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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我不去江南我怕冷”(剧情 师尊的回忆)

 

收回目光。

无论如何,与凌汶清沾边的匪心都不想接触一点,他当即摆正姿势,认认真真地听起课来。

少顷,窗外钟铃遥响,学生们还坐在座位上,匪心已经草草收拾,嗖得站起,绕过大半个教室冲到讲台上。

他猛地抱住白涯的腰,喘了口气:“师尊。”

白涯摸摸他的后脑勺,任他抱着,摆正桌上的竹简、古籍,一同走出了书舍。

瑄犴保持起身到一半的姿势,慢慢坐回了座位。

他低笑一声,咬了咬牙。

还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匪心像只八爪鱼似的,去哪里都要黏着白涯,恨不得挂在他身上,直到第三天的傍晚。

他记得凌汶清的话,每三天发一次情。

但他也实在不想去找蛇,每每想到蛇的拥抱,身体便一阵阵发冷,更别说喝他的牙尖毒了。

但是和男人交媾。

匪心想到瑄犴,心里更恨。

只是被骗也罢了,他回想当初,却是真心实意地喜欢过。

他到底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此日和平常一样,结课铃一响,他便站起,绕远路要去白涯身边。

只是他刚站起,白涯身边便围了一群“好学”的学生,他也被身旁的人拉住了。

匪心看见瑄犴一步步靠近,心跳得像擂鼓,斥道:“放手。”

手上的桎梏松开,瑄犴也已经走到面前。

匪心瞳孔紧缩,被高大的身躯挡住,一时竟无路可逃。他猛地低头:“走开!”

“心心。”瑄犴面色很不好,努力放缓声音,去拉他的手,“我有话和你说。”

“我不想听。走开!”

匪心用力,却甩不开,一时有些着急,朝周边看了看。

后排几乎没人了,只有那位很凶的仁兄,匪心病急乱投医,抓住了他的衣角。

“塾友,能不能帮帮我,拜托你。”

那人瞟起眼皮,冷冷地睇他一眼。

瑄犴扣着匪心的手腕,往自己胸口拉近,从上往下放出龙威,以示警告,“别多管闲事,伶舟。”

伶舟面无表情,一点一点把匪心的手从自己的衣角掰开,随后望着前方,一丝眼神都欠奉。

匪心脸色白了几分,在瑄犴怀里捶打挣扎,想开口大叫,被捂住嘴整个抱了出去。

隐秘的角落里,匪心双脚离地,被抱起来猛烈地亲吻。

瑄犴双臂紧紧地捁住他,把他压在墙角,舌头侵略到最深。嘴唇被咬了好几口,流下淡淡的血痕。

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传递,匪心胡乱地踢打,被掰开大腿夹在瑄犴腰际。

匪心一下子偏过头,剧烈喘气:“放开我!”“走开!”

仿佛亲不够似的,瑄犴又寻到他的唇,偏偏小魅兽怎么也不肯打开贝齿,他便在脖颈上舔舐研磨,餍足地嗅他的气味。

“匪心,你听我说。”

“不要听!”

匪心用手推着他的下巴,瑄犴便舔他的指缝,又舔到嘴角,舔他的脸,直到一边脸都变得湿漉漉。

“你跟我回去,我替你抹掉这魅纹。”

匪心咬牙:“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他连瑄犴的脸都不想再见到,朝着一侧偏头。瑄犴呼吸微促,心里一阵刺痛,又道:“我不强迫你,你给我点时间,不要去理那条蛇,我……”

“你们龙族——”匪心打断他,“能活上万年,哪怕是蛇,修炼成神也是只手遮天的存在。我只是想做一个小修士,我们就此别过,既往不咎,不好吗?”

他转过头,眼里权是疲惫,“为什么偏偏缠着我?”

瑄犴一愣,好一会,埋进他颈窝里:“就缠着你……”

匪心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讲,任凭瑄犴痴迷地在他耳边喃喃自语,诉说爱意。他望着天花板,早已神游天外。

瑄犴摸着这具柔软的身子,下半身的欲望早已经挺立,硬得发疼。

他叼着匪心的耳垂,像是舔一块蜜糖一般含在舌尖品尝,目光紧紧钉在他脸上,不舍得离开。

“心心,我好想你。上次是我错了,我不该发脾气,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匪心不想再听了,他说不给,难道就会放他走吗?左右都是废话。他皱了皱眉,干脆闭上眼睛,一副随你便的表情。

瑄犴心念一动,在两人身上盖下一层结界,身形和气息瞬间消失了,一眼望去毫无一物。

瑄犴抱着匪心,往寝舍走。

那里有两人的美好回忆,是他心里的爱巢。说不定到了床上,匪心就会心软,对他再撒一次娇。

匪心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越靠近寝舍,他心里的回忆便涌出来,妖魔一般抽打着他。

他不想再去回忆那段无知的记忆,像个孩童一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喜爱,却落得这番下场。

太难看了。

龙的手很不安分,等不及似的,揉捏他的臀,从袖口探进去摸他的手臂。一根硬物戳着臀缝,强势地来回滑动。

贴身的内裤被戳进去好几次,紧紧卡着,若不是龙还考虑着他的想法,说不定在路上就压着做了。

要命的是,在他撩拨之下,匪心的脸颊变得绯红,从小腹往上涌起热流。

他要发情了。

他记得自己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只想做爱的模样,无论如何都不想在瑄犴面前变成这样。

匪心的脸色越来越暗,直到走上楼梯,突然出声:“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

“是。”瑄犴顿住。

他犹豫了一会,轻轻问:“你不愿意吗?”

匪心被他抱在怀里,默不作声,瑄犴的眼中涌起一丝急促。

是了,就算他说的好听,性子也仍然是桀骜不羁,哪有那么容易低头,惹急了他反而更难走掉。

匪心道:“你让我想想,先放我下来。”

闻言,瑄犴立马放下匪心,触地的动作轻到极致。

瑄犴目不转睛地注视他,匪心无视他的目光,道:“你若真的知错,便面对着门,数到二十再回头。我如果还在便是愿意。”

瑄犴盯着他。

匪心催促:“连二十都不愿意等,还说什么愿不愿意?”

瑄犴转过去,“你别走,我不做便是……走了也和我说一声罢。”

匪心答嗯,毫不犹豫下楼,敲响了蛇的门。

门几乎瞬间被打开,凌汶清一把将他拉进去。

他从背后抱住匪心,手上动作简直称得上是撕扯,又急又乱。

“匪心,宝宝,宝贝。”

“好想你,好想,让我亲亲,亲亲爱爱好宝宝。”

匪心向后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凌汶清眼眸含笑,细细地舔他的掌心,匪心像是烫到一样缩回来。

衣衫被推高,手掌在滑嫩的肌肤上抚摸,把玩着肚皮上的软肉。

凌汶清在他耳边低喘:“好软,心心,给我生个小心心,好不好?”

匪心挣扎了一下,绝望地闭了闭眼:“你不是说可以喝你的牙尖毒吗?能不能快点。”

凌汶清轻笑:“好。”

匪心一愣,没想到他答应地如此痛快。

蛇松开手,笔直站立,狭长的金眸掠出温柔的幅度,垂视着他。

意思便是要他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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