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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了之后浑身酥软难耐,饶是迟钝之人也知当下情形。
风弦用尽力气咬破舌尖,保持一丝清醒,“柳珹!你卑鄙!这下三滥的手段你也用!”
柳珹头冠半散着,一袭红衣更显妖冶,将她抱在怀里往床榻走,不着急,现在还有点力气蹦跶,一会指不定多惹人疼爱呢……
风弦推开她,但这力道更像是爱抚。
“你想下去吗?”柳珹停住脚步,问道。
废话!
风弦点头。
柳珹勾起唇角,松手,风弦没有任何防备地摔在地上。
汉白玉的石砖坚硬美观,磕在身上痛得她呼吸一窒,骨头传来碰撞的声响,脑海中有一瞬的空白失真。
再然后,巨大的痛苦席卷整个神经,全身上下都疼得痉挛起来。
咬破的舌尖流出的血色藏不住,顺着嘴角留下。
柳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是想让她学学规矩,怎么还摔出毛病来了?
她蹲下身掰正风弦的脸,看清了血从何而来。
疼痛过后,药性从小腹涌上来,忽冷忽热的催得风弦头脑开始迟钝起来。
“在这里,你只有取悦朕才有活下去的机会。”柳珹掐住她的下唇,撬开她的牙关,伸手搅弄出一手带血的水渍。
“你逃不掉了,风弦。”
风弦舌尖传来刺痛感,回神狠狠咬下。
柳珹的葱白指腹竟被咬破了皮,流出的血与风弦舌尖的融为一体。
“呵,有趣。”柳珹收回手,用拇指拈着血水融合的地方,冷冷地看着风弦挣扎向外跑的身影。
果然,风弦站起来还没走上两步,又歪斜着要摔倒。
但大门就在眼前,她强撑直起上身着去够门阀。
却被柳珹微凉的手抓住脚踝,一把扯了回来,她要没有耐心了。
翻身将风弦压在身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风弦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来。
柳珹擦去她眼角的眼泪,欣赏地看着她些许迷离的眼。
“别哭,第一次朕也会让你舒服的。”
风弦闭上眼,手倔强地拉住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捂在胸前。
她滚烫的身子颤抖,宁愿贴在地上散去热量,也不愿找近在咫尺的柳珹。
柳珹取来一早就准备好的瓶瓶罐罐。
“既然你喜欢在这里,朕也不强求,反正今晚夜还很长——”
她倒要看看风弦能坚持多久。
“这是槐花黄和牡丹红。”柳珹举起手中捏着的小瓷罐和描画工笔的狼毫,“都说最好的画布是人皮,想必也是美人最佳吧……”
风弦的脸浮上不正常的潮红,圆润的肩头也因炙热染上令人怜爱的粉色。
“好,别动——”
柳珹掀开她的裙摆,掐住她笔挺柔白的小腿,“先来一朵牡丹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弦下意识想要缩回腿,被柳珹压得死死的,“不行,你得按照我的节奏来。”
她软着身子躺在地上,眼泪从眼角划过脆弱嗡动的鼻翼,滴滴砸落在地砖上。
她已经绝望,最终还是自己太天真,天真到相信柳珹,天真到期盼想等莘澄回到自己身边……
“好啦——”柳珹愉悦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在她耳畔想起,“像不像来看看——或者猜一猜,我下一次会画在哪?”
说着,冰冷柔软的狼毫顺着腿往上,停在凌乱衣物遮掩的雪白大腿上。
“不如在这里画上一副百花争艳图?”
酥麻痒意从笔尖扩散开来,风弦的意识开始在崩溃的边缘沉沦。
“飒——”
刀刃破空而来,发出啸声擦着风弦的耳尖而过,目标直指柳珹握着笔杆的指。
柳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手指的伤口鲜血直流。
“谁!”柳珹站起身,警惕地看向四周。
风弦大致能猜到现下来的是何人,药气催人,她只能抱着残损的衣物将身子蜷缩起来。
谁知不是出虎穴而入龙潭……
柳言从房梁落下,站在柳珹与风弦之间。
“皇姐就这么急不可耐?”柳言拾起周围的衣物,将风弦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要带她走。”
柳珹嗤笑一声,“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朕的囊中之物倒从来没有拱手让人的习惯。”
“皇姐。”柳珹站直了身子,上下看了看她的一身装扮,“我早已不再是之前那个只能靠装傻充愣活着的妹妹了——”
“不装傻充愣,是靠什么?你那装神弄鬼的镜月阁阁主的身份吗?”柳珹看向她身后的风弦,□□的欲念不加掩饰,“现在,立刻给朕滚出去!”
柳言拿出怀里的药丸,喂到风弦嘴里。
很快风弦就安稳地昏睡过去。
“你猜听风的药是从哪里弄来的?”柳言才不愿跟她废话,抱起裹得像蚕蛹似的风弦,“你该知晓莘澄的承诺,你可以猜猜,要是莘澄知晓此事,你损失的是风弦还是万顷国土。”
“得莘澄者才能得天下。”
“若我死在皇宫,一切起因结果都会在明日清晨送到莘澄手上,柳珹,你可赌不起。”
留下这些话,柳言抱着风弦扬长而去。
王伍悄无声息地跪在柳珹身后,“陛下,可要奴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