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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哭起来很好看/

 

我又能怎么办呢?血缘是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枷锁,将我束缚在这令人窒息的世界中,除非死亡重开一局,但,就还真是缺失那份去死的勇气。

“纪知意!”

我确信他在这里,但叫声只是在空荡荡的房间内穿梭一遍就消散了,安静得令人无端抓狂。

“你出来!”

此刻,我最想要的是将因为见了那对夫妇而产生的忧闷负面情绪发泄出来,性爱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但是在我想要他的时候他又不在。

明明知道我们的关系只能用不堪来形容,甚至在他面前,我根本没有反抗的底气,可我还是不自量力地试图攀上去,这令我觉得荒谬可笑。

纪知意是个怎样的人?他从未对我说起过他的生活,但从他周身气度,平日里的穿着,给钱都是以万为单位,毫不眨眼,真的不会看不出我和他是彻彻底底两个世界的人。

但是不知道这位大少爷抽了什么风,偏偏看上我这么个窝囊废,也实在是一件奇事。

我情难自已地开始想象他的成长环境,他的父母一定是很有文化的讲究人,生活在干净漂亮的别墅中,从小给他最好的生活环境…

除了嫉妒之外,还有浓重的羞耻压在我心上,我甚至开始觉得我辱没了他这么个优秀的男人,但在看见腕上发紫的齿痕时,恶劣的猜想盖过了前面的幻想,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个什么正常人。

没哪个正常人会对一个陌生人做出追踪尾随、强奸又送钱的事,就算他的家庭教育再好,他的那个家也是不幸的,养出这么个玩意,就不能再说是成功了。

思绪到这里,我甚至想笑,就算全是我的胡思乱想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会自欺欺人。

纪知意当晚没有来,我肚子把自己蜷成一个团,抱住这里仅有的微弱生气,做了一个混乱,嘈杂的梦。

看见他们时,我还愣了好久,终于把他们和“父母”对上号,毕竟我印象中的他们总是针锋相对,一言不合就开始吵起来,才收拾好的房屋又变得一片狼藉,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刺痛耳膜,他们是狰狞的毫无美感可言的,嘴脸丑恶,我几乎要忘记他们本来长的什么样子而只记得他们吵架时要吃人的神情。

可是这个梦中,他们久违的平和,蛋糕店前,他们含笑谈话,商量买什么口味的蛋糕给他过生日,人群熙熙攘攘,唯独他们的声音被我准备捕捉到。

我跌跌撞撞走上前去,忽如其来的怀念与忧伤让我像一个婴孩,只期望得到爸爸妈妈的爱抚,可就在碰到他们的前一刻,画面一转,神情刻薄的中年女人冷眼看着我,在她身后,身形庞大的男人高举起凳子就要砸下来。

我记不起这是真实发生的事件还是我的臆想,再仔细回想,我居然无法确认他们到底有没有给过我爱。

古木参天也会为根系所连接的土壤牵制,更何况我这株尚未长大的树苗。

令人窒息的幻想再现,我仿佛又闻到了潮湿发霉的气味,正丝丝缕缕渗透进我的肺部,取代了氧气,遏制了呼吸。

我来这人世间一趟,到底是做什么的?

无从说起,无处排解,无人解答,无法逃脱。

“为什么哭?”

纪知意这时候又现身了,他像得了皮肤饥渴症,把脸贴在我胸膛上,压着我的心脏,它的每一下跳动仿佛都被人掌控着。

他也不是真心在意我缘何哭了,只是跟从前一样,变态地在我身上舔舐吮吸,我竟然不合时宜地想到狐狸精吸人精气这样的冷笑话,是该说我会说笑还是脑子有病?

“你昨天在什么地方?”我盯着他的眼睛问,可笑地试图看懂他的情绪。

可注定了,他不会如我愿,也是,本来就不是什么平等的关系,我在他面前还没有探究他内心的资格,可是他黑漆漆的瞳孔里面分明还有一个我,这让渴望被爱的人如何能拒绝?

“你哭起来很好看。”

他把我翻了个面,脱了我的裤子,顿时,屁股上就凉嗖嗖的了,我没兴致但也无所谓,听着他解皮带的声音就开始空想,早饭该吃什么好,今天要起床吗,那俩傻逼货要是找过来我该干什么……

抵在菊花上的硬物打断了我的思绪,干涩的甬道被强硬拓开,连事前的润滑扩张都没有,我疼得颤抖,他这是又在强奸我吗,这么痛,和我有仇一样,怕不是要我死吧。

高高撅起的屁股被一双毫不留情的手握住,鸡巴体内抽查,火燎燎的疼还伴随着撕裂的剧痛,他还故意在里面碾磨,一直顶不到点子上,我疑心他是在故意折磨我。

可明明,之前在性事上都好好的,我也没说什么,怎么就惹到他了?

低头,看见自己的鸡巴撒着水乱晃,我连抚慰我可怜的蔫哒哒的小兄弟都做不到,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性虐待,肠子都快要被他捅破了。

他发泄一下后给我换了面儿进来,我看见那根鸡巴上确实沾了点血迹,心里有点没底菊花的情况,那里已经痛到麻木了,我还是没想明白他到底抽的什么疯。

“哈……纪知意!”

边喘着,我边喊了他一声,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面色冷淡但是他此刻却像揉面一样按揉我的胸膛。

“我要死了!”

怒呵之下,他的动作停止了一瞬,接着又准备若无其事地来亲我。

“我要被你操死了纪知意!你发什么疯?!我肠子都要让你捅烂了你还不满足吗?非要我死在你床上是吧!”

这些话没过脑子就自己跑了出来,还以为他会生气,结果只是继续亲了下来,吮得我舌根发麻,兜不住唾液。

“不让你死,你乖乖听话,不会让你死。”

在这个时候,他又跟从前尾随我的变态神经病一个样了,行事没有常理,足够让人恐惧。

惧意密密麻麻冒着泡,被戳破以后又是更多细小密集的气泡,他在我胸前舔,又来亲我的眼睛,暧昧地呢喃。

“为什么给别人哭?你很难过?”

耳朵被他叼在嘴里,滑腻腻的舌头让我联想到某种果冻,可他还长着利齿,重重地咬下,怕是想要咬穿耳骨。

“……呃……你松开我……”

喉咙痛得不像话,我闭了闭灼热的眼睛,他的身影被泪光折射成模糊的千万片。

“你还没回答我。”

“我痛……要痛死了……”

他终于离开,抽出的时候宛如有刀子在肠道里面刮,要把我肠子也拉出来,我终于成了奄奄一息的一摊肉和骨头,没有思绪,没有言语。

他让我感到恐惧,一段时间的温存已经把我迷惑了,忽然露出的利爪獠牙让我想起来,这不是个正常人,比操了男朋友的那个女人还要不正常。

病房里面空空荡荡,偶尔能听见轮子滑过地面的声音。

独自住了两天,无边的孤寂令人抓狂,他把我丢在这里,看起来像是要丢弃我了,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只是,能聊天的人都没有个,肛肠科向来繁忙,这样安静的病房已经很难得了,没有空闲的医生护士能再来陪我。

唔,还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呢!从前哪里会想这么不切实际的事情?

白色天花板进化成一片汪洋,自天上倾泻而下,溢满病房,到处都是白的,白色已经占满了这个空间,茫茫的像深海压在我身上,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很想抽根烟来缓解焦躁,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烟酒,没有手机电视,没有书,没有漫画……什么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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