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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本子?那东西你要少看。它,它,我不是说你的意思,”郑容融也红了脸,“是那东西看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家里有个弟兄,就是常看那东西,后来在死在了青楼,是被光着身子抬出来的,气得我爹当场断绝了父子关系。”
“不是,我看的不是那一种。”宋佰枝小声替自己辩解,“就是正常的,那种,诶呀,跟你说不通。”
宋佰枝就算生闷气也温温柔柔的,她自己躺进小床里,身体溜边儿,整个人面向最里侧,生气的很明显。
郑容融见状,也不顾旁的羞耻心,卸了身上的钗环后,换了件睡觉用的肚兜,抓起被脚就钻了进去。
身边躺着刚确定关系的人,就算再困再乏,那心里也是要七上八下的不得消停的。
偏偏那人还一直在她身后小声嘟囔,“我错了,阿枝,你就原谅我吧。那东西,你想看就看,我家兄弟十几个呢,母妃想看哪种,我都能帮你寻到。”
宋佰枝脸热得近乎火烤,她气鼓鼓地转过身来,“都说了,不是不是。”
“好,那就不看。”郑容融顺藤摸瓜,手也在被子底下快准稳地抓住了宋佰枝的。
“你听不懂我说话吗?”宋佰枝撅起嘴,她也没有多生气,但就是想在这时候磨人。
郑容融自然是紧张得不行,她咬着自己的下唇,想了好半天,才懊恼又生硬地转移了个话题:“母妃睡觉时,喜欢点灯吗?”
气得宋佰枝脑瓜子“嗡”的一声。
“你是真的木头脑袋,看来我对你的初印象倒是挺准的。”
“我对母妃的初印象也准。”郑容融自动忽略了宋佰枝话里“嫌弃”她的意思,隻傻笑着自顾自地说自己想说的话。
“你对我什么初印象?”宋佰枝来了兴致,双眼发着光地看向她。又因为两人距离过近,等意识到的时候,稍显尴尬的暧昧气氛早就将两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
“就,”郑容融稍稍别开眼,“大方温柔漂亮高贵,反正这世界上能形容人的所有褒义词,都”
不知怎的,郑容融的唇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水灵灵的,宋佰枝莫名有种想要亲上去的衝动。她突然开口打断了郑容融的话,“你想亲我吗?”
“啊?”
郑容融蒙圈地看过去。
怀里却突然多了一具热滚滚的躯体。
宋佰枝单手扶在她的下颌角,像个品尝野蜂蜜的猫那样,轻轻点一点,稍纵即逝。
小猫得到甜头就离去,倒把被招惹的人招了个热血倒流。
郑容融的手还拉着宋佰枝的,被亲了一下后,她试探性地拉拉宋佰枝的手,小声问她:“母妃还想,再亲亲吗?”
宋佰枝见她那狼看到肉的表情却疯狂摇头,她指指距离两人不远的大床,“小明空在呢。”
“就,只是亲亲,不做别的。”
宋佰枝忙抬手罩住郑容融的嘴,咬牙切齿地看她:“你还想做什么?”
还未等郑容融挣脱开她的手,她又忙道:“不管你在想什么,都不准你再想了。”
郑容融乖巧地点点头,宋佰枝这才放开自己的手。只是手还未顺利收回来,那个年轻且一触即弹的躯体就嗖然靠近,她身上滚烫,头悬在宋佰枝的头顶,压着嗓子问她:“母妃,我还想亲亲你。”
宋佰枝确实习惯她叫她母妃,但她发誓绝不是这种时候这种场景这种氛围下。
这孩子也是会叫,白日里大厅之内叫阿枝,晚上小床之上叫母妃,非要把人叫得抬不起头来才是。
宋佰枝眼一闭,心一横。
自己捎抬起脸,迎着郑容融的唇就亲了过去。
空气中夹杂着暧昧因子,就连周边的温度都变得炙热。
郑容融从没感受过那种柔软,就像还在母亲的子宫里,安全舒适又带着剧烈的心跳。
食髓知味的从来不只对个体,年纪再大,对头一次真正的吻也会欲罢不能。
尤其是,郑容融身上还穿着肚兜,手臂轻轻一动,就能触到大片大片的滑嫩肌肤。小姑娘的身体,向来隻可以用美好二字去形容。
宋佰枝发现自己不光有点受虐倾向,她还想郑容融狠狠地对待她,而不是自己那样去对待郑容融。
天雷勾动地火之前,门外有不小的对话声。
一男二女。
郑容融忙起身,自己披了件衣裳,路过那小床时,宋佰枝坐在床上水灵灵地看她,倒把她看得脑海中瞬间想起了“君王不早朝”的典故。
她顺手将挂在宋佰枝那高挺鼻梁上的发丝挪走,随后缓缓走到门口。
刚好与强硬闯进来的宇文善撞了个正着。
还好刚刚没熄灯,郑容融退开一步,抓着宇文善的手臂,阴阳怪气地问他:“怎么?龙袍穿久了,想换换新花样?”
宇文善瞪她一眼,语气冷静地问她:“庄贵妃可在你这屋子里?”
郑容融眼皮一跳,又四两拨千斤地回过去。
“怎么?看人弟弟风风光光地从苦寒之地回来,这个时候想着去巴结了?”
“你说的什么屁话。”宇文善呛她一句,又着急地问道:“朕隻问你,庄贵妃可在?别和朕说那些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