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是你所有的要求我答应了、尽所能了就可以做到尽善尽美的
方都没有被搜刮乱翻或者拉扯打斗的痕迹,薛公是被有心人“请”走的。
薛安想着近日种种,不甘心的他,再次回到了白府别庄。
这次门童一听是薛家卖油郎,便毕恭毕敬带人去了白婉莹院房,也是之前让薛安遭受了彻夜侵犯的地方。
薛安无暇去顾门童与上次截然不同的反应,他现在只想知道薛公的安危。
房中的白婉莹本立在桌案旁写着什么,见门童将薛安带进来,便搁下笔从案后走出来,拿袖掩唇扮作惊讶状:“薛郎,身体好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么慌忙着急离开,真叫人寒心啊。”
薛安不接茬,他咬着唇控制情绪,压着声音问:“白婉莹,我爹是不是在你手里?”
“你爹?”
白婉莹状似疑惑般歪了歪头,而后又恍然大悟般说:“我想起来了,前几日烁哥哥跟我说苗寨悍匪又在骚动,你家可不是就靠着那溯江北岸,我看你在我这将养,你爹无人照看被那群土匪绑了可咋办,这就做主将你爹接了过来,想想也就昨天的事。”
薛安放下了一半的心,可那种被擅自安排的不适感萦绕不去:“白府别庄不是我等穷酸油郎可以长住的地方,我们这就走。”
白婉莹看薛安这般倔犟、不识趣,气笑了:“你以为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你到底想怎样?”
“跟着我,直到我腻。”
薛安纠结着眉头,不敢轻易答应,他怕自己答应白婉莹之后,白鹏烁会再次如前几天那般欺辱他。
可白婉莹说的是“跟着我”,而不是“跟着我们”,薛安控制不住生出别的想法。
白婉莹看着薛安表情带着些许纠结、又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最终,他还是说出了她想听的话:“别告诉我爹别的我都答应你…”
白婉莹想起兄长曾说薛安对他有意,她本不以为然,可如今看薛安这微泛春情的表情,白婉莹不禁心念跳动。
她有些自得,也觉得这样的薛安煞是讨人喜欢。
就这样,薛安在白云庄住了下来,偶尔下山照看油菜田,大多时候就待在后院,用那台被白府家丁从自家瓦房搬来的老旧榨油机,做着自己的老本行。
只是,他做了多少,白婉莹就买多少,完全绝了薛安下山卖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