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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片压舌拍舌、木杵打腿红绸裹腿、T眼束缚放摇篮

 

完后林醉把头埋得更低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无力且无用,他说完话后心中恼怒:为什么自己要说这句话,只能显出他的无措和惊慌。

不觉得这样控制不了自己的人很狼狈很不堪吗……

下一秒自己的脸就被崔晔捧起,两人四目相对距离不足5厘米,连呼吸间的颤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觉得丢脸?”崔晔挑了挑眉。

林醉不吭声。

“没什么丢脸的,我是你的丈夫,林醉,我是你的亲人和爱人。你能理解这个含义吧。”

“但……”林醉踌躇着话到嘴边还是变了个话术,“我们还是需要一些隐私和空间,不能什么都——”

“不需要。”

崔晔斩钉截铁,打断了林醉软趴趴的回应。

“不需要,醉醉。我们是完全接管你,你不需要隐私和自己的空间,这只会阻拦我们对你的监护和照顾。我们需要你的一切。”

崔晔的毫不犹豫让林醉愣在原地视线呆呆地停留在他脸上。

仿佛之前的温柔和顺从都被撕开,真正残暴和肆虐的控制高压重重打在他心头,面前的所有人都有着血淋淋的面庞和一颗自认为没错的内心,如同扭曲的蜡像却一股脑地想在人类面前展现风采。

那自己是正常的吗?

还没等他捋清头脑的思路,崔晔就掰正他的身体。

“醉醉,开始今天的早课吧,不能再拖了。”

“早课?……”

林醉喃喃得重复他的话。

“嗯,今天我要给你纹逼。”

晴天霹雳炸响在他耳际。

他眼看着崔晔拿出一个头部圆滚带着齿轮的仪器,以及一旁的小勺和淡蓝色的冰淇凌状膏体,他心中如雷鼓。

自己这两天遇到的各种道具和膏药让他真是长了见识。

而在崔晔准备的时候林醉条件反射地往后挪动却被两三个仆人在身后挡住,随后架住他的胳膊把他拎起些许,屁股微微抬起只有臀尖触到床面。

失去了支撑点自己又双腿被缚,此刻是寸步难行。

“对了醉醉,忘了告诉你,待会就可以解开你腿上的绸缎了。”

林醉欣喜刚起就被摔落在地狠狠打断。

“要涂新的软骨膏,腿上没有灼烧感和融化感就是药效过了,这个要一直涂到你开苞礼那天。”

再也控制不住,也无法继续忍受,林醉反驳了起来。

“凭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说着爱我但我只觉得你们恨我。”

崔晔面色如常,扯着林醉脚背的蝴蝶结一拉,绸缎就顺利地散了形露出内里细嫩的双腿。

已经被药膏浸润过的腿部更加匀润透亮,粉白的皮肉下是软了身段的骨,足够支撑身体的活动但再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长时间站立行走,更别说跑步了。

“爱恨何必分得那么清,只要有爱的存在就一定会诞生恨,我们爱着你也恨着你,这两者永远相互依赖。”

我如此深爱着你以至于时时期盼着和你融为一体,也因此生出痛苦和憎恨,为什么我们天然不是一体而这样分散呢?

崔晔打开剃毛仪的开关,用头部在自己手心试了试,不管是震动的幅度还是电流的强度都很合适。

“把小殿下的腿握好。”

“是。”

林醉眼睁睁看着自己刚解放的双腿转瞬就又被控制,仆佣按住自己的腿根,指头都陷进白嫩的肉里,手中的一片滑腻柔软让两名仆佣都心有荡漾。

“这个是剃毛仪,本来是想着留一层绒毛在你的逼上,也可以做做造型打理一下,但因为要纹样的话还是无毛的逼好些,可以把颜色纹得更精细。”

说完他就拿着剃毛仪靠近林醉大敞开的逼穴。

雌阜经过一晚上的休整不再如昨日一般糜烂,但依旧红艳艳的逼唇翻开一个小小的弯弧,连接间的红肉坦荡荡地露在众人面前,中间含着阴蒂这颗肉球,鼓鼓囊囊,随着林醉的挣扎系带都有些明朗。

崔晔两指箍住左阴唇两端,把它们捋直捋平,全部朝着右边压,随着“咕噗”一个小泡泡挤出又破掉,左边的逼唇肉紧紧贴住右边,肉片间咕啾咕啾地钻出玫红的骚肉。

“果然里面没这么容易恢复吗……不过也没事,成熟的双性都是这个颜色,如果颜色太浅反倒是我们这些做丈夫的不尽责,让妻子的逼闲着了。”

崔晔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逼毛朝一个方向捋顺,毛发软细,淡得几近铅灰,只不过这口逼太嫩太白,即使红涨肿起,也不过是三分梅色,逼毛的存在感反倒被拉高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太黑粗的毛太过彰显双性的放浪,反倒是这样淡淡的映衬别有滋味,可以尽情想象这位双性的骨子里有多魅惑多缠人,加上外表和装饰带来的端庄温婉,反差对比更让人欲血沸腾。

柔顺的姿态很好地满足了崔晔的心理,他揉搓了几下逼毛。

“好了,现在就要和你们告别了。”

仪器逼近肉逼,林醉双腿绷直足尖翘起,但只坚持了几瞬就软趴趴地倒下,足心的神经突突跳动,状似痉挛般抽动,腿根的肉更是不住抖动,在别人手里挤出白嫩肉团,看着倒多了几分丰腴。

“崔晔……崔晔!!我还没准备好,我真的没有准备好,你放过我吧,我们下次再剃——开苞礼的时候再剃行不行——啊呀!——”

崔晔不为所动,反而皱着眉把仪器直直按向林醉的阴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专逆着毛发的方向刮剃。

林醉只觉得螺旋震动的仪器头在逼肉上捣擦,毛发被震动得向外奔逃被迫放弃了自己的阵地,落下带着毛根的鼓囊阴唇肉,如同男人剃胡须一般带动着左右两侧的肉片摇晃出残影。

立在中间的阴蒂不复呆傻的模样,反倒像是食髓知味般翘立昂首,头部挣扎着要向更爽出挤。

“好麻!不、呀啊——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咿——阴唇要被震烂了,真的要烂、烂了啦——”

仪器下散落的细毛有些短暂停留在唇肉上,不过一会儿就被颤抖的阴阜抖落在床铺,素色的床单上、腻白的腿肉间,乍然出现断续的毛发,一眼瞧过去轻易就抓住视线引人细细观摩,再认真点汇集心神,映在眼底的就是这一口堆拥的肉团,旁侧的红果更是让人联想到春夏的水色恨不得张嘴含住品味。

魏浔在监控室里看着这一切,也确实把摄像头不断放大,直到爱人的脸和爱人的逼都全然展现在他眼中。

口中生津的同时鸡巴高高顶出裤裆,被裆线勒住的阻滞感让他呼吸越发粗重,视野间都是一片淫靡媚色,呼吸浸染的也是蜜液骚汁。

他可真是后悔了,后悔自己的手气糟糕、运气烂透,五个人猜拳都能排在最后,第一次调解没他就算了,纹逼教规矩没他他也忍了,医疗方面他插不了手他认了,重重打击下开苞礼没做最后一位他才算是没气极反笑。

但在镜头后看见这一幕他很难不觉得被挑衅了。

有那么爽吗……他心中酸溜溜的,看着崔晔压在林醉逼前的模样心中批判:贱人。

他明明可以让林醉更爽。

魏浔掏出自己的处男鸡巴,颜色紫黑但实实在在是为林醉守身如玉了,更不用说自己恶补做爱知识研究调解报告,恨不得把林醉每一个高潮点都了如指掌,他盯着屏幕上的一切五指撸动肉棒,“醉醉…醉醉……老公要永远埋在你的子宫里好不好,都射给你,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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