师尊秀色可餐的绝美侧颜,兽性的本能驱使欲望逐渐占了上风。

“真是饥渴难耐啊。”罪魁祸首抱起软成一滩水的小美人,将他翻了个面,伸手向下探去。

厌清欢的后穴早已湿软不堪,修长的手指甫一靠近便被小嘴死死咬住,恨不得立刻把他拖进泥泞里。

“水真多。”厌伏洲喟叹一声,模拟起交配动作,在小穴里冲刺几下,引得厌清欢难耐地夹紧了腿。

“啊嗯~”

他娇喘一声,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两点朱红越发鲜艳。

男人俯身,犬牙轻轻咬住一点红豆,反复碾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冲了上来,厌清欢哪受得住,带着哭腔苦苦求饶:“师尊,师尊,别玩我了,好难受。”

男人闻言轻笑一声,掰开他的双腿,将那根粗壮炙热的阳物抵在泥泞不堪的穴眼处,缓缓摩擦。

厌清欢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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