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片压舌拍舌、木杵打腿红绸裹腿、T眼束缚放摇篮
真的好疼…好疼啊、疼,解开、你把它解开…!!”
林醉像是幼童一般,符厉手摸上他被包裹的双腿,指尖顺着绣线挪移,隔着绸布,即使是这般轻柔的触碰都让林醉难以忍受。
无法描述的瘙痒和滚烫,仿佛被放入热汤中清洗,下一秒就要被彻底吞噬。
“别碰!你别碰我!!走开、走开啊!”
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尾音处粘着又像被蜂蜜裹了一圈,听起来并不是那么歇斯底里反而有种发脾气的意味。
符厉也不听,只是一下一下,哄人睡觉版拍打他的腿。
“像豌豆公主一样,不怕不怕……的纸。
魏浔:“都申报给议庭做登记了,现在改也来不及了。再说这可是我们废了将近1080个稿子才完成的纹样,方方面面都有寓意,还有需要改的吗?”
常余摩挲着纹路。
不像是扮演py中流行的淫纹,但也具有相似的风格,巨大的爱心心尖是粉紫色,由此往上是渐深的玫红,爱心没有合拢口,被雕琢成一个膨胀开口的模样——毕竟开口前是一个青筋凸起的龟头,撑开肉口还被肉圈裹住头部。
爱心旁是他们五个家族的家徽结合,崔家的鹰,常家的鳄鱼,宋家的白十字,魏家的双剑还有符家的蛇。
几种纹路缠绕纠葛,但都紧紧环绕着爱心,宛如死死纠缠般要把猎物绞紧窒息,晦暗的深蓝黑和爱心的俏丽形成强烈的对比,一种难以描绘的冲击和诡异扑面而来。
不难想象这般纹样纹在林醉幼嫩的逼肉肠穴还有腹部上的模样。
纹在逼上随着鸡巴的凿弄逼穴不仅会淫水横流、肉唇翻飞,那样被肏熟透烂的肥艳逼肉还能在动作间敞露色情纹样,勾得人恨不得直接把林醉四肢束缚做成人形飞机杯挂在鸡巴上天天吃精。
纹在肠穴里,纹路会下陷在褶皱间直到被肉棒撑开到成为一个薄薄的肉圈才能看清每一针打下的痕迹,被肏成硬币竖口时还会扭曲形状,流着白精色情至极。
小腹上更不必说了,和黄暴漫画里没有区别,龟头抵住肉口的纹样就已经足够引人浮想联翩,急匆匆地要掏出鸡巴撞进子宫干上几天几夜。
“这是承诺。”
崔晔轻声说道。
是的,这个纹样是他们至死也要守护林醉、深爱林醉、陪伴林醉的承诺,也是林醉把自己全身心献祭给他们的承诺。
双向是诺言。
但或许并不是双向的情愿。
不过这并不重要。对于失而复得的五人来讲,留下他、看着他,才是第一等重要的事。
“崔晔你明天可千万别急,醉醉胆子小,禁不住吓,还熏了香身子软,你收收自己的脾气。”
符厉最终还是再次说了遍这段话。
崔晔深吸一口气,还是再回了句。
“林醉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还是把调教计划再确认一下吧。明早我去给醉醉讲。”
崔晔拿出厚厚一沓纸,几人再次陷入讨论之中。
林醉在睡梦中也依旧不安地蹬动着自己的双腿,准确点来说其实是两腿颤颤,腿肚发抖酸涨。
中间他感觉有人捧起他的脸,从口塞的位置灌入温温的水流,以防他吞咽不利,来人还用指腹揉弄着他的喉结帮助他喉道收缩下咽。
他深感难耐,但身体和精神已疲惫到极致,他只能用哆嗦来表示自己的情绪。
而他彻底醒来是察觉到口中的口塞被取出,随后合上了他的嘴,再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被揉着腮帮子舒缓的自己就被叫醒了。
醒来后隔着纱帘逐渐看清一个强壮的身形,随着纱帘的撩起,人影越发清晰,林醉看见了他衣衫上的暗纹和手背的青筋。
这个人…是崔晔。
崔晔穿着一身常装,目光比初见时温柔许多,神色自若,两人视线对上,崔晔看着林醉兀自笑了笑。
林醉没有回应,只是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腿部的灼热感远没有昨天强烈,只是有如腿抽筋后的效应,腿肚子时不时还是要抽搐几下,现在反倒是感觉足心酸涩,仿佛是被人捏在手里按揉一般。
“休息得怎么样?”
崔晔朝他走进,更准确地说是猛地坐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亲吻,视线却如狩猎一般死死盯瞧在林醉脸上。
林醉瑟缩着想把手抽回,但指尖刚颤动几下就被崔晔含住指尖咬了咬,力道不算太重,却暗含警告的意味。
他挪动不了身体去触碰他,也没法把唇齿重新组织运用说些什么——嘴里依旧饱含着口塞存在的感觉,尤其是舌面,还保持着下凹的柔顺姿态,舌尖嵌在齿后轻轻顶弄,拱出潋滟的弧度。
桂在此时拿来一个软垫放置在林醉腰间,自己则抚着他的腰身让他坐起靠在软垫上,顺带着给他调整了姿势,让两人面对面。
崔晔大手抚上林醉的脸颊,拇指探入口腔,看着被颗颗小巧精致的牙齿,手上用力下压,指腹按在齿面从大牙一点点抚摸到犬牙。
林醉大张着嘴无法吞咽,津液在口腔累积,如果再等下去自己只会……
林醉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了一下,颤抖着、犹疑着慢慢搭上崔晔的手腕。
感受着掌下坚实有力的身躯,有一条青筋从手心穿过,跳到时的响动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在震颤。
林醉眼神带上些恳求地看向崔晔,但耳朵脖子红了一片,只是上瞧了一眼就把视线收了回去。
轻笑声传入林醉耳中,他有些气恼又愤愤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崔晔就这样笑着看林醉猫挠似地在自己手中挣动。
“没事的醉醉,咽不下去就流出来,不过精液可不能流出来,要好好含住全部吞下去。”
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点了点林醉喉结,就这样由着口腔蓄满水液从那个小小凹陷向外溢出,流到唇瓣又滑落下巴,最后再滴在枕面。
“不过宝贝你很适合口交呢,或许在吃鸡巴方面有些天赋。”
崔晔冷不丁的话让林醉脑袋不自觉后撤却自己呛咳出声,崔晔也没像之前那样紧抓,而是顺势松了手拍打着他的背。
“还是小孩吗?怎么这么不注意。”
尽管崔晔语气里没有责备甚至还有几分无奈和宠溺,但林醉顺上气后直接躲开男人的触碰,抬起头时眼圈红红的,含着水光眼睛明亮。
看来是恢复点精神了,崔晔眯了眯眼,手背在身后示意桂记录熏香效用的间隔时间。
他瞧着林醉如果不是腿被绑着还抹了药,大概恨不得直接从床上缩到地面的角落,把自己团成小球瑟瑟发抖。
不过他并没有乱说。
“宝贝的嘴比之前顺从多了,你知道为什么双性一开始说话的时候会不怎么顺畅吗,因为他们时刻保持着舌面下凹舌尖在齿背后上翘的弧度,方便自己的老公可以随时掏出鸡巴顺着这个角度直接插到喉壁。”
说完他看着林醉抬起的眼神中逐渐染上的羞恼继续说道。
“我记得醉醉还没开始口侍的训练吧?压了几次喉道塞和口塞就能做到这个地步——虽然还没压到极限可以让人一灌到底,但还是不错了。看来之后的训教会轻松很多呢。”
前面的话还有些调侃和戏谑,但最后却是非常纯粹的感叹和安心。
林醉倒是如遭雷击般坐在原地唇舌颤抖着,张张合合后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
“不是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