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我不去江南我怕冷”(剧情 师尊的回忆)
将脆弱的伤口暴露在蛇的眼中。黑漆漆的两个小洞,流着鲜红的血渍。
凌汶清哼着音符,舌尖食髓知味地抵上伤口,仿佛那是一道美味的菜品。
疼就好。
比起爱,疼痛更能留痕,他要他永远忘不掉这份痛苦。
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水面被激起波浪,随着拍打一阵阵翻腾,匪心的肚子突起一小块,又涨又酸,不知是水还是什么别的。
性器被握在手心撸动,匪心高潮三次,觉得脑子都射空了,忽然浑身一冷,被蛇抱起来放在地上。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软得像滩水。两个穴被蓦然撑开,酸软的快感从脚底板通到天灵盖。他喉咙里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听起来像发情的猫。
耻骨不断拍上臀尖,两个小穴都被填满,隔着一层薄膜被猛烈侵犯。凌汶清肏得又狠又凶,双手穿过腋下把他捁在怀里,恨不得与其融为一体。
敏感点被有意不断顶操,他幻觉自己回到那晚,被两个男人夹在其中,前后都被奸淫。身上布满鳞片痕迹,性器一拔出就涌出精液,被灌满了。
肉体拍打声连贯响起,甜腻的喘息逐渐变成哭泣,从喉咙里嘶出呜咽,匪心忍受不住地求饶。
“我受不住,求你了,我要死了……”
“你怎么会受不住,你受得住。”
“你是淫兽。”
“你的穴天生就是用来吃男人东西的,你看。”蛇把匪心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把尿一样张开他的大腿。匪心看见自己的肚子反复凸起,小穴吞吐着鸡巴,性器硬得贴着小腹,兴奋得吐着前列腺液。
“匪心,你做得很好,乖孩子。”
他简直羞耻地要昏过去,“不是,我没有,我不是。”
他扭着身子要躲,鸡巴滑出来一截,蛇挺身又猛塞进去。
“怎么不是?匪心明明很舒服,是不是?”
“匪心晚上会不会想着男人的阳具纾解,想要鸡巴狠狠奸进子宫,射在里面,想要怀小淫兽,大着肚子给我肏,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呜呜呜我没有”
“明明就是!”冠头破开宫口,塞在里面打转研磨,“匪心的子宫又骚又软,吸得我好舒服,拔都拔不出来,嘬着我不要我走。”
他保持着姿势往里做了个深挺,匪心全身弓起,射了出来。
高潮的逼肉抽搐着,爱液淋满冠头,夹着蛇一阵痉挛,好似谄媚吮吸。蛇没有停,在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地磨,“匪心明明也很舒服,为什么不承认呢?不乖的小孩是要得到惩罚的。”
匪心射到一半马眼被堵住,偏偏还被继续操弄,奔溃地发出呜咽。
“舒服……舒服,我不要了”
凌汶清笑了笑,低下头亲他的耳朵尖,安慰道:“乖~”
匪心满脸斑驳的水痕,肚子突出一块,翻着白眼,连脚趾都抖得不像样。蛇爱极了他这副破破烂烂的样子,醉于情爱,沉沦在痛苦中,厌恶凌汶清,却无法反抗分毫。
他终于把他拉下来了。
和他一样,绝望,悲悯,而不是在师尊或龙的喜爱里不谙世事。他要让匪心铭记,他们两才应该在一起。
他们流着一样的血,共同的低贱。
什么天南,什么海北,只要这淫纹在身,他便哪里都去不了。
匪心好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蛇惬意地抱着他亲吻,玩弄似的肏他,荤言浪语激得他红到耳朵尖。不知多久过去,甚至有人来温泉水沐浴,蛇才放过了他。
他整理衣衫,摆弄配饰,又变回清风霁月的模样。
虚伪。
匪心趴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被他抱起来,过家家似的穿衣服。
凌汶清道:“与男人做一次爱,不过能抗三天发情期。”
“什么!”匪心大惊。
蛇笑道:“不想?”
废话,匪心沉默不语,指甲都扣进掌心。
“宝宝。”凌汶清贴近他的耳朵,凉飕飕的气息喷在耳垂,“这么不想?到还有一个办法。”他提起嘴角,像是一个温柔的微笑,两只尖锐的毒牙赫然显露。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匪心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窜起来,他往后躲,被狠狠抓住。
凌汶清幽幽地呼气,捏住下巴逼他看着自己:“解决方式除了交媾,还有。喝我的牙尖毒。”
匪心看着温泉旁的石头,心想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他神情恹恹地回到住处,发现白涯站在门口等他。
心中一阵心虚,匪心顿在了原地,倒是白涯一看到他就走过来,仔细地一番察看。
匪心怕他发现身体的变化,躲避着要走,突然被抓住了双臂。
他心中一颤:“师尊?”
白涯面目严肃地看着他,转而双眉一展,高兴道:“为师下山不过七天,你修炼竟如此之快,已入筑基后期了!”
“什……什么?”
匪心心中一喜,又陷入深深的疑惑,他停留在筑基期已经很久了,期间无论如何刻苦勤奋,如何饮药吃丹都没有用。
此刻突然进阶,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魅纹。
通过交媾吸取了对方的灵力。
匪心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不知是不是应该高兴。
筑基后期与结丹一线之隔,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不出差错,结丹是板上钉钉的事。
无论如何,匪心欣慰道:“终于可以结丹了。”
白涯眼中的喜悦转瞬即逝,化为一抹忧伤,许久,才道:“是,是得好好准备一番。”
金丹之后,便为修士。
魅兽,哪能结什么丹呢。
学舍的课业恢复,匪心换了座位,坐到教室的最后面,避免和任何人有接触。
他一离开,柳二便兴致冲冲地占据了那个座位,只道是魅兽终于“心里有数”了,昂着头和一众小弟炫耀。
白涯疑惑一番,但匪心说是自愿。他皱着眉,却也答应了。
上课不久,瑄犴姗姗来迟,看到柳二后一愣,面上阴沉沉暗下来,表情像是要将他捏死。
柳二被他吓得一抖,随即双手高举,大声道:“我可没有逼他,是他自己到后面去的!”
刚刚还在听他炫耀的小弟:……
瑄犴冷笑一声,掀开下摆坐了下去,心里百般不爽,想要回头去看却忍住,一整节课都心不在焉。
匪心坐在角落,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全部的教室内况,有时还能瞟到某某在打瞌睡,他噗嗤一笑,竟然自得其乐起来。
在又一次笑出声后,身旁传来一声,“安静。”
匪心立刻噤声,朝边上看去,看到一张冷肃的脸。
那人微微皱眉,很不满地看着他。
匪心目不转睛地回视,小声道:“抱歉。”
他一下子难以将眼神移开,原因无他,这位仁兄长得很,漂亮。
他的气质与凌汶清有些相像,皆是清贵高雅,但凌汶清端着一张笑脸,像在笑,又像在讥讽;好似春风和煦,又仿佛暗藏杀机。
而这位仁兄,却是实打实的冷面寒霜。
他面容白皙,比挺高俏,一双眼像是用雪染了,才能如此寡淡凄寒,看向人的神色像是射出冰针。
十分不好相处。
他眉毛皱得更深,有一分嫌恶,道:“看我作甚?”
匪心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