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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死对头T我的脚T到发情了

 

纪语声在一个休息日的下午搬进了隋乔的家,他人过来的时候随身仅拿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携带的东西拿出来还不够填满隋乔几百平家的一个角落,但他给隋乔生活带来的变化只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在服侍人这方面,隋乔就没见过有比纪语声做的更细致妥帖的。

从早上开始,隋乔被纪语声轻柔的声音唤醒,餐桌上已摆好温度恰好的饭菜,卫生间内洗漱用品均放在顺手的位置,更别提纪语声就站在一旁贴身服侍,洗完脸后就递到隋乔手边的毛巾,能想到做到的纪语声一个不落,他就差在隋乔小便的时候也帮忙扶着鸡巴了。

晚上回到家,无论多晚打开门,纪语声永远在门口用灿然的笑容迎接隋乔,用不着隋乔吩咐,他便顺从地屈膝跪在地上给隋乔换鞋,隋乔只需站在原地抬抬脚就行了。

这是什么样的待遇,隋乔觉得在古代当皇上也就这样了,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围着皇上打转的是一群太监宫女,而纪语声是把一众人做的活独自包揽了,但是从完成质量上来说区别不大。

隋乔自诩从不是正人君子,纪语声越是这样把姿态放低,越是滋生他的大男子主义情结,从此纪语声的私人生活和床上生活,他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他开始插手纪语声的社交圈,在他的勒令下,纪语声下班后不能应酬,除非必须到场参加的一律推掉,推不掉的要提前打报告,说明具体情况及参加人员的详细信息,得了隋乔的应允后,纪语声才能前去赴约。

事实上,十次有九次隋乔都不会同意纪语声参加。

这就导致纪语声的社交活动成断崖式减少,他宛如刚上班没钱出去潇洒的应届毕业生,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隋乔的家、公司、超市三点一线,最多就凌晨再去隋乔开的酒吧那里一趟,把隋乔接回家,再多就一点没有了。

在约束纪语声之前,隋乔还装模做样征求过纪语声的意见,假惺惺地问上一句:“我这样不会过分干预你吧?”,得到纪语声迷惑地回答:“啊怎么会呢?”,隋乔彻底放宽了心,随之肆无忌惮将纪语声控制在他划分的一亩三分地之内。

土皇帝隋乔垂眸凝视着跪着地上给他洗脚的纪语声,暗叫道他以前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昨天隋乔吃饭时无意说了一句,最近酒吧想购进一批进口酒水,他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约见了几个经销商,轮番会面下来累得要命。纪语声当时脸上就露出关切的神色,但事关隋乔的事业他也不好过多评价,纪语声端着饭碗,思虑再三还是略显干瘪的说:“主人辛苦了。”隋乔也没放在心上,就当是吃饭时的随便闲聊。

今天隋乔又是在外奔波了一天回来,饭后他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脑袋就枕在纪语声的大腿上,后者非常上道地帮隋乔按摩起太阳穴,力度正好,隋乔舒服得几乎昏昏欲睡。

按摩结束后,隋乔都想直接枕着纪语声睡一觉算了,纪语声却温柔的在隋乔的脖颈处垫上一个抱枕,自己从沙发上站起身不知道干嘛去了。

留下隋乔一个人孤独的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瞥了一眼纪语声离去的背景,暗忖道:这家伙不知道自己是人肉靠枕吗,瞎忙活什么去了。

“主人,要洗脚吗?”纪语声把隋乔从半梦半醒间叫了起来,隋乔从沙发上睁开眼就看见纪语声半跪着,旁边放了一个已经盛好热水的足浴盆。

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足浴盆?隋乔指着足浴盆,一扬眉问:“你新买的?”

“对,今天刚买的…主人每天很辛苦,这个可以帮主人放松放松。”纪语声邀功似的劝道,“主人试试吧,很好用的。”

“哪里好用?”隋乔哑然失笑,纪语声买的这个足浴盆就是一个纯粹的洗脚盆,市面上有那么多功能齐全、设备完善的足浴盆他偏偏不买,选了一个最平平无奇的,现在还大言不惭说这东西好用?

“就一个盆,你倒是说说他好用在哪?”隋乔饶有兴趣的说。他发现纪语声很喜欢搞一些自作聪明的小动作,真不知道纪语声是故意的还是容易犯傻。

隋乔似乎一语道破纪语声的心思,纪语声的耳朵慢慢地红了,手足无措之下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向隋乔,但还是强装镇定回答道:“是…我很好用,我想伺候主人洗脚。”

“所以买了个这样的盆?那试试吧,试试你好不好用。”隋乔特意在好用这两字上加重了语调,成功地促使纪语声更害羞了,他嗯了一声之后就急忙伸手去够隋乔的脚,好像生怕隋乔突然反悔一样。

隋乔的脚很瘦,骨关节突出,具有很独特的美感。纪语声在确定水温合适之后把隋乔的双脚放入水中,然后专注地按摩揉搓起来,如果仅是观察他的表情,别人恐怕还以为他在完成一项相当复杂的工作,才需要他花十分的细心去应对。

隋乔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边享受纪语声周到的服务,边静静地看着纪语声,毫不掩饰的目光直对着纪语声的脸,被他盯着后对方的脸上很快泛出一抹红晕,耳朵也红的更厉害了,像是因温度高烧红了脸。

“啧。”隋乔觉得纪语声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人,自己轻易一个举动往往就能引发纪语声很大的反应,向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去逗弄他。

他这么想也这样做了,在纪语声毫无防备的时候,隋乔哗啦一声从水中抬起右脚,溅起的水滴打了纪语声的脸上和身上,纪语声虽被他的兴起发作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镇定下来,没有一点反抗的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隋乔轻易地用脚尖勾起纪语声的下巴,前脚掌顺着对方的喉管一点点向下滑,然后在喉结处停留,又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

纪语声的脸红得几乎像是要滴血,一部分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部分是因为呼吸道被碾压至呼吸不畅,但他即使已经发出难熬的呼吸声,也没有阻止隋乔的意思,压抑着从喉咙下方产生的痒痛感。

这更加助长了隋乔的嚣张气焰,纪语声变成了他手里可以任意处理的东西,那个鼓起的喉结被碾得通红,紧跟着周围一圈皮肤都要遭罪,在偏白肤色的衬托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纪语声被踩得实在难受,忍不住想要弯腰咳嗽,视线向下正对上隋乔的脚趾,距离他的眼睛不过十几厘米,修剪整齐的指甲,细瘦的脚面,都带给纪语声难以形容的影响。

他的目光一时在这个始作俑者的脚上多停留了几秒,或许是为了减轻疼痛感,又可能是别的原因,他没来由的想要咽一口唾液。

纪语声这一应激举动被隋乔精准的捕捉到了,他运筹帷幄地笑了,压低声音犹如鬼魅勾引最良善之人去献祭灵魂那般问道:“骚货,是不是想舔?”

舔什么,指向性不言而喻。

纪语声的睫毛微颤,这段时间的相处几乎已经把他作为正常人的羞耻心消耗殆尽,但是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问题,他再假装冷静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有一股热流直冲他的头顶,让他顿时浑身燥热,隋乔的话似乎勾起了他深藏的渴望,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本该像此刻这样匍匐在隋乔的身边,抛掉所有的羞耻心,放下所有的社会关系,就单纯的做一只狗,每天摇摆尾巴,讨好卖乖,所求的不过是希望能舔一舔隋乔的脚罢了。

纪语声有点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开口,他知道隋乔的性格,如果现在不说话是绝对舔不到的,就像之前每一次的做爱虽然都是纪语声开口说想要,但占据主导地位的一定是隋乔。

“想舔的,主人”,声音轻得如蚊蝇。

隋乔冷哼一声,对纪语声不够响亮的回答略有不满,不过他也懒得和纪语声计较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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