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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想让我给你口?

 

自从答应了许言昭交往的请求之后,晏之安从来就没有掩饰过自己对他的看法、态度,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又或者能够完美地对此进行掩饰——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擅长在日常生活当中,伪装自己真实想法的人,而许言昭那张和多年之后,实际上并没有太大变化的脸,又总是勾起他关于故去的记忆,以对方那种不知道怎么培养出来的敏锐,能察觉到什么再正常不过。

倒不如说,许言昭一直到现在,才提起这件事,才让晏之安感到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这个人在最开始被惊喜砸中的脑子发热结束过后,就会询问自己答应交往的理由,可事实证明,他似乎低估了自己对于在这个人心中的重要程度。

……明明都有过那样的经历了,人果然就是种记吃不记打的生物。

忍不住略微翘起了嘴角,晏之安没有去躲开许言昭掐住自己下巴的手,看着他的目光却不由地带上了几分微妙。

看来是刚刚更进一步的亲密,让这个家伙心里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底气,觉得自己就算问出这个问题,也不会造成太严重的后果了——比起多年之后,总是把自己真正的心情藏在面具之后的那个人来说,现在的许言昭的心思,可要好猜得多了。

简单得甚至有那么一点可爱。

轻声咳嗽了一声,晏之安压下唇边的笑意,出声夺过了话语的主动权:“你以为我在想谁?”

被晏之安那仿佛能够看穿自己心思的眼神,给看得有点不自在,许言昭收回捏住晏之安下巴的手,视线在那上面被自己掐出来的红印上停留了片刻,有些心虚地飘到了其他地方,整个人的气势都一下子弱了下去:“没、没谁……”但很快,他就重新打起了精神,摆出了一副男朋友的架势,“你在想我什么?”

“想你如果真的把我锁起来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瞥了面前的人一眼,晏之安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因为自己的话,而一下子僵住的表情,“想那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我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说到这里,晏之安停顿了一下,轻声笑了起来,“……想那一定不会符合我们心目中‘美好’定义的结局。”

“我总是控制不住地去想这些,哪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些都还没有发生,以后也不一定会发生,”晏之安微微偏过头,看向那面没有任何点缀的洁白墙壁,浅褐色的眸子里浮现出些微的迷茫,“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我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后面还有东西要说,可那些在脑子里翻腾的内容,实在太难以用语言表达,最终晏之安也只是摇了摇头,用一声浅笑将其轻轻揭过,“我想的,大概就是这些了。”

许言昭怔怔地看着晏之安,双唇张合了数次,都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好半晌,他才抬手环住了晏之安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闷闷地开口:“之安哥好狡猾。”

“你现在才知道?”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晏之安伸手揉了揉怀里的人毛茸茸的脑袋,“所以要乖,才能维持主人的喜爱。”

许言昭收紧了抱住晏之安的腰的手,在他的颈侧蹭了蹭,还趁机在那散发着自己气息的腺体上亲了一口:“但是乖狗狗也是可以操主人的吧?”

晏之安:……

所以这话题是怎么又跳到这里去的?而且这么自然地就应下了自己“乖狗狗”的身份,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晏之安发现,自己似乎还是高估了某个人的下限。

“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晏之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且高高在上一点。只可惜,听许言昭从喉咙里溢出的闷笑,这效果显然并不怎么好。

“我知道了,”好半天才止住了笑声,许言昭朝着晏之安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主人。”

霎时间,晏之安就感到一股电流飞快地沿着脊背流窜上来,让他的全身都有点发麻。可偏偏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松开抱住他的腰的手,起身拿过放在一边的洗浴用品,开始给他清洁身体,就连被射入了精液的肠道内部也没放过。

于是理所当然的,晏之安又被折腾得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在迈出浴缸的时候,连腿都是抖的。至于另一个同样被勾起了反应的人——

视线在许言昭腿间高高翘起的事物上停留了一阵,晏之安挑了下眉:“下次要让我给你口,嗯?”

许言昭:……

虽然他一点儿都不后悔说出这种话,但还是忍不住有点心虚怎么办?

“看在你今天这么听话的份上……”晏之安这么说着,在许言昭微微发亮的双眼的注视下,扶着浴缸的边缘俯下身,在那根肉具冒渗腺液的顶端亲了一下,“我就不打扰你解决生理问题了。”

说完,他伸手取过挂在一边的浴袍裹上,头也不回地出了浴室。

——在真刀实枪地实操之外,这个人总是表现出让人牙痒痒的游刃有余。

深深地吸了口气,许言昭压下把人拖回来操到哭的危险念头,闭上眼睛往下探手。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晏之安双唇的触感。

“之安哥……”低哑的呢喃在浴室当中响起,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与轻微的水声,被具有良好个隔音性的玻璃门阻隔,没有往外泄露分毫。

当许言昭终于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晏之安已经利用前一晚的剩饭,以及冰箱里的一些食材,简单地做了两盘什锦炒饭,当做两人的午餐。

这还是他过来这边之后,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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